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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都是甜腻的,他伸手将陆尔风的脸捧住了,脸凑上前去在陆尔风的嘴唇上,没轻没重地啃咬磨蹭着。 陆尔风张张嘴巴将白靖昀再“忍忍”,可白靖昀却忍不了,将舌头伸进了陆尔风的嘴里,拨动搅和着,黏糊的水声挤压着狭小的空间。 陆尔风皱着眉,双手半举着,像是个求饶的手势,其实他算真的败下了,任由白靖昀没轻没重地乱吻,牙齿捧着牙齿,发出令人酸爽的磕碰声,两人唇舌交缠许久,陆尔风闭上了眼,鼻息也跟着对方的节奏,渐渐凌乱了起来。 知道吻着吻着便变了味,白靖昀的手已经搭上了陆尔风的皮带,陆尔风忽然清醒了过来,自己不能跟着发疯,赶忙抽出一只手抓住白靖昀的后颈,将他的头摁在了自己的胸口处,喘气道:“再忍忍白靖昀,马上就到了,咱俩不能一起犯病。” 白靖昀像是没听见似的,将舌头伸了出来隔着陆尔风的衬衫在他的胸前打转,陆尔风仰着脖子,握紧拳头忍耐着。 司机一路飞驰,急刹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陆尔风将西服外套脱了下来,费力给白靖昀的正面套上,正好遮住了对方衣衫不整的前襟和摇裤,接着又打横着将他从车上抱了下来,小跑着往电梯里冲去。 白靖昀脑袋像是一团咕噜噜粘稠烧开的热汤,被翻来覆去地摆弄着,腿软身烫,又难受想呕,想趴在冰面上降降火,嘴里无意识地胡乱哼叫着。 陆尔风咬着牙刷卡开了酒店屋门,快步走进去将白靖昀扔到了床上,他刚想松口气,见白靖昀腾得一下坐了起来,接着手一伸腿一缩,将裤子脱了下来,接着将手伸进了内裤里上下套弄着性器,歪着头眼神迷蒙地看着陆尔风。 陆尔风又在心里狂骂,他哪见过这种场景,他抚着额头却不敢离开,怕白靖昀在房间不受控制,磕着碰着受伤。 他伸手将床上的被子扯了下来,想往白靖昀的头上盖,心想要将白靖昀像是面团似的裹起来,然后自己再去药店问问有什么药能将他的火给降下来,不然这一晚上下来要把人给折腾疯了。 没准还要打盐水,陆尔风想,这样还要打电话让私人医生半夜从S市赶过来。 陆尔风刚将被子蒙在了白靖昀的脸上,白靖昀就一个侧身从那团柔软中挣了出来,他根本听不见陆尔风嘴巴张合说着什么,抬手抓住陆尔风的衣领将他拽到了床上,接着抬腿夹住了对方的腰部,将陆尔风压在了身下。 白靖昀的喘息又细又密,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喷在了陆尔风的面上。 陆尔风张了张嘴,心却砰砰直跳,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刚情窦初开的小男孩,脸难得红得烫烧。 75“白靖昀!你别……”陆尔风还没说完,就被白靖昀握住了性器。 白靖昀手掌摁着陆尔风那片难以言说的地方,手指微微用力搓揉着,隔着布料将陆尔风伺候得又疼又爽,精神和脑筋丝毫不敢松懈。 忽然白靖昀松了手,陆尔风刚舒服起来就戛然而止,差点咬痛自己。 陆尔风仰头,看见白靖昀三两下将他的上衣也扒光了,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上面还有刚才在车里痒痛挠的几个爪印。 