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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斐然走了,你还有我们,还有我们。”白城走过去,也跪了下来,伸手紧抓住她冰冷的手,靠近脸颊磨挲,一脸破碎,心疼,望着殊曼。 “呵呵……”殊曼笑地肩头颤抖,淡淡的望着白城,眼里都是艳丽的毒,“为什么要哭呢?我知道斐然死了,可死了就要哭么?我和斐然从未分开的,我一直在他身边呢,刚才我们还在说话。” 长辈们掩面低泣,不忍看啊! “因为他走了,所以你就不要我们所有人,也要否决我们所有人对你的爱,是不是?是不是,”赋修走过去,想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可又不敢,只能紧紧的盯着殊曼的眼睛,哑着嗓音一遍遍地问。 殊曼不答了,也不说话,眼里还在笑,只是眼底越发冷漠! 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回过头去,看着躺在冰棺里的男人,眼里的冷漠瞬间被温柔代替,唇角的弧度,艳丽魔魅,低下头亲吻刘斐然的唇—— 之后,令人心惊的—— 只见人儿抬腿翻身躺进冰棺中,手臂紧紧环住刘斐然已经冰冷僵硬的身体,脸依恋的磨挲他的脸颊,唇蠕动,喃喃—— 浅浅幽幽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 “斐然,我们不是说好的么? 生同寝,死同穴? 为什么你又要一个人走呢?没有我的陪伴,在黑暗的地狱,你难道不寂寞么? 不会想念我么? 不对,你不寂寞,因为有咱们的孩子陪你呢—— 你知道的,我从不惧怕死亡的,并且一直期待它的到来—— 是想让我继续活着么? 那好,我便活着! 在你的身体化为灰烬前,再抱抱你的殊曼吧,好么斐然,我不舍得你的怀抱!” 殊曼微笑着说完,阖眼,紧紧的偎进那已经冰冷的胸膛,表情满足安详——像是睡去,又像是已经死去! 这样的情景,怎一个心酸了得! 你说爱,我诉请,庭院深深月如钩,细雨落枝头, 心依依,情悠悠,只是转眼心头空,人已去, 也是开始,也是结束, 也是过去,也是以后, 也是说要一生长相守, 只是一别成永久…… 只是一别成永久…… 她和他的命运在不期然中相交,堕落而深沉,经过无数次获取与相依,书写在苍白的裸露空地,已成为不朽! 我好后悔,没有早日爱上你!现在我那么爱你,你却已经死去。这一切让我明白,如果你一直不爱一个人,就不要突然爱上他,因为你爱上他,你就会失去他,这是上天对人的惩罚。 ------题外话------ 哎,为嘛木有票票,也木有留言,无限哀怨中ing…… 文不会太长,大约在月底完结,亲们就给冰冷点动力,行么? ☆、第二十一章 心生狠毒 !完 看着这样令人心酸的场景,在场女人们早已忍不住地捧着帕子放声地哭了起来。 在场的男人们都咬着下唇,克制着,隐忍着,可还是忍不住哽咽出了声—— 殊曼的几个男人更是双眼赤红……心魂具裂啊! 她这样儿,就是想让我们死! 心疼,真疼,全身都在疼,像被生生的扯裂了,疼死啊! “殊曼……”男人们齐齐的这一声喊,真真撕心裂肺的要碎了满场男女老少一颗心! “殊曼,出来好么,二哥求你了?”周岩海眼睛通红,一脸悲伤的望着冰棺中一动不动的人儿,那眼里的泪,止不住的一滴滴往下掉…… 她那样虚弱的身体,人还在小月子里——躺进冰棺,那是零下的温度啊,怎么能受得了? “殊曼,斐然的灵魂已经去了,这个**已经没有知觉,你现在这样,要是斐然在天有灵知晓了,该多疼啊,他那么爱你,那么爱,你想让他死不瞑目,灵魂也不得安宁么?”李卿半个身体探进冰棺,一声声,执着的在殊曼耳边低喃。手,爱怜的抚摸殊曼已经被冻的冰冷的脸颊,想用手心的温度温暖那张瘦肖冰冷的小脸。 殊曼依旧保持双手抱住刘斐然的姿势,整个身体几乎趴在尸体上——纹丝不动,仿佛没有听见男人破碎柔情的低喃,不理脸上男人磨挲的手,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一脸寡淡,紧抿的唇都是薄凉—— “你这是想心疼死我们,是不是?求你,求求你了……出来好么?”眼泪汹涌,夺眶而出,白城悲戚地哀求——求的那个痴心,求的那个哀戚,求的那个悲怜—— “我知道,知道……你这是想跟斐然一起去对不对,可是你刚才答应了他,要好好活着的。”倾右哽咽着,闷疼的胸口一阵血气翻涌,血腥直冲喉头,可愣是死命压制着,又咽回肚子里。 “好好好,殊曼,我们都知道劝不住你——你这是……想跟他去,是不是?你去,你去陪他,我们不拦你。斐然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几个发过誓的,要陪着你,守着你,霍着你,用命爱你!无论哪儿,都会守着,陪着的!今天,你是打定主意不出来,要冻死在斐然身边了。就算你跟着斐然走了,也休想丢下我们,我们会一起跟你去,去找斐然!” 这些话李卿说的非常平淡,语气温柔,一脸的坚定,满眼的柔情似水—— 可,那冰棺里的人儿……她就是闭着眼,不看他们,不管他们如何哀求,不给予任何表情—— 此刻的殊曼太疲惫,身体无力虚弱,心无力,情无力,无力的给不了任何人慰藉,哪怕一丝情绪的波动—— 更无法安慰自己已然死寂落魄的灵魂和**—— 她本能的屏蔽了外界一切的声音,只想好好的,最后再抱一抱她的斐然,他已经死了啊,没有了呼吸!不能再宠我,爱我,并且即将要化为灰烬…… 并且,我刚才说,“我便活着!”所以不能跟随他而去…… 静静的拥抱他冰冷的身体,殊曼好似还能听见他在她耳边呢喃低语,说“殊曼,你要好好地,斐然会回来的,等我……因为我是孽障的斐然啊……孽障的斐然啊…… 怎么会舍得离开你,我只是暂时离开,真的殊曼!” 只是那个声音来自飘渺的遥远,一个未知的地方,没有真实感—— 她刚刚找回知觉不久的心再次失去知觉,比往昔更加麻木,心脏还在跳动,可已经没有温度,频率缓慢。因为已经跟随斐然的停止呼吸一并死了。 殊曼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只是她的幻觉,她的斐然真的有可能回来么? 像她一样重生,在另一具身体上活过来? 这个可能性太小—— 赋修趴在冰棺沿上,手探出紧紧地拉住殊曼的一只手,就像揪住着牵连自己唯一生命的丝线,脆弱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