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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对着他的脸,“态。” 温凛在屏幕里看到了自己纠结的眉头,立刻放松面部肌肉,转手将电脑休眠:“那就先休息吧。” 他抓起自己的手机,欲往休息室走,邵一成却冷不丁冒出一句:“哥,你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 温凛停下动作,看向邵一成,冷冷一哂:“你觉得他跟我能吵起来吗?” 邵一成想也是,嫂子那么温柔一个人,真的会同表哥吵架吗?就连嫂子跟人发生一点小摩擦的场面,他都想象不出来啊!不过,表哥说这话的表情未免有些古怪……看起来夫夫俩之间发生的事不简单。 温凛说了那么一句就没在管他,在他愣神的片刻,便已经同他擦肩而过。 檀木香风教他神智回笼,赶紧追上温凛的步伐:“哥,那你俩是冷战了?” 温凛一直往前走,攥紧手中的手机,一言不发。 “哥,冷战比吵架还不好,有什么事不要憋着,赶紧解决才好。昨晚您已经在公司待了,今天您就不要赶那些根本不急的日程,早点下班回家陪陪嫂子呗?” “我看是你自己想回家吧?今天晚上继续加班。”温凛打开休息室的门,横他一眼,然后将他彻底关在了门外。 邵一成后退一步,哭丧着脸出了办公室,同时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诉苦:“老婆,表哥今天又抓 着我加班……” 休息室里的温凛脱下外套,解下领带,仰躺到一张还算宽敞的单人床上。 就在刚才,他不由自主地拿起了手机,想要给傅观宁发一条他今晚几点下班回家的信息。待到真打开微信的时候,却住了手。 昨天也是这样,明明已经决定好了不跟傅观宁联系,可是习惯的力量惊人得可怕,几个月的定时打卡让他一到时间身体便不由自主行动起来。 他开始思考怎么改掉这个习惯,因为每次看到傅观宁最后发的那条信息,他都要愣怔上好一会儿。 “不知道你吃了没,晚餐有南瓜饼,留了一份在厨房温着。” 第52章 发烧 只此一条信息,没有更多了。 温凛想,或许傅观宁去过医院,现在正躺在床上养那一身的伤。 他把目光投注到摩天大楼之外,一缕缕流云划过青色的天空,像极了那白璧无瑕的躯体。 是他让那具躯体带了淤紫的颜色。 并不是用嘴,而是用手。 眼前又浮现了昨天晨起的所有画面。温凛的心一紧。 明明没有真的用力去掐,怎么会…… 他太嫩了,像豌豆王子,皮肤摸起来是凉阴阴的光滑、细嫩,嘴唇被吮一下就嫣红成了玫瑰花瓣,耳朵min感到有人靠近说话耳廓就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粉。 难怪动不动就一副泪盈盈的模样。 温凛闭上眼睛,傅观宁眸光闪烁,含情带泪地注视着他——这确乎是男人无法抵挡的you惑。他好像有些明白司远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孩了。 再次抬起手检查了微信列表的信息,傅家并无人朝他发难。看来傅观宁如他所想,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呢?怕事情传出去让心尖上那个人知道吗? 温凛冷冷地笑了两声。 这时候怕了?那晚不是说只要轻一点就可以吗?不是一边哭一边抱着我的脖子吗?做都做了,还怕那人知道? 知道又如何,不在意你的,才不会管你和谁睡了。就算你跑出去买醉,去约,去419,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呵。多么傻。 意识到自己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嗤笑的弧度,温凛骤然勒住了思绪蔓延的脚步,将手机往边上一推。 ……我还有空想他么? 司远说的话是真是假尚不清楚,自己却先一步睡了别人。纵然睡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稍稍警告几句便能轻易控制,家里两个佣人也都是嘴紧的,不会再有旁人知晓此事,可是如此一来,自己追求司远的资格已然打了折扣…… 温凛的神情逐渐严肃了起来,他后悔了。悔之晚矣。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是邵一成来叫他起床:“董事,半小时到了,还有十分钟开会。” “知道了。” 他坐起身,重新戴好领带,穿上外套,大步流星地朝外头走去——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工夫在情短情长上花费太多心思。 加班加到第三天的时候,该做的工作几乎都已经完成,没有加班的必要了。 看着邵一成的苦瓜脸,温凛挥挥手:“你先下班吧。” 邵一成立刻礼貌且愉悦地朝他颔首,快且急地奔出门,走时回头看了一眼。 温凛又盯着手机屏幕出神了。 邵一成想说些什么,最终却闭上了嘴巴,面露惋惜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前脚刚走,后脚温凛就接了个电话,是管家打来的。 “孙少爷,傅先生他发烧了,您要不要回来看看?” 管家的声音是谨慎的,却也透着一点请求的意味。 温凛声音有点冷:“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 管家解释道:“是我的错,傅先生不肯去医院,坚持自己吃药,我没能劝动他。” “那现在他还不肯去医院吗?” 温凛仿佛听到管家轻轻叹了一声:“已经让医生上门打过退烧针了,现在还在客房中昏睡。” “在客房?”温凛