白靖昀松绑了自己,接着急切去扒陆尔风的裤子,不顾对方那几声无意义的“哎,停一下!”,白靖昀可停不下来,他甚至都没有耐心将陆尔风的裤子给脱下,刚褪到一半,他的脸就埋在了陆尔风的双腿之间,用舌尖碰了碰陆尔风的性器,感觉到尖端出了水,整根坚硬又往上翘了几分。 陆尔风鲜少觉得不好意思,可此刻他简直要羞赧地用被子裹紧自己,才能不让他人看见自己面上浮起的红晕。 他从没让情人对象干过口活,在外讲形象,在床上也讲,他嫌不干净。 可此刻自己的性器眼看就要被包裹住,激得他喊了两声“白靖昀”,想要坐起了身去抓白靖昀的脑袋,让他别舔了。 哪知白靖昀突然停下来,抬眼看了下他,将陆尔风瞬间的心思弄得荡漾,还没来得及回应白靖昀那个模糊的眼神,性器已经被深深地包裹在了对方的口里。 此时白靖昀的体温高,口腔温度骇人,他尽力用唇包裹着牙,吸吮舔弄着。 陆尔风能感觉到白靖昀的舌时而卷曲时而放松,滑舔着自己的茎根,慢慢地往口腔最深处含着,捅到了最底部,再缓缓地一吸,爽得痉挛。 陆尔风微微颤抖着,舒服且惊惧,腰部又酸又麻,被刺激地咬着牙才能逼着自己不泄出来。 白靖昀含着陆尔风,嗓子中却含糊着想要要说些什么,他半眯着眼睛,一只手搭在了陆尔风的大腿上,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三指并拢探着已经水流不止的女穴。 无需进行扩张,那个巢已然变得又松又软,白靖昀摁着自己的阴蒂,从鼻腔中吁出一声高亢的爽喘。 此刻白靖昀的口腔也如同成了性器官,热软又湿润,舌头灵活得像是条攀爬依附的蛇,陆尔风也止不住低声喘了起来,几乎要高潮。 他见白靖昀半跪在自己的双腿间,呼吸愈加急促,嗓子中发出断续的呻吟,忽然感觉到有丝不妙。 他生怕白靖昀过度呼吸,赶紧撑起了身拽着白靖昀的头发往后一仰,赶忙将自己的性器从对方的口中抽了出来,让他好好地平复呼吸。 陆尔风的性器水光淋淋,上面沾满了白靖昀的唾沫,还硬着翘起来,可着不是当务之急,陆尔风管不了那么多,他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就一把将白靖昀拉了起来,往浴室里面拖。 “不够…不够。” 白靖昀被人拉扯的时候手里还忙着自慰,他双腿无意识地微微颤抖着,眼神迷离,体内的药效混在血液中逐渐变得粘稠易燃。 疯了真的是疯了,陆尔风都没眼看,准备直接在白靖昀扔在浴缸里浇冷水,可对方却软绵绵地贴在了自己的怀里,接着抽出了被淫液浸湿的手,直接抹在了陆尔风的脸上。 “你操操我,你操操我吧,操操我好不好…….”白靖昀捧着陆尔风的脸,又急切又委屈,垂头摇着陆尔风的耳垂,舔舐着他的耳廓。 陆尔风咬牙切齿:“我要操你也不该这么操你啊。” 他紧紧地攥着白靖昀的手臂,大口大口地喘着,胸膛被混乱的气息鼓动着,脑子里一片混沌。 白靖昀抬起头,像是听不懂他说话,朦胧又有些委屈,接着往洗手池旁一靠,手握住了陆尔风的性器,套弄着,低声哼着说:“你都好长时间没有操我了….为什么,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操我的吗?”陆尔风听着有些别扭,他感觉有股异样的情绪在嗓中发酵着,却细品不出有什么古怪。 他确实和白靖昀好长时间没有做爱,还不是因为白靖昀连见都不想见他,要是白靖昀肯给自己一点好脸色,他能将他操到灵魂出窍,难辨昼夜。 “我喜欢操你,我喜欢,我喜欢你白靖昀。” 陆尔风掰过白靖昀的脸,也像是被下了药一样胡乱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