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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嫌弃你昨天发情,先走了。”傅祁焉板着脸道。 “发情?”苏知野茫然地看着傅祁焉,“谁发情?” “你啊,发情以为自己发烧,够迟钝的。” 苏知野总算反应过来傅祁焉在内涵他,“傅祁焉你有种,你造谣生事还诬陷我!我堂堂一个alpha,会走在大街上乱发情?” 有那么一瞬间傅祁焉真的很想把昨天的小视频发在校园论坛里,让大伙儿品鉴品鉴。他深吸一口气,“等下医生就回来了,你自己问她吧。” 傅祁焉走到门口,“我替你请了一个早上的假,你回宿舍睡觉去。” 他准备离开时又折返,抬了抬头,眸子深沉,“面包,记得吃。” 苏知野完全摸不着头脑,“傅祁焉你有病病吧?” 傅祁焉走后,女医生很快就回来了,见到苏知野醒得这么早,还很惊讶,“你不累吗?不多睡一会儿?” 他现在浑身的精力无处释放,苏知野果断地摇了摇头,“美女老师,我烧退了吗?可以走了吧?” 女医生以为他说的是发情期的体热,点了点头,“你的烧是退了,但是还是需要注意一下,你这种分化错误的omega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会发情期紊乱,而你又对抑制剂过敏。” 苏知野有点听不太懂,女医生继续说道:“但是你要请假的话,至少得请半年,很耽误学习进度。所以在查明你的过敏源之前,最好是让刚刚那位同学给你做一段时间的暂时标记。” “听不懂……”他以前为了追上教学进度的时候都没有那么迷幻过。 女医生耸了耸肩,“也许有点难接受,但是同学,我刚刚给你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你是一个货真价实的omega。” 也许是因为傅祁焉提了一下,苏知野并不觉得难过或者悲伤,他觉得有点难以相信,“我是omega?” “对,你是分化错误的omega。”女医生肯定道:“所以一直以来,你都不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吗?” 苏知野一直以为自己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只是因为自己还没遇到那个命定的omega。 现在真相大白了。 他一直是一个适应环境的人,以前的他知道自己学习差碾压不了傅祁焉,就会死命去学,而不是花费时间悲天悯人。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女医生:“我只能给你一些阻隔剂,alpha的信息素对目前的你来说影响太大了,至于抑制剂过敏这件事,你得到大型的医院检查才能确定敏感源。” 苏知野突然问道:“是傅祁焉送我过来的?” “是他,他昨晚送你过来,陪一晚上了。”女医生整理好苏知野需要用到的东西,“他昨天给了你一个暂时标记,你同学人挺好的,跟他谈一谈吧。” 苏知野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仿佛良家妇女被侵·犯了,“要死了,我不会以后都只能跟他处一块儿了吧?” 他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女医生发笑道:“现在什么年头了,暂时标记而已,又不是永久标记。” 一听自己的贞操还在,他立马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暂时标记也是对双方有影响的。在影响期之内,你们可能会产生虚假的迷恋,爱慕,过段时间就会消失。” “别,我怕了。”苏知野连连摆手,把桌上的东西抄起来,“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一溜烟没人影儿了。 离开了医务室之后,苏知野先用阻隔剂往自己身上喷了两喷,趁着课间,果断地回到教室里。 邬南一个早上没见到他,见他总算回来了,“野子,你一早上去哪里了?” 他跟邬南的位置在教室一个角落的最后排,苏知野颓丧地往自己位置上一坐,大长腿一撂,“别提了,我被日了。” 邬南只当他是在开玩笑,“现在还有谁能日得动你啊?刚刚物理老师收作业了,我就帮你抄了一份交上去了。” “哦。”苏知野兴致缺缺,“你抄谁的?你别抄都抄错了。” 不怪苏知野会有这个疑问,他高一的时候,跟邬南两个人常年稳居倒数第一倒数第二,现在苏知野已经是年级第二了,邬南依旧在倒数第几的位置上徘徊。 邬南拥有苏知野无法拯救的智商,给邬南补过几次课后,苏知野彻底放弃了他的死党,任邬南自生自灭。 他抄错答案,是always的事情。 邬南:“放心啦,我的选择题直接抄参考答案,大题抄班长的,一式两份,我跟你的一模一样。” “连字迹也一样?” “对啊。” 苏知野捂脸,不知从何吐槽起。 说起傅祁焉,苏知野清了清嗓子,“儿子,爸爸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嗯?”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苏知野拍了拍邬南的肩头,直接道:“爸爸我是一个omega,以后就靠你来保护了。” 邬南这智商直接讲他听不懂,苏知野就将来龙去脉捋直了,再讲给他听。 听完之后,邬南震惊道:“天呐,那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咯。他已经想通了,“那我当然是要当最飒的o,日死班长。” “野子,你到现在还没放弃啊……都已经半年多了。”邬南对他最后到底能不能逆袭深深怀疑。 苏知野对自己很有信心,“请不要看低你爸爸过于聪明的大脑,这一天不会太久。” “可是一个omega……” “omega怎么了?”苏知野很有身为omega的觉悟,“omega就不能日死班长了吗?” “能能能能能!”邬南点头如掏蒜。 每次提到这个苏知野就要炸毛,他赶紧转换话题,“你说你是omega,我怎么闻不到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只有一股橙子味。” 苏知野刚刚喷的阻隔剂就是橙子味的,他扬起脖子,“你凑近闻闻,我刚刚喷了点阻隔剂。” 邬南就凑到他腺体附近闻了闻,“还是没有啊……” 高二三班的另一个角落里,傅祁焉看着苏知野的方向,眼神深了又深。 “你怎么一直看着那边?”他的同桌路英泽问。 “没什么。”傅祁焉回过头来,有点口干舌燥,“对了,你不是说下个星期才回来吗?” 路英泽整理自己的新书,给全部新书都套上书套,“那边没意思,还不如直接回来上课。” “倒是你一大早神出鬼没的,刚刚回来还神不守舍,干嘛去了?” 傅祁焉垂下眼,没有回答。 此时有人敲了敲他们旁边的那扇玻璃窗,“傅祁焉在吗?” “在,就这里呢。”路英泽推了傅祁焉一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