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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诗不由嗤笑出声,“你小子还真不长记性,难道忘了?上次,你丫刚到殊曼跟前,就被你老哥一脚踹出去了,你还敢?”语气戏谑,文质彬彬的脸上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笑模样,与他温文尔雅的气质很不搭调,却又不觉突兀,只觉温雅中参杂邪气,整个人帅气的逼人。 李洛被踹,源于四年前八月的一天。那时,他们三个要到法国公干,观摩一次外军特种部队军事演习。出发临上飞机前,李洛接到家里‘权威’的临时‘受命’,让他和南诗忙完公事,必须到庄园探望自家哥嫂一家,且回去还要做详细的‘报告’,如若不完成任务,那回去可就别想好受,至于杜淳,只作陪客,只是跟着凑热闹而已。 他们的哥哥有多爱那个叫殊曼的女人,他们关联的几家都是知晓的。他们的爱和感情令人惊跳和震撼,也令人感动。他们为她受了多少苦,心死神伤,把自己折磨得没个人样,作为家人,看着那段日子里的他们,都不好过啊,心疼的厉害。 对那个女人他们从未接触过,那时他们都忙于学业,身在国外。 那日,是他们和她第一次相见。 犹记得那个一袭素衣的女子,安静坐在落地窗下,慵懒饮茶,姿态闲逸安然。 他们进门时,她转头望过来,脸上笑颜温和浅淡,眼底沉静深邃,令人一见就无法移开眼睛。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静然恬淡,浅笑着的眉眼间似乎又隐藏着一丝靡丽和妖冶,诱惑的气息。 这一眼,足以让他们明白,她值得那几个男人把所有的爱和宠都给她! 李洛走过去想和她打招呼,顺便跟第一次谋面的嫂子套个近乎,回去好和自家老爷子交差。 不曾想…… 也许是丫看的太专注,也可能是笑得有些太过灿烂,被随后进门的李大少看到,‘好么,居然敢那副模样靠近我老婆,这还得了?’ 顿时周身弥漫强烈的冷气,酸气…… 那眼神儿,可怕啊……简直想把李洛一口吞了,还管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结果可想而知,醋缸男人发飙了,注定悲剧的是咱们的李洛同志! 李洛当时笑得真叫甜,刚走到自家嫂子跟前,话都没来得及说半句,就被几步窜上前的哥哥李卿长腿一抬,一脚狠踹上屁股,疼得丫呲牙咧嘴,干瞪眼还不敢和自己的哥哥对着干,因为知道自己的斤两,不是人的对手啊! 那画面,时至今日仍然令南诗记忆犹新。同时也看清了一个事实,要牢记两点:一,“殊曼”是他们绝对不可随便靠近滴;二,“殊曼”是个千万不可得罪的“人物”,否则后果是非常严重滴,会发生“命案”滴! 听南诗这么一说,李洛俊美的脸一下就青了,那是少爷他一辈子的“痛”啊! “呵,”李洛讪笑一声,抬起右手不自然的拨了拨额前垂下的几缕发丝,“我也就那么一说。”他不得不承认,南诗这丫说的不错,别说他哥,其他几个男人,哪个对老婆不是有着变态的占有欲,啧啧,简直到了令人发指不敢恭维的地步。 “好了,不说那些了,南诗,你哥和他家老爷子……”杜淳接话,不过话没说完,只是转过脸正对上南诗,一脸“你知道”的表情。 南诗耸耸肩,一脸地无奈苦楚,抱怨,“我哥和大伯一样的性子,父子俩有的一拼,都别扭的可以,这不就苦了少爷我么?”话罢从裤子荷包掏出烟,一人散了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这次来,我家老爹和大伯都给我下了死命令,不把孙女和儿媳妇接回南家,就甭回去了。” “谁他妈不是接到死命令来的。”李洛没好气地瞪了南诗一眼,两道眉都蹙到一起,他是个忒苦命滴孩子啊,在家里没有半点地位,就是个任人鱼肉的主儿,这次任务简直是要他的小命。 南诗扔掉手里刚抽了一半的烟,狠狠踩灭,抬手轻拍了下李洛的肩膀,不无感慨道:“你老哥也是个不省油的灯,可好在没和你家老爷子闹翻,啥都好说。我这情况就不同了,难度忒大了点。” 李洛低头不说话了,杜淳索性靠着车前盖,一副懒散样开始闭目养神,不打算掺和,他只是又做了一次陪客而已。 南诗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半眯着眼,有一口没一口的轻啜。 三人谁都不说话,气氛顿时陷入沉默。 事情的症结,源于一年前: 南诗到巴黎办事,忙完顺便到庄园小住几日。 谁知一进门是那样一个场面…… 那天,他哥的表情,那样疼痛卑微,跪在那人面前,握着她的手,他说过的话,南诗记的一字不差。 “殊曼,求求你,求你了……咱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我们每个人,都不可以忍受半点失去你的念头,我已经不敢去想,如果再次经历要失去你的可能,我要怎么活。没有你,只剩下我们会怎样,难道还要经历那些绝望和恐惧,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痛?如果是为了孩子,牺牲你自己,那我恨死这个孩子了!” 那几个男人啊,爱那人爱得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活路。有她在,连呼吸都是美好的;她本身就是个奇迹,要怎么做,才能留住这个奇迹,这个他们生命中的奇迹! 分分秒秒,他们都要知道,她永远不会离开他们。 查出再次有孕时,大夫建议孩子最好别要,如果要生,产妇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毕竟第一胎就是双胞胎,而且是剖腹,如若想再要孩子,至少间隔五年,还是身体调养好的情况下,如今才隔了两年。 当年生完双胞胎,几个男人一年几乎都过着清教徒的禁欲生活,需要基本靠手,那日子简直是煎熬,天天守着爱人,却只能看不能碰,不是要他们的命么。 可就算要命,忍得苦不堪言,几个男人也甘愿,因为和这些相比,他们更加心疼殊曼。一年的调养,殊曼恢复的很好,男人们终于脱离清教徒的生活,但也不敢纵欲,还是怕殊曼身体吃不消。 且次次都做了周全的防护,可再周全,也有意外不是?殊曼那次的意外怀孕,使几个男人既害怕又恐慌,他们态度坚决,求殊曼做掉孩子,殊曼却不同意。 她说,“一本书上这样写:每个孩子都是上天赐予父母的天使,因为爱他们,所以愿意降临人世受苦,做他们的孩子,他们没有权利剥夺孩子来到世上的权利。”所以,这个孩子就这样留了下来。 为此,南暂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挨了顿群揍,被那几个男人k的鼻青脸肿,也不吭一声,他活该,被打死也活该。 南诗打了个电话给大伯,说嫂子怀了堂哥的孩子,刚想说殊曼怀这个孩子承担着丧命的危险,就被电话里传出的哈哈大笑声截断了。不用想南诗也知道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