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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提着礼物一敲门,嘿嘿一笑保姆就脸色发白,和三夫人一打招呼,三夫人就捂心口,和三爷聊几句一皱眉,三爷就往后缩,为啥,咋的了,这文化人啊,就是胆小。 为了表示诚意,也为了不在吓人,仇似虎大半夜的重新买了一件白衬衫,白色显的人纯良无害,用了半瓶发胶把他寸头弄得像个刺猬一样根根直立,刮胡子剪指甲,捯饬的就像新姑爷去见老丈人。 连漪琢磨着怎么找到仇似虎,想来想去办完调转手续就去大伯的公司找找,找不到遇上那菜花脑袋也可以传个话。 军官跨军区调转手续繁琐复杂,连漪要到师级以上的政治部备案,然后接受单位和原单位领导沟通,接收单位在提交调转方案,要递交总后勤部,总后勤部核查以后在批准,在确认报到时间,在转过来。其中各种证明,办个手续怎么都要几个月。然后才能调过来。 连漪刚离开政治部,连夫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宝宝,仇似虎打来电话说,不仅他要来还有个什么二爷也来,这是把咱们家当成黑社会窝点了吗这是干嘛呀,我,我和你爸要不要出去躲躲” 连夫人惊惶不安,电话里说的又快又急,一听又是吓着了、 “什么时候去” “马上,说马上就到” “别怕,我这就回家。” “宝宝,你快点回来哦。” 连礼两口子都打算出国逃难,新马泰半年游,啥时候没事了啥时候回来。连漪轻声细语的说没事,交给我,夫妻俩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也不想着逃跑了。两口子习惯了依赖儿子,儿子说没事,那就没事。儿子说别怕,那就不怕。 连漪挂断手机轻哼一下,踏破铁鞋无觅处,主动送上门了,也好。 真不怪父母胆子小,遇上点事儿就会躲。没办法呀,他父母喜欢儒家中庸之道,什么都是息事宁人以和为贵,脾气特别好根本不会吵架,就连有学生挂科了跑家里打滚放泼哭天抹泪,他父母都是搓着手一脸的抱歉,就好像挂科不是学生的错,是他们的错一样。 从小到大,父母都喊他宝宝,宝宝不要打架,宝宝好好学习,宝宝要乖。他要是做个好宝宝,那就是个怂包。一辈子让人欺负。他可不是怂包软蛋,真欺负到头上了,打回去啊,有时候拳头说话比口头教育好很多。 父母老好人他就不能软弱可欺,不管是遇到什么问题困难,习惯性地站出来保护父母,用结实的拳头保护父母的天真。也习惯了做父母的乖宝宝,不让父母担心,有些事情说一半留一半。 第4章 我叫仇似虎 保姆翠姐一开门,就吓得缩着个脖子。 门口站着一个近六十岁精瘦精瘦半大小老头,带着圆圆的墨镜,黑色唐装褂子,布鞋,咋看咋像天桥边算命的半瞎。坑你不商量的架势。 很熟悉的仇似虎,西裤皮鞋白衬衫,挺正常打扮,胸肌能把衬衫撑得鼓鼓的,胳膊上的纹身特清晰,手里提着不少东西,烟酒茶糖果子点心不算,咋还有一把刀真的是砍山刀刀鞘那么长在他手里拎着。咋地,说不通还要举刀杀人啊。 菜花脑袋的二赖笑嘻嘻的点头哈腰,咋看咋像一个菜花成精了。 叮哩咣叽的把礼物放到玄关处,王叔摘了墨镜,对缩在沙发边的连礼两口子一笑,微微一躬身。 “还记得我吧,三弟,我是王二。” 连礼有些想不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一会,笑出来迎了上去。 “记得记得,我和大哥见面的时候,见过你好几次呢,你和我大哥是生死之交。有十多年没见面了吧,快坐快坐。” “有儿子以后我就洗手不干了,三弟三弟妹身体好吗” “好着呢。” 招呼着王叔坐下,仇似虎拎着砍山刀也走到沙发边。 “三爷。” 说着站到连礼面前,一手握刀鞘,一手拔刀,仓啷啷,宝刀出鞘,三尺寒锋对准连礼。 连礼看着近在眼前的砍山刀刀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是逼宫吗要血溅五步 “三爷你看这…” 有辆车刚停到门外,连夫人速度极快跳起来就往门外跑。 “我儿子回来了” 宝宝,我的儿救星 涟漪一看他妈妈穿着民族风的大裙子像个花蝴蝶一样跑出来,就知道仇似虎他们肯定来了。 拍拍他母亲的手,先一步进了家门。 仇似虎赶紧把砍山刀放下,摸摸头发扯扯衣服,清清喉咙,挺胸抬头,盯着门口。 连漪去政治部穿的是一身军装常服,肩膀上的两杠一星闪闪发光。笔挺的军装穿在他身上英姿勃发,像青松孑然而立,像清晨青竹精神抖擞。 小伙帅,帅的叫人眼前一亮。 进屋把帽子放在玄关,淡淡的冷冷的看着屋内的人,先扫了一眼仇似虎,随后看了一眼王叔,视线落到父亲身上。 “爸。” 笔管条直往这一站,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他只是微微抬抬下巴,傲气十足。 “这是我儿子,连漪,连漪啊,这是你大伯的生死之交,我要喊一声二哥,你叫二伯。” 连礼忙着介绍。 连漪对着王叔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二伯。” “哎哎,好,好这小伙子,真好。” 王叔上下打量着连漪,大高个,身材匀称,气质好,模样好,怎么看怎么好。 “我是仇似虎。” 仇似虎的眼珠一直看着涟漪,连漪都不看他一眼,等半天也没人介绍他,这是没准备介绍自己吗那就自己介绍自己吧。 “我叫赖图,都叫我二赖。” 二赖指指他自己的菜花头笑嘻嘻的。 连漪看了他们俩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二伯,坐、” 连漪谦让了一下,走到单人沙发边坐下。 连礼和王叔坐在大沙发上,仇似虎坐到旁边单人沙发,连漪坐到父亲对面,连夫人打算坐到那两人沙发上却和仇似虎面对面,连夫人站着不敢坐。 涟漪也发现了母亲的窘迫。 “妈妈,我想吃你做的汤。你和翠姐去买菜吧。” 连漪喊妈妈喊的婉转又温柔,父母天真无邪,大部分是涟漪给惯得。任何不好的事情他都不让父母看到。 连夫人兴高采烈的和保姆出去了。 看到母亲像个小女孩一样欢乐出门,连漪嘴角带出一个笑,随后把视线收回,笑容消失了。 仇似虎的眼睛就压根没离开过连漪,笑了,笑容消失了。都看在眼里。 真好看 二赖坐着小沙发墩在仇似虎背后,顺着虎哥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涟漪的侧脸。 看三十秒了,看两分钟了,看五分钟了。 二赖悄悄捅了捅虎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