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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坐公交就好了。” “怎么都叫上哥了?”陆尔风眯着眼看他,笑,“上来吧,正好和你算算医药费的事,不然谁知道明天你会不会就辞职了呢?”“那肯定不….”还没等白靖昀说完,就被陆尔风肃声打断了,他又重复了一遍:”上来。” 他彻底闭了嘴,低着头绕了车坐上了副驾驶。 白靖昀在4S店没干满两个月,他能接手洗的车也都不是多好牌子的,还没上车光提溜一眼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能洗的那种,都是店长亲自动手的。 这辆车和中午那辆太像,都是一个色系,白靖昀系上安全带,问道:“中午那辆那么快就修好了吗?”出口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傻,对方怎么可能就一辆车翻来覆去地开。 陆尔风却没在意,漫不经心地说:“换了辆,吃完饭出来兜兜风,没想到就遇到你了。” 白靖昀没戳穿陆尔风,轻轻点了点头,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将胸口口袋里的名片拿了出来。 车内昏暗,名片贴着眼睛近了些,他在心里默念着:陆尔风。 接着白靖昀拉开了他那破破烂烂的小包,干净,可袋子却洗褪色了。 陆尔风沉默平稳地开着车,车内的空调开得很低,白靖昀觉得自己的脖子胳膊都不痒了,却发冷,他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继续在包里翻找着自己的钱包。 他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数着里面的现金,现在谁还带现金啊,都直接电子扫码。 白靖昀粗粗数了一下,算上钢镚大概也就一百来多,医疗费肯定不够。 “陆总。” 白靖昀赚的外快还没到账,中介说下周,他这个月的钱还得留着吃饭,要是陆尔风狮子大开口讹上他了,估计又要从手术钱力移一部分来赔。 他将包抱在怀里,轻轻叹了口气,看着陆尔风将车驶入了某个小区内,他才如梦初醒,自己没和他说地址啊!又似羊入虎口。 陆尔风自顾自地将车开进车库,停好。 他转眼看向身旁的白靖昀,问道:“你是怎么上的船,哪个负责人雇你的?”白靖昀答:“中介介绍的。” 陆尔风嗯了一声,将手从驾驶盘上耷拉了下来,说:“那就好。” 好什么?白靖昀心里正想着,身旁的陆尔风又开口:“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走呢?”白靖昀愤恨地想,这是什么蠢问题,谁乐意被强上?但是他没说出来,陆尔风继续说:“你那晚上跟了我,第二天也有钱拿,非要干这些洗车的累活。” “那也不能随便让人上啊。” 白靖昀说。 陆尔风盯着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接着往椅背上一靠,说:“下车吧。” 白靖昀松了口气,伸手开着车门,结果发现副驾驶的车门早就被对方锁死了,根本打不开。 他转过头去,又慌又气的,结果发现陆尔风正睨着眼,深潭般的黑眸看着他,许久后喃喃道:“怎么就那么像呢?”白靖昀心想这犊子肯定把自己当成是初恋白月光之流了,心中暗骂道,像,我像你爹!可面上却装傻:“哥,帮我开个门呗。” “行啊。” 陆尔风大方地咔哒一下帮他开了锁。 当白靖昀刚要说一声谢谢的时候,突然对方将他的后颈一搂,多细的脖颈,一掌便能拢住。 陆尔风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白靖昀耳后敏感的肌肤,接着两指夹住了他的耳垂,不疾不徐地揉捏着。 他借着车库中的光,看着白靖昀脖子上已经不再红得那么厉害的蚊子包,打趣道:“谁给你留的草莓印啊,这么多。” “蚊子包。” 白靖昀声音很小。 陆尔风哦了一声,另一只手覆上了白靖昀放在大腿上的手,引起了对方细细的战栗。 他的嗓音低沉且苏,毒蛇吐出了信子,他说:“医药费是逗你的,你跟着我上去吧。” “上去?”“不懂我意思啊?”陆尔风笑,“睡你啊。” 白靖昀想后退却被陆尔风手中更用力地将他脖子一搂,两人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他心如擂鼓,在空壳似的胸腔中一下接一下地撞着,他的声音有些抖:“不行。” “为什么?”因为,因为,因为我就是个畸形儿啊,我就是个怪物。 白靖昀顿了下,他恨不得自己哑了,一股气从他的嗓子中挤了出来,他声音很小又涩:“因为,我是个双性人。” “什么?”陆尔风不知是没听清还是难以置信,他声音提高了些,颇为震惊,又像是威胁,“你再说一遍。” 白靖昀抬眼看向他,目光涟涟,泛着水光,却没有什么温度。 “我是双性人。” 他轻轻地说。 他又狼狈又羞愧,却直视着陆尔风坦荡地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接着白靖昀轻松多了许多,在钳制住自己的男人面前轻笑了一声,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说:“陆总,您非得要操一个畸形的人吗?” 进入模式 2597/940/3 21:51:35更 ,第八章 09“上次你还骗我说你是个女的,骗谁呢?”“你他妈就算是个双性人也得让我看看。” 白靖昀是被陆尔风拉扯入的屋门。 他不情愿被陆尔风操,或者说如果他是个正常男人,是个基佬,没准他是愿意被陆尔风操的,但他并不是。 白靖昀在玄关处低着头,磨磨唧唧地脱了鞋,左脚掌搭在右脚背上,没上台阶。 陆尔风先一步进了屋,在客厅外的大理石桌旁烧水,看到白靖昀还在玄关处没动,有些不耐烦地问:“怎么不进来?”白靖昀说:“没鞋。” 陆尔风心想自己好像还真的没忘家里带过人,只备了一双拖鞋,正穿自己脚上。 他说:“那就直接进来。” 陆尔风给白靖昀倒了杯水。 白靖昀正慢腾腾地喝着水,听见对方说:“先洗澡去。” 他立刻放下了杯子将包来开,想将自己自己早晨穿的T恤扒拉出来当换洗衣服。 陆尔风却把他的包一扯,扔到了鞋架旁,皱眉催促道:“直接进去洗吧,我一会给你送衣服。” 浴室的暖灯撒在了白靖昀光裸的身上,他感觉自己的皮肤滋滋地冒着热气,像是被烧焦了似的。 他胆战心惊地站在花洒下面,陆尔风公寓的花洒比他公共浴室里面的水流大得多。 但是浴室都比得上白靖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