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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野扒在桌子上装死鱼,“你们自己去吃,让我静静。” 邬南觉得苏知野最近有点奇怪,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邬南:“野子,你是跟别人约好准备打架了吗?” 苏知野闷哼一声。 “可是,”邬南缓缓地说,“你以前从来都是要揍就揍的,居然还特地约好时间吗?” 苏知野从来没有约架的惯例,他一直都是我行我素且极其嚣张的人。 “……” 他没有答话,反而问:“你也觉得我很奇怪是吧?我觉得我最近婆婆妈妈的,被老傅头带偏了。” 还有一些畏手畏脚,仿佛身上多了一把镣铐。 “别管了,去吃饭吧!我想吃菠萝饭!” 但无论无论邬南说什么,苏知野都没从自己的桌子上抬起头。 等到教室里彻底没人了,他才慢悠悠地从桌上爬起来,看着天花板发呆。 却突然看到自己跟前多了一个寿司盒子和两瓶酸梅汤,还有一张小纸条,小纸条写着:给霸霸,没胃口就喝酸梅汤QAQ 字迹很眼熟,却是“给霸霸”。 送东西的这人真的懂他,连他心情不好吃双份都知道。 苏知野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怎么了,变O之后他性格越来越O了。他蘸着酱油芥末,一口吞了一个。 在心里谴责自己优柔寡断。 “是那个给我送东西的妹子吗?”他突然对着空气说:“你如果在,出来陪我聊聊。” 教室前门突然探出一个脑袋瓜,“霸霸,你喊我吗?” “……真的是你?”苏知野没想到这有人蹦出来。他觉得这个女生有点眼熟,齐刘海小圆脸,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苏知野朝她招手,“你来。” 林淼淼就屏住呼吸往他的座位走去了,坐在他前面,小心翼翼地说了声:“霸霸好。” “之前为什么一直给我送东西?”苏知野把寿司盒子清盘了,靠在椅子上揉着肚子。 “因为霸霸最好了。”林淼淼羞红了脸,顿了顿,“霸霸你有烦恼吗?” “嗯,不知道omega协会成员写谁。”苏知野如实说。 “霸霸,我可以!我想要加入!”林淼淼举起手,“我也要保护三中的omega!” “你?”苏知野挑了挑眉,“你这小身板,还保护omega?” “我可以的!”林淼淼拍着胸口,“我有每天练拳的!” 不知怎地,苏知野被她的精神感动了,想也不想,“行啊,你就当我们协会的副会长。” “好的霸霸!”林淼淼双手握拳,给自己加油鼓劲,“我要跟霸霸一样厉害。” “你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苏知野把协会的名单拿了出来,“就是这里。” 林淼淼就往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苏知野看着她的笔画,突然笑了,“林——淼淼,我记住你了。” 林淼淼跟苏知野说了一会儿话,还把协会名单拿了过来当成自己的任务,就离开了三班。下楼拐角的地方,她停住。那里走出来一个人影。 “他吃了吗?” “吃完了,还真的喝了两瓶酸梅汤。” 这是她第二次跟傅祁焉讲话,第一次是刚才傅祁焉拜托她帮忙给苏知野送吃的。 “麻烦你了。” 林淼淼摇了摇头,“不麻烦的,我还捞了一个副会长当。” “嗯,你很合适。”傅祁焉看向三班的方向,“他自己就没多少组织纪律,协会的事以后你得多当担了。他还有说什么吗?” 林淼淼摇头,“霸霸没说什么,但我觉得他知道东西是你送的。” 毕竟纸条是傅祁焉以她的口吻写的。 “他这么呆,不知道的。”傅祁焉笑着说:“你回去吧。” 林淼淼便走了。傅祁焉准备回去的时候,看见苏知野靠在墙上,在楼梯下边,百无聊赖地站着。 “那,陪我走一走?”他抬起头,看着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城市饲养野生动物守则 饲主得保证野生动物不会伤人,对人类友好 但是饲主对所有规则毫不介意 他养的那只动物不得不学会自己剪指甲 第45章 追上去,走过来 苏知野跟傅祁焉一前一后出了校门,到外面去走小公园。两行行道树的叶子全都黄了,秋风一扫,满街的干枯黄色小扇子。 走了一段,苏知野一句话都没说。 傅祁焉再一次牵起了他的手,率先打破沉默,“你——” 他想问的依旧是约架的事情,但是问出口苏知野会炸。 苏知野咬着下唇,突然泄气,“老傅头,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对我好?明明是假的,被你搞得跟真的一样。” “嗯?”傅祁焉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看你,”苏知野将他的手放开,“你一点也没变,你还是以前的你。” 这场临时标记里,由此至终受影响的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会神经病一样半夜睡不着给知心姐姐打电话,还神经病一样乱说话,连乱·伦的话都慌不择言地说了出来。 他想起自己以前的样子,猛然惊觉自己这段时间真的变了好多。他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想打人就打人了,也没办法再当一个横行无道的校霸了。 都是因为变成omega了。 他成了别人口中那个傅祁焉的小O,他全身上下都是傅祁焉的味道,他忍受别人对omega的所有评价。因为署上了傅祁焉的名字,他得做一个好O。他学着老傅头当个乖学生,可是他不是乖学生。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甘愿用一个评价omega的条例评价自己。 而老傅头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一点都没变,还王母娘娘管东管西,管太宽。 苏知野莫名觉得有些委屈,不知不觉他就被傅祁焉套牢了。傅祁焉难道就不会因为亲了自己,产生过一丝的动摇吗?这算什么?傅祁焉死渣男。 然而,傅祁焉本人还是不懂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苏知野没有烦躁,只是有些郁闷,“我说,你为什么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你这么觉得吗?”傅祁焉苦笑,把苏知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我要是真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就好了。” “你现在还不够任性?一点都不听爸爸的话。”苏知野吐槽他,“让你别亲了,还是一直亲。” 虽然苏知野本人一点想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叛逆期。”傅祁焉闷笑了一声说。 “你叛逆期好长。” 他们这样依偎了一会儿,傅祁焉几次深呼吸,最后还是问着同一个问题。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去约架吗?” “大人的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