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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遵照林涯指示,夹起那只明显大一圈的。 林涯:“行了。” 小情儿嘴又叼,又爱铺张浪费,连龙虾都得挑最大个儿的吃,可真是祸国妖妃。 “……挑完啦?带你去院儿里看看我家那岛。”秃头小金主又搓脑门儿了,让小情儿祸害得,发际线呲呲往后退。 带小情儿把未来的工作场地溜达并介绍了一圈,乔乐然叭叭得嘴酸,以后可不能勤换小情儿,不算那小岛占地面积七亩地呢,他赶上导游了。 溜达完,吃完一顿铺张浪费的海鲜大餐,这俩乱.搞男男关系的也没别的正经事儿,直奔主卧去了。一到这步乔乐然还是怯场,两人各自冲完澡,林涯坐在床上,乔乐然蹭过去把屁股往床沿上一搭。两人都只披着浴袍,床单洒满花瓣,气氛暧昧旖旎,乔乐然含羞带臊地,慢吞吞地往下摸索着,掏出他的大手机,故作轻快道:“陪我打会儿游戏啊?” 他打游戏菜,但永不言败。 聂飞特头疼他这劲儿,觉得他要不还是言败吧,太他妈能送了,俩人组队打游戏,画风都是这样的: 聂飞对敌军:“你把你闪现给我交了!” 聂飞对乔乐然:“……你把你手机给我交了。” 时间久了,平时他一嚷嚷组队打游戏聂飞他们就纷纷蒸发——酒肉朋友,真靠不住,一摊上事儿全跑了。 “……什么游戏?”林涯也摸出手机,界面空荡得惹人怜爱。 “你平时都玩儿什么?”乔乐然活泼地凑过去看,“吃鸡会吗?陪我吃鸡呗。” 湿软的发梢搔刮着手臂,林涯的小臂骤然绷得像铁一样硬,他舔舔嘴唇,粗声道:“我学。” “现学?你可得了吧。”乔乐然嘟囔着,他都够菜了,再拉个萌新,还吃个鸡把鸡,“我找个厉害的陪我。” 林涯闻言,神经质地绷直了脊背。 乔乐然点开微信列表,漫无目的地翻找,高手不少,都挺嫌弃他。 难道要花钱雇人陪他吃鸡吗?!继爱情买卖后还要进行友情买卖?他社交也太失败了! “别找了。”林涯寒声道,攥住那对削瘦的手腕,恨恨扣在床上。 乔乐然手机脱手,平衡不稳向后仰去,手肘支着床垫,双腕都被钳制着。他抬头,猝然迎来一个炙密的吻,脸蛋倏地发烫了。 “等、等一下。”乔乐然脑袋一偏,躲着林涯,嫌自己说的话烫嘴似的,飞快秃噜道,“我们这样,平均你上我一次,我上你一次,我们当快乐0.5。” 林涯微微睁大眼:“什么?” 乔乐然哪能想到对方身为同性恋连行话都听不懂,见他反问,以为他不乐意,忙改口:“那平均你上我两次,我上你一次,我们都不当0.5了,你当0.66667,我当0.33333,行了吧?” 林涯脸上写满“说的什么几把”几个大字,却不敢再搭茬儿了,怕露马脚。 见他还不干,乔乐然都惊了:“好不容易搞把同性恋,不上下都体验体验,亏不亏?再说我是你老板,你得听我的,我把卧室布置得这么好看,就为了让你做0有个好体验,你麻溜儿的,我这挺多道具等着你呢,挨个用用到明早都用不完。” 说着,拉开床头柜,展露他精心为林涯准备的用品。 林涯迟疑片刻,明白了:“我在下面?” 乔乐然:“对啊。” 林涯笑了,像听见好玩儿的事,接着他不轻不重地咬一口乔乐然的嘴唇,半亲昵半害臊地道:“你是我媳妇儿……” 他倒不像貔貅压根儿没长那器官,可他脑子里没长那回路,乔乐然抹一身雌龙的味道勾搭他,必须得在下面。 “你……”乔乐然让媳妇儿这仨字给电得一麻,麻得一愣,半晌才回过味,“你太会了吧?” 演技拔群啊!为了不当0,真是什么话都有脸说! 没过多一会儿,乔乐然就连挣带闹地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边让人收拾着,还边哭唧唧地嚷嚷:“有上有下,再上不难!光上不下,再上免谈!” 作者有话要说: 彩蛋:睚哥的旅行箱之所以凹凸不平又湿漉漉,是因为睚哥是叼着箱子飞过来的。 貔貅总攻地位无法撼动。 乔乐然:连0.66667都不愿意为我当!退钱!!! 第10章 爱情买卖(十) 半宿过去。 …… 乔乐然精心准备的道具全招呼自己身上了,气殇了。 他全身汗湿,溜滑得像条鱼,气得瘫在床上不洗澡,他打腹稿,想韵脚,准备痛斥当一婊。 这可比上分婊可恨多了!伤心又伤身! 那边林涯冲完凉,带着一身水汽半跪到床边,捉过乔乐然清瘦的腕子。乔乐然正要rap他,他却垂下眼,生涩地亲了亲乔乐然的手背,接着,把乔乐然那只指骨修长的手攥在掌心里,不安地揉着。 乔乐然自打爽完就一直没个好脸儿,还瞪他,要不是看在他俩拜过天地的份上,林涯必然得睚眦必报回去,奈何是小郎君,只能勉强惯着。 林涯眉眼凌厉英俊,眸色却乌黑稚诚,像头被驯服的公狼,一开口,嗓音又低又磁:“生气了?” 乔乐然当胸一阵透麻,舌头僵了,心态慌了,rap也落空了:“你……你这人……” 他憋了半天,吭哧瘪肚地憋出几句不押韵的:“都说我在上面了,你怎么回事儿?顶头上司的话你都敢不听,你不怕我扣你提成奖金年底双薪?不怕升职通道受阻?不怕我让你滚蛋?” 林涯半懂不懂地揣摩着这番屁话,忽地明白过来,眸光一寒,冷冷道:“不想要我了?” 乔乐然其实没他自以为的那么愤怒,毕竟他也挺舒服,而且也不是纯一,他三成是气小情儿敢不听话,七成是作着玩儿。本来就不是认真生气,林涯的美色又迷惑着他,他话锋也就软了下去:“那倒……”也不是。 “也不是”仨字还没来得及脱口,就又被林涯封了口,乔乐然眼角泛红,怀疑嘴唇都被嘬破皮了,又疼又痒。 “你敢不要我。”林涯阴狠地磨着后槽牙,缓缓道,“你不要一个试试?” 乔乐然欠欠儿地道:“行,我这就试试看,你明天不用来了……” 林涯低吼:“你他妈敢试!” “你又冲我嚷嚷!你让我试的!”乔乐然挣扎,却又被摁在床垫子上狠狠收拾了一通,他越反抗对方越狠,跟他妈上了弹反似的。 …… 又一小时过去,乔乐然被收拾得泪眼朦胧,服帖丝滑,红着鼻尖和眼眶,埋在枕头里抽噎着求饶:“不试了,再试我是狗,哥哥我错了,咱俩签劳务合同,一直签到您不.举,您别弄我了。” 都您上了,简直弟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