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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的时候上衣和手背都带血,目前已经有同事正在进行范围内搜捕,很快就能落网。 “你要自己和陆尔风说吗?”魏莱将情况尽数告诉景遥,接着问,“你觉得他是否也是犯罪嫌疑人的同伙?”景遥顿了下,叹了口气说算了:“他应该不知道,不用和他说了。” 魏莱看着景遥手边的水一口都没喝,对方头发乱糟糟的,眼眶还是红的,一副隐忍不发的可怜样子。 他让手下拿了条毯子,递给了景遥,说:“累了在我办公室休息一会吧,有消息我会立刻和你说的。” 景遥接过了毯子,盖上,哑着声说了句“谢谢”。 来自医院的电话是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打来的,景遥垂着脑袋没敢睡,听到对方表示手术结束了,成功,只是人还没醒,希望家属能立刻赶到,彻底松了口气。 景遥捂着眼,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挂断电话后支撑着站起来,整个人像是抽干了力气似的,笑着倒在了好友的肩上。 魏莱抚着他的背,替他高兴着“我就说没事吧!小白命大的。” 他架着他走上了车,两人飞驰到医院。 白靖昀躺在重症病房里,肋骨崩断,腹部出血加中度脑震荡,家属不能进去,只能隔着玻璃看着。 景遥趴在玻璃上静静地看着病床上插着呼吸管的人,半侧脸几乎缠上了纱布,看不清白靖昀的面庞。 屏幕上起伏的数据跳跃变化着,显示着他还活着,景遥感觉到自己刚刚被撕裂的那块皮肉此刻又被缝合紧密,回到了肌肤上,他满脸疲惫,却站在窗前不舍离开。 魏莱在走廊上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后看到景遥依旧那一副望夫石的模样,觉得有些滑稽。 但他受过专业训练的,又不能笑,走到好友身边劝他回局子里吃点东西,顺便帮忙登记档案。 景遥视线依旧没移开过,挥了挥手说:“这样就没人看着他了。” “医院当然有医生和护士啊,你现在站在门口看着也没用,还不如休息休息,干点正经事。” 景遥点了点头,跟着魏莱去医院前台刷了费用,预定了一周的病房,接着两人回到警局。 等到所有事情办妥之后,景遥回家里冲了个澡,简单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在中心医院旁边的酒店开了房,准备下周直接住酒店办公生活。 54白靖昀是在手术完成的三天后醒来的。 他头上缠着几层厚重的纱布,只有一只眼睛露了出来,还不能见强光,病房的窗帘都紧紧地拉合着,只有床头昏黄的读书灯。 他手指动了动,醒来之后初感便是痛,头又晕又重,胸腔内像是有蚂蚁在啃咬着,下腹隐隐发胀。 昏暗中,白靖昀微微转过头,看见了坐在床边沙发上正在看书的景遥。 他艰难地移动着手肘,手指碰了碰景遥的膝盖,低声喊了句:“学长……”“靖昀。” 景遥又惊又喜,将书放在一旁:“有没有哪里难受?我让医生过来。” 他摁响了床头的铃,看着白靖昀想支撑着坐起,喊渴,便将病床调高,托着被子将吸管放到了白靖昀的嘴里,喂他喝水。 白靖昀喝了几口润了嗓子之后,便低声道了声谢。 景遥又问他饿不饿,想吃点什么,然而现在白靖昀只能吃点流食,现在胃里还是饱的。 白靖昀摇了摇头,听见景遥继续说着:“医生一会就过来了,你睡了三天,还好现在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过还挺严重的,估计要一两周才能下床。” “哦……”白靖昀像是没什么反应,迟钝地应着,“陆尔风这几天来过吗?”景遥的神色瞬时变得有些尴尬,他抿着唇看着白靖昀,接着诚实回答:“来过,他要接你去私人医院,我没让。” “你想跟他走吗?”景遥问得小心翼翼,白靖昀顿时觉得景遥有些惨又可怜,而自己又何尝不是?他看着他,一双眼睛只有昏黄的雾色,像是有好多话想说,却又因为疼牵引着喉咙难以诉说。 白靖昀张了好几次口,都没有说出来什么。 景遥耐心地等着,最后看白靖昀垂下了眼帘,低下头躲开了景遥的视线,慢吞吞地说:“不想……”“他根本,不喜欢我,以后别让他……再来看我了。” “好。” 景遥感觉白靖昀又想睡了,帮他降低了些床板,调整好枕头,此刻医生敲门进来做检查。 他起了身站到一旁,看着床上易碎多情的爱人,心如翻浪般难以平静。 景遥:看到情敌淘汰,我高兴地都要笑出声了。 明天十二点没更就七点更,今晚写得有丢丢多...否极泰来,接下来就不虐小白了 进入模式 3167/398/12 21:52:00更 ,第三十章 55张律师站在办公室门好一会,长吁一口气后,推门而入。 屋内气氛暗沉,窗户紧闭着,忘了开灯。 他将文件轻轻地放在陆尔风的办公桌上,他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的烟蒂都装满了,积了一层灰,沙发上正躺着陷入浅睡的年轻人。 张律师推门让秘书进来简单收拾一下,他问:“陆总这一周都是这样的吗?”秘书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她虽和他共事时间不长,大多见的都是陆尔风意气风发的模样,却没有撞见过他躲在办公室里,没日没夜像是要将自己压榨殆尽的颓废感。 她看向他的眼神忽然有些怜悯,没钱人拿命奔钱,有钱人持钱索命,陆尔风事业心重,界线划得清。 圈子里的几个狐朋狗友只知道他在情色场面,花哨多情,喜欢他的,都像是白痴一般求着他爱。 与他深交的人都知道,陆尔风太聪明,走得高,活得累。 “这几天都是我送吃的进办公室,陆总没出来过……”秘书指了指办公室旁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设备像是酒店的标准件,平时都是供陆尔风午睡用的。 “这几天陆总也没回家,就住那里面的。” 张律师皱眉:“医院也没去?”“周一的时候去了…从医院回来就住公司里面了。” 秘书慢慢地说,“上周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