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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烟对还是和大人都不好。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征铭为了表现出最好的一面没有带烟。 偏偏那一天知道了时安怀孕,又是震惊又是焦头烂额,心绪焦躁之下格外想烟。 最想的那一阵过去后反倒不那么想抽了。 知道时安不抽烟的时候他就打算戒烟了,又知道了时安怀了宝宝自然更不可能抽了。 时安脑子笨,没反应过来顾征铭是为了他才专门戒的烟,否则戒烟用的糖不可能留到现在。 听了顾征铭的解释他就乖乖的“哦”了一声。 他没见过顾征铭抽烟,理所当然的以为是两人认识之前就戒了。 回到家时保姆已经做好饭了,基本都是时安爱吃的东西。 他刚一坐下面前就被摆了一碗补汤。 时安心情复杂。 他每次看到这个补汤都是满心的复杂。 一开始这个汤他是喝的好好的,后来有一天心血来潮查了一下功效。 ……催奶的。 所以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指望他母乳喂养吗?! 时安看了一眼一马平川的胸部,这宝宝也吃不饱吧? 不对,重点是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催奶吧! 他跟保姆们抗议过,可惜这个补汤不仅催奶还有其他功效,总之对孕期的产妇很有好处。 所以时安理所当然的被驳回了。 这一次就连顾征铭都不站在他这边了! 时安握着勺子搅了搅汤,正想着怎么能少喝一点,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顾征铭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上面。 屏幕上“妈妈”两个字明晃晃的闪烁着。 餐厅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几个保姆端菜的动作也下意识停住,每一个人都看着闪烁的手机。 顾征铭眼神冰冷的看了一会儿屏幕,视线转到时安脸上。 时安抿紧了嘴唇,他能感觉到顾征铭的视线,可心绪完全被手机吸引住了。 “妈妈”这两字带来的伤害,时安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全身疼痛。 最近在顾征铭的安抚下时安好像放下了一切,可如今看到这两个字曾经的疼痛卷土重来,他才发现伤口只是被掩盖,从不曾痊愈。 揭开那一层保护,底下仍然是鲜血淋漓。 时安深吸了一口气,接起了手机。 【作者有话说:听说你们不喜欢甜文?】 第二十九章 断绝关系?好啊 第二十九章 断绝关系?好啊 时母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时安,再打30万过来。” 她口吻淡淡的说完就准备挂断电话,没想到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句让她难以置信的话。 时安:“为什么?” 时母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她的口吻里全是被时安忤逆的恼怒和不可思议。 时安冷冷的重复,“为什么?” 时母尖声叫道:“时安!!!” 那声音锐利刺耳的连一旁的顾征铭和几个保姆都听见了。 顾征铭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几个保姆担忧的看着时安。 上一次两位先生因为这件事大吵特吵她们还印象深刻。 那场景实在是太可怕了。 无论是顾征铭还是时安都受了很大的伤害。 她们衷心的希望两位先生和和美美的,可偏偏时先生的母亲又来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时安因为这刺耳的声音吧电话拿远了一点,时母大怒之下尖利的声音不开扩音都轻而易举的传了出来。 时母:“时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敢忤逆了?!连我的话你都敢不听了!还指望你孝顺父母?” 她骂骂咧咧的骂了半天才停下来,呼吸粗重的道:“时安?说话!” 时安这才把手机放在耳边淡淡道:“说什么?钱吗?” 时母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似乎被时安气得不轻,“怎么?妈妈给你找了门好亲事你现在发达了就不打算认妈妈了?!” 帮时安找了门好亲事?顾征铭是时安自己认识的吧?定下婚约时时家父母连顾征铭都没见过吧? 好亲事?连儿子的结婚对象都没见过,只是因为对方有钱就随意答应了叫做为时安谋得好亲事? 她们问过时安一句吗?谁在乎过时安想不想嫁?嫁过去会不会受委屈?! 她们在乎的只有那五百万聘礼! 时安满心荒谬甚至笑了出来,“妈妈?你上一次对我自称妈妈是什么时候?” 时安的声音轻轻软软,语气也并不尖锐,甚至连问的问题都是一个很简单、很普通的问题。 这在普通人家里也是很好回答的问题,一家人相处母亲和孩子说话的时候多半都是自称妈妈吧? 可这话问到时母头上,时母却瞬间失语。 她上一次对时安自称妈妈是什么时候? 她那么讨厌时安怎么会对时安自称妈妈? 时安见她不说话嘴角向上扯了扯,大概是想扯出一抹笑容却失败了,“你们真的把我当作你们的孩子吗?” 顾征铭下意识的伸手过去握住了时安的手,时安冰凉的手被握进温暖干燥的掌心,他平静之下压抑的悲伤似乎在一瞬间就被抚平了,时安抬起头冲顾征铭笑了笑。 时安脸色苍白,笑意却是真心实意的,似乎想让顾征铭不要担心。 时母过了最初的震惊又蛮横起来,“哪有孩子挑拣父母的?父母对你再不好那也是你的父母!” 时安语调柔和的问道:“可是你们不是把我卖了吗?” 顾征铭眉心一跳。 时安指的是时家人收了顾家天价聘礼却一分钱嫁妆没有给时安,这无异于卖儿子了。 时安完全可以与时家断绝关系,他之所以没有,不过是因为贪恋那么一点亲情。 可现在他得到了远比那些所谓的亲情更加可贵的东西,那些“亲情”就显出畸形与怪异来,时安自然不会再留恋。 时母听明白了时安话里的意思却故意装糊涂,“什么把你卖了?父母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就是这样埋怨父母的?” 时安轻笑一声,“没有,我没有埋怨你们,顾征铭很好,我很喜欢他。”这句话说完他语调一转突然冰冷下去,“只是想说,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了。” 时母愣在原地,半晌才惊怒道:“时安?!” 时安垂着睫毛,握紧了顾征铭的手似乎在从中汲取力量,他冷淡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挂电话了。” 时母今天在时安身上处处碰壁,简直快要重新认识时安了。 以往哪一次不是她率先挂断电话?时安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 她简直空前的被时安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