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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女人能够给予她母爱，她也愿意顺应剧情当她的女儿尽一份孝。

    但如果晏姝在家里没有爱，是被忽视或者嫌弃的那一个，她也不会逆来顺受。

    女人看了看晏姝，又看了看屋里的另外几个人，最后对赵香玉说：“老师，又给您添麻烦了，我们家晏姝怎么了？刚才电话里我也没听太明白。”

    赵香玉看看方兰，心里满是不屑。她跟这个女人接触过几次，同样是女人，怎么方兰混得这么惨？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这种小门小户的，就别惹事了，偏偏晏姝还惹了沈大小姐不痛快。就算她不想办法开除晏姝，晏姝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晏姝妈妈，你们家晏姝早恋，为了那个男孩跟沈沁吵起来，两人还动了手。说起来你们家晏姝可能是平时干活力气比较大，打得挺重，你看看沈沁的脸。”

    方兰怔了怔，机械性地扭头过去，果然看到那个漂亮女孩的半边脸又红又肿。

    但是她有点不太相信，“老师，这不可能啊！我们晏姝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会跟人动手呢？她平时在家也就做做家务，能有多大力气？而且她是不会早恋的，她很听话的！”

    赵香玉也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冤枉她不成？你看看人家小姑娘的脸。不信你问你闺女啊！”

    方兰转身看看女儿，急得都快哭了，“我闺女也被打了啊，你怎么不说？难道我们被打就不能提了吗？”

    赵香玉看看江雁南，把方兰拉到门外，小声说：“我也是为你好，人家可是有权有势的，你们怎么能惹得起？现在人家不让你赔钱，就好好给她们赔礼道歉，让晏姝还了这一巴掌就行了，别犟，到最后不仅赔礼道歉还得赔钱，你犯得着吗？”

    “我……”方兰咬咬牙，把凌乱的刘海往耳后撩了一下，也不用过多思考，已经有了打算。

    她不能赔钱，赔不起。她没钱，家里的男人也不可能拿钱出来的。真的闹大的话，她们娘俩的日子都不好过。

    思来想去，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方兰低声下气地求：“孩子要是被欺负狠了出了事，家里学校都不好过，要不这样吧，我去道歉好不好？”

    第12章 是个疯子

    “你？”赵香玉迟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人家就是想让你女儿去道歉，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去的话不知道那边能不能消气。”

    “唉，我试试吧，我这个当妈妈的，也没有别的本事了，既然给不了孩子好的生活，也得给她点安全感吧。”

    赵香玉心里是不想答应的，后来一想也不是什么坏事。晏姝不肯认错，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傲气起来。

    可如果她的母亲去求人，那可比她自道歉还要丢脸，效果会更好。

    “那你试试吧。”

    方兰拿定主意，又回到屋里，径直来到江雁南面前，“这位女士，我代替我的女儿给你道歉好吗？孩子小不懂事，可能惹着你了，我这个当妈的也有责任，对不起！”

    说着，方兰低着头鞠了一躬，模样非常真诚。

    江雁南坐在那，看看方兰，撇了撇嘴，“既然是孩子犯错，就应该由她来道歉，你犯不着这么做吧，我不接受。”

    噗通！

    晏姝吃了一惊，这个女人居然跪下了！天底下还有这么任劳任怨的母亲吗？她是没有体会过，此刻却深深被触动了。

    这样的母亲她怎么就没有呢，哪怕是每天能打她几下的人也好啊，她都没有。

    江雁南也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方兰头低着，声音也很弱，听着就不像是强势的人，但又透着一股韧劲，“请你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吧，你也是做母亲的人，如果你的女儿被人非议误会，还要被逼着道歉，你该怎么做？

    这件事对错都无所谓，就是我们错了，我认了，请原谅我女儿这一次吧，不要赶尽杀绝好不好？

    我们家里穷，如果她不能读书就没有出路了，没有那么多选择。既然我没有能力给她好生活，起码让她能有书读，将来有更多选择的机会，求您体谅我们！求求您了！

    你要是不满意的话，这巴掌我来挨！”

    说罢，方兰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抽了一巴掌，打得狠了，那半边脸当时就肿起来了。

    江雁南本想给晏姝一个好看，现在被吓着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女人，一个人如果被逼急了，那是很危险的。

    就算自己再怎么防备，总有疏忽的时候，这种人不能得罪到底。

    “好了好了，被你这么一弄，我反倒变成了恶人了，行了吧，这次看在你的面子就算了，但是不能有下次了，否则你就是磕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答应的！”

    江雁南最后还是松了口。

    “谢谢！谢谢！”方兰眼睛里闪着泪花，连连道谢。

    江雁南有点怕这个女人，这就是个疯子啊！她想马上离开这里。“赵老师，我就先回去了，孩子我现在带回去，得给她看看脸上的伤。”

    “好的，那您就回去吧！如果需要休息，明天沈沁可以不来的。”赵香玉说着，把人送到门外。

    晏姝忙走过去，扶起方兰，“你傻啊？真就下手打自己？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承认错误了呢！”

    刚才她没来得及拦着，人就动手了。好几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动用异能也不太合适，这才造成这种局面。

    第13章 我保护你

    方兰摇摇头，“算了，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她回头看进门的赵香玉，“老师，如果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孩子我也带回去了，今天就不上晚自习了，您看……”

    赵香玉随意地点头，“回去吧，回家记得好好管教孩子，以后别惹事！”

    “哎，我记住了。”

    方兰的做法虽然极端，但是晏姝挺喜欢她，觉得这个女人骨子里有一股执拗的劲儿，跟自己还有点像。

    “我扶你出去。”晏姝扶着方兰，出了办公室。

    直到下了楼，方兰看了看周围，现在是上课时间，操场上空无一人，她这才拉着晏姝的手，轻声说：“脸上还疼吗？等会回去我给你弄点冰敷一下，还有……别让你爸看到。”

    “不疼。”晏姝答道，心里有些奇怪，这语气听着也不太像普通的妈妈对女儿那样，有些小心翼翼，还有些诚惶诚恐。

    难道……这个炮灰女配的家庭，也有故事？是作者埋的坑忘记填了，还是说这是书中另外的独立空间？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好奇，“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吗？没准是我先动的手，没准就是我欺负了她呢？”

    方兰目光坚定，“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