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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妹妹边说边上阶梯,到了最后一层的时候,阮晋崤伸出了手:“大哥牵着你。” 阮沁阳看向摆在她面前的手,骨节分明,比起两年前茧子要更厚了,充满力量,一点都不像是寻常世家公子的手。 阮沁阳伸手在他手上拍了下:“大哥快回去休息吧,病重了爹爹该自责了。” 手一触即离,阮晋崤却迅速反握,把妹妹软若无骨的手抓进了掌心。 “沁阳刚刚写字了?指头都红了。” 见阮晋崤捧着她的手看,阮沁阳眨了眨眼,就那么点痕迹,她不仔细瞧都瞧不出来,阮晋崤居然能看出她写字了。 “练了一会。” 阮沁阳回完,见阮晋崤依然没放手的意思,就像是要牵着她的手等镇江侯回来。 大哥不是大哥了,不管什么阮沁阳都觉得怪怪的,忍不住挣了挣手。 阮晋崤没放,而是疑惑地看向了她,抬手遮唇轻咳了两声,阮晋崤的脸色因为咳嗽带了一丝血气,没冠紧的黑发滑落几缕碎发,搭着他身上的红衣,深邃棱角分明的五官有了丝与以往不同的俊美。 “沁阳,怎么了?” 略哑的声音,似乎因为这个问题十分困扰。 阮沁阳下意识摇了摇头。 说起来,好像阮姀过来那么久,也没见男女主深深对望之类的。 难不成是刻意逃避?还是她不够警醒,没察觉到什么暗涌流动。 不过不管什么,阮沁阳还是推开了阮晋崤的手:“大哥既然不想回去休息,就陪我一起迎爹爹回来,不过等会大哥记得多服几碗药,病情反复身子疼起来可不好受。” 第5章 认亲 “怕是再多喝几碗,都没法好受。” 阮晋崤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微哑声音不大不小,淡漠的神态叫人摸不透他这话的意思。 恰好府外马蹄哒哒,合着镶金挂玉的叮咚脆响齐响,阮沁阳露出脑袋,就见着打了镇江侯府印记的马车。 因为阮沁阳和阮晋崤都在门口等着,马车没走角门直接进府,镇江侯掀帘下车,阮沁阳他们上前迎接,那些看热闹的人家,才晓得镇江侯马不停蹄,是因为侯府嫡长子阮晋崤回来了。 这个消息叫人群一阵热闹。 “那么一遭,你在家养病怕少不了被叨唠。” 阮晋崤晚上回府低调,所有人都还以为他在路上,他是大明功臣,赢了大战而归,现在叫其他世家知道他已归来,想套关系的这几天就要朝侯府涌来。 “是儿子疏忽。” 阮晋崤神色淡淡,语气礼貌恭敬,但比起对待阮沁阳,对待镇江侯明显要生分许多。 “既然还在病中,先回房歇息,有话我稍后去恒明院,我们再细谈。” 两人对话一人比一人客套,阮晋崤颔首没有久留,先一步走了。 非来不可,现在又简简单单的走了,看来是纯粹出来吹风。 想着,阮沁阳的头就被敲了一记:“是不是晓得爹爹给你带好东西了,特意跑到大门口来接爹爹。” “爹爹哪次出门不给我买好东西。” 做了几天梦,阮沁阳的气都朝阮晋崤那儿去了,被弹了脑门,毫不在意地搂住了镇江侯的手臂。 “爹爹是不是把宫里秘传的护甲秘方给我弄到了?” 镇江侯朝女儿眨了眨眼。 虽然他一把年纪去弄这些后妃秘方让人侧目了些,但瞧见宝贝女儿喜笑颜开的模样,好像被人侧目也没什么不行。 镇江侯虽然有了几个孩子,但不过四十余岁,未蓄胡须,肤白鼻挺,一身蓝色四趾蟒袍雍容闲雅。 阮姀幻想过不少次镇江侯的样子,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在她母亲口中,镇江侯高高在上,心硬如铁。但是她现在看来,镇江侯含笑与阮沁阳说话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她母亲说过的特质。 慈父娇女,和乐的就像是绘在纸上的画。 “父亲……” 阮姀失神地叫了口,才发觉自己的突兀,瞪着眼睛捂住了唇。 她的声音不大,但加上捂唇的样子,叫人不注意她都难。 阮沁阳脚步顿了顿,没想到女主那么快就要认亲了。 “这位是大哥带回来的姑娘。” 阮沁阳朝镇江侯介绍。 就是阮晋崤带回来的,这叫“父亲”也叫得太早了点。镇江侯打量了阮姀一眼,敛面轻点了下头,就当没听到她冒失的那句话。 “我叫阮姀,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阮姀既然开了口,自然不可能错过这次机会,“我的母亲姓夏,她在半年前去世,我来侯府是来寻亲,找我的父亲……” 话说到这儿,在旁的下人们都听出味了。 纷纷去打量主子的脸色,这孤女来侯府寻亲,刚刚又叫了侯爷父亲,这寻得该是谁? “将军,那位姑娘当众唤了侯爷为父。”前面的消息,迅速地传回恒明院,弓藏汇报道,“二姑娘也在场,此时跟着侯爷一起去了主院。” 听到阮沁阳也跟着去了,阮晋崤眉头微皱。 弓藏等着主子的吩咐,连怎么劝主子病重不要乱走的话都想的差不多了,但却见主子皱完眉,没了动静,看样子并不打算去安慰二姑娘。 这简直是稀奇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去查查沁阳……为什么不理我了。” 阮晋崤回想阮沁阳刚刚的态度,头又抽抽地疼了起来。 话里的关怀有,但如果是以往,他带病出门,她又怎么可能只说几句就完。 曾说他是最重要的哥哥的妹妹,现在对他就像是对待陌生人。 “二姑娘?” 弓藏愣了愣,不懂主子下的命令,让他瞧着二姑娘没不理主子啊。 “仔细审问,是不是有人在沁阳面前说了什么。” 主子前一刻还在头疼按着太阳穴,下一刻眼眸锐利,像是开了刃的冰刀,弓藏一震,连连点头吩咐去办。 屋子没了闲人,阮晋崤手搁在额上,半阖着眼,遮了黑如深渊的眸子。 加紧行程是为了见妹妹,到了家妹妹却不怎么想见他,之前不觉得身上什么不适,这会儿旧伤的那些疼痒都涌了上来。 可就是这样,他没办法将阮沁阳从脑海里剔除。 阮姀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布身世也好,本来他把这女人带回侯府,不过就是想颠覆沁阳脑中镇江侯的形象。 他跟镇江侯,合着应该他跟沁阳更亲才对。 / 突然蹦出个女儿,镇江侯惊得不轻。 与之相比,阮沁阳要镇定多了,一路上没哭没闹,也不声嘶力竭的质问,此时在屏风后头坐着,端着翡翠茶盅目不斜视地听墙角。 阮姀把其母去世前对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还拿出了一块玉佩:“这是母亲留给我的,说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