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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他都没和我说……”脚下却不停,推开门哒哒哒地逃离了露台。 陆尔风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搁在指缝中,趴在露台上,放眼看向茫茫夜色。 这周六白靖昀考第一场,陆尔风又将手机拿了出来,放大翻看着几场的考试安排,最终将烟又放回了烟盒。 焦虑起来就抽个没完,下了决心戒,却总是推给明天。 65周六上午,白靖昀慢腾腾吃了早饭,景遥开车载着他进入学校,将他送到了教学楼下,对他说考完试后,可以直接到商科楼里找他。 景遥又担心白靖昀不记得路,问他还记得自己的办公室吗?白靖昀打了他一下,让他别打搅自己背书,趁着临考前,能多看一会是一会。 “我现在感觉就像是在和高中生谈恋爱,可犯罪了。” 景遥被打了还笑,摸了摸白靖昀的头。 将白靖昀送进了考场前,景遥又嘱托:“别紧张,正常发挥不留遗憾就好,没考上大学还有我养着你。” 白靖昀又打了他一笑,脸上却是笑:“真当我是高考生啊!考不上我也能有工作。” 接着便深呼吸了几口,踏入了考场。 周六最后一场考完后,白靖昀踏出考场时,脑袋里还在想着题,脚步轻飘飘的。 难度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不仅是自己没日没夜地看书,而且景遥的补习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没准最后还能考个A大差不多的本科。 白靖昀笑自己的痴心妄想,脚步轻快地走上校园大道,突然他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形正站宣传栏旁,那人身高腿长,正缓慢踱步,看着宣传栏里的字画。 白靖昀认出了陆尔风,对方却没有看到他。 他刹住脚,绕了另外一条小路往景遥的教学楼走去,刚考完的头热心情忽然像是被水稀释了一番,怅然。 周日景遥要去父母家,不在学校,只能等到白靖昀考完之后才能来接他。 最后一场考完后,白靖昀磨磨蹭蹭地收拾了东西,走到楼底的时候,看见了陆尔风今天估计问了道,此刻正站在考试楼底等着他。 陆尔风背对着白靖昀,看着考生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要在这些人中揪出一个曾经属于自己的。 白靖昀觉得没必要躲着,于是从楼道走了出来,喊了声:“陆尔风。” 陆尔风的视线捕捉到了他,依旧从前那般,狐狸似的。 此刻这只狐狸却演技拙劣,解释着自己只是故作路过,陆尔风露出一丝惊喜的笑:“你在这考试?好巧啊白靖昀。” 白靖昀问:“你在这里干什么?”“来大学散步了。” 陆尔风编出个一戳就破的谎,接着将视线移到了白靖昀胸前的固定带上。 他想伸手摸摸,最终却忍住了,直了些身,问:“还疼吗?”白靖昀面无表情:“还好。” 陆尔风点了点头,那声“对不起”终究没有说出口,直接在口中跳过了。 他问:“考得怎么样?”白靖昀依旧没什么表情:“还好。” 陆尔风乐,自己病的不清,放着一小时十几亿的生意不赚,跑过来看白靖昀脸色。 他笑着:“白靖昀,你是不是除了‘还好’,不知道该和我说什么了?”白靖昀便闭了嘴,绕开陆尔风往校外走去。 陆尔风恍悟到自己来的目的,赔罪,他应当好声好气哄一下,关心一下。 66陆尔风紧跟在白靖昀的身旁,问:“要一起吃个饭吗?”白靖昀正眼都不看他,拒绝道:“不用了,景遥一会来接我。” “景遥?哪个景老师?”陆尔风想到了张律师和他说,现在有个景老师从住院就开始照顾白靖昀。 就是因为那个男的,白靖昀到现在都没见过自己,也不肯接受自己的殷勤。 中心医院哪比得上陆尔风的私人医院,要是白靖昀想,陆尔风能让整个医院都在为白靖昀一个人忙碌。 “你见过的,之前在我小区。” 陆尔风脾气变得和翻书似的,立刻就不高兴了。 他伸手将白靖昀拉住,面上不愉:“你那个初恋男友?”白靖昀没法用力挣脱,他身上还有伤,没必要自损八百和陆尔风较劲,只能转眼,用目光怨他。 陆尔风看着他,却觉得不痛不痒,心里还有些畅然,起码白靖昀肯睁眼看他了,更不肯松手,反而将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拽。 白靖昀感觉到胸口有些发痛,嘶了一声,见自己被陆尔风抱着,一下子就慌了,眼神四处张望着道路上的车辆,生怕景遥这个时候来了。 陆尔风盯着白靖昀,看他涣散躲闪的眼神,冷哼了声:“白靖昀,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之前和我好上的时候就在养备胎吧。” 白靖昀恨得想翻白眼,连踹他的想法都掐灭了,嫌自己的脚疼,后悔刚才心软喊了那声“陆尔风”。 他真的是痴心妄想,对方可是陆尔风,谁都能低着头认个错,陆尔风不能。 从小这人的骨子中就浸染着不近人情的傲,将他养得坏得发疯,说什么话都带着浅淡的讥讽,要是听者敏感,感觉如同他的一字一句就如细又强韧的透明丝线,将人困住得走投无路。 陆尔风见白靖昀沉默着,继续气他:“白靖昀,咱俩第一次睡得那晚,哪个男人都可以把你带上楼吧?”“你有病吧?”白靖昀终于肯转过脸看向他,眉头蹙着,眼睛里有火,陆尔风却没有感觉到什么威胁感,还有些庆幸自己能这么坏,只有坏了,白靖昀才能理理他。 白靖昀冷声说了句“松开我”,陆尔风偏不,他反其道而行之,将白靖昀搂紧了,低头,一副吻即将降落的模样。 白靖昀羞赧极了,觉得自己就没这么屈辱过。 他迅速稳了神,在陆尔风的唇即将贴上的刹那,抬手挡住了。 白靖昀嗤笑一声:“陆尔风,现在程三明在你面前,你也会亲他吧?”陆尔风顿住了,随即抬起了脸,手还没松开对方。 他没动怒,面上平平静静的,问:“什么意思?”“你不就是因为操不到程三明,所以才找到了我,对吧?”陆尔风脸冷了下来,说:“继续。” 白靖昀不说话了,瞪着他。 陆尔风漫不经心地收紧了白靖昀的腰,说:“程三明找你的时候,和你说了这些是么?”“是,他全和我说了。 你根本不是因为我去和他打官司,甚至和我一点东西都没有!你就是利用我,也不喜欢我,当时景遥来找我,我都没听他的,因为我相信你。” “我就是傻子,当时相信你的我,就是个傻逼,白痴,蠢蛋。” 白靖昀觉得此刻气急败坏的自己,有点叫人瞧不起,像是个小怨妇似的。 可他一字一句咬得重,眼眶泛红了。 陆尔风静静地听他说完,脑袋空空一片,那张平日里不见喜怒的脸,看着白靖昀忽然就入了神。 他沉默须臾,慢慢地组织着语言,说:“程三明的事情,我一直很坦荡,没有瞒过你。 我对他是喜欢过,后来就没感觉了。” “禄盛官司那件事很复杂,我没有考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