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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风摇了几下后,抬腕看了眼点数,做了个请的手势,说:“你叫吧。” “三个一。” 白靖昀叫牌。 “四个一。” “四个六。” “五个六。” 白靖昀无意识地轻咬着下唇,忍不住抬眼去观摩陆尔风的表情,他见陆尔风正两指夹着烟,眯着眼,唇边似藏着隐晦的笑,笑他傻,笑他蠢,胜券在握的模样。 他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混迹于情场之中,在布满恶作剧的房间里,一身清白,满腹狐骚,专等着看他人的洋相。 “开。” 白靖昀说。 陆尔风轻笑了一声:“真开啊,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靖昀直视着他,又肃声重复了一边:“开。” 陆尔风开蛊,里面有四个六,白靖昀呆住了,难受得要命,他的蛊中只有两个。 “宝贝,不适合玩骰子,下次就别进这种地方,脏,不适合你。” 陆尔风笑着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地喝了口酒。 白靖昀脑子发胀,房间的各种气味交织着令他感官失灵,视线扭曲,而陆尔风这张脸更是色令智昏,仿佛漂浮在绵软蓬松的云朵之上,冷却的四肢紧张的心脏,同时下体却滚烫,胯间像是蕴了一团微火,往肚皮里蹿。 或许陆尔风说得对,他就是个期待着别人对他干点什么的小骚货。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叉,脑子里还装着这些坏念头。 白靖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抓起地上的林玲就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都不用陆尔风起身,杨东几人就将他拦住了:“哎我操….还想跑……”杨东刚挥起拳头,陆尔风就站了起来,走过去将对方的手臂不动声息地按下,接着一副笑面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东子,非要沾着晦气干嘛呢,别必要,换个场子玩吧。” 杨东肚子存着火,今晚没发泄够,他从小被娇生惯养着,脾气坏得时候就打人踹人,畜生似的。 可他也有弱点,怕他姐,他姐说往东,绝不敢往西,他姐让他听陆尔风的话,他就一点都不敢动陆尔风这个笑面虎。 “你姐和我说今夜要你玩爽,这场不开心,你们去‘将醉’报我的名字,后半夜再来一场。” 陆尔风声音不大,却给对方某种压迫感,杨东认了怂,摁了一下铃,将姑娘全轰走了,准备换场子。 白靖昀将外套脱下来披在林玲身上,一手搂在他肩膀上,背靠在墙边冷眼看着清场子。 陆尔风走到他的面前,看着林玲发着抖,将白靖昀的衣角攥得更紧,觉得有些滑稽可笑,明明是自己才救了这场局,这女人装什么可怜呢。 陆尔风面上没表现,接着看向林玲,说:“你可以走了。 ”“谢谢。” 白靖昀抬眼看着他,清亮的眸子平静如水,没有怪罪没有谩骂出一句话。 “谢什么啊,她能走,你不行。” 陆尔风乐着说。 倘若白靖昀要是生气一下,陆尔风都能放他走了,他发现自己怎么好像都在讨好他似的,刚才那一出也都是在作秀给杨东几人看。 操他妈的,白靖昀算是个什么,还用得着自己为他考虑周全。 陆尔风看着白靖昀这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既气愤,又委屈,堵在嗓子里说不出话。 接着他看见白靖昀不再将视线停留在自己的面上,而是抚了抚林玲的后背,将对方推开了些,轻声安慰道:“你先和那些女孩一起走吧,早点回家,陆哥是我熟人,应该一会就送我回去了。” 31“不行,白哥,他……”林玲担心白靖昀,不肯走。 “没事的。” 白靖昀有些疲倦,他见陆尔风双臂环在胸前,冷眼看着他俩,知道他生气了,怕他变卦,于是将林玲送到了门口。 林玲披着白靖昀的运动外套,一瘸一拐地往电梯口走去,她小腿肚上还在流血,恐怕被打到地上的时候,玻璃扎得,看得白靖昀眼皮突突直跳,他又唤了声她,提醒她要记得消毒。 当白靖昀还未来得及收回视线的时候,胳膊突然被包厢里的人一把拉了进来,他下巴被陆尔风一扳,对方指甲泛着白,面上却没什么怒意。 陆尔风静静地看着他,额头抵着额头,白靖昀感受到了他低沉的怒气,或许是不耐烦。 他也没懂对方为何怒,为何恼,他没敢出声,想到了很久之前黑暗楼道里,对方发泄似的吻。 白靖昀怕了,可他又想了,和陆尔风上床好舒服,他矛盾着。 陆尔风看着白靖昀裸露在外修长的脖颈,胸前被溅上了大片的水渍,今夜他穿得T恤领扣开得很大,勾勒出锁骨颈窝的弧度。 这不是故意勾人吗。 陆尔风淫者见淫,心中更气,嗤笑一声说:“白靖昀,你可真行,几天不见就成别人男友了,性生活很丰富啊…”白靖昀和他没话说,腹诽道真的不如你,要是你们这群纨绔子弟都安分守己,自己也用不着装英雄救美人。 如今世道,富家男盗女娼都能被洗成无罪,而那些有钱人反倒能阴阳怪气,怪罪着底层人淫贱不堪。 “前男友满足不了你了吗?”陆尔风覆在白靖昀耳边,低沉地笑,“那小姑娘知道,你是个?”白靖昀看着他,不语。 陆尔风拍了拍的脸,接着笑:“不知道吧,在我们面前糊弄人,胆子真大。” “陆哥。” 白靖昀喊了声。 他和陆尔风相处不多,却知道有些脾气是不能发在陆尔风面前的,就像是他能给景遥摆脸,却不敢给陆尔风摆,陆尔风的笑总是含有太多意思,,能将人生吞了。 白靖昀好声地求他,只想赶紧走了,来硬得没用,陆尔风能在这里就将他办了,他只能夹着尾巴低着头,说:“陆哥,咱有什么话出去说吧,这人多,不方便。” “行。” 陆尔风看着包厢外已经有服务员准备着清场打扫了,准备揽着白靖昀离开,突然又听见白靖昀低声了说了句,仿佛故意飘入自己耳朵似的:“还好是你在这。” 陆尔风愣住了,再看向白靖昀时,对方又是一副平平静静的脸,并不再看他。 走出迷夜后,夜里的风凉飕飕的,明日要下雨,夏夜的风像是小刀子似的,用钝钝的刀背刮着白靖昀的脖颈,手臂。 他刚走出就打了个大喷嚏,陆尔风瞧了他一眼,将手臂上搭着的西服外套,披在了对方的身上。 正当白靖昀刚准备说一声谢谢的时候,就见陆尔风松开了他,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看着白靖昀,问:“我家还是酒店?”白靖昀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得厉害,刚才骰子输了之后的惩罚自己还没领,今夜也逃不过,还不如领一份上赶着的操。 他沉默着,薄薄的刘海垂在眼前,陆尔风慢慢地吸着烟,不急,等着他纠结着。 过了会,白靖昀抬头说:“酒店。” “那走吧。” 陆尔风打电话喊司机来接,接着伸手将白靖昀搂在臂弯中,他的胳膊有力,身上混着皮革和烟草的气味。 白靖昀被他揽着,浑身肌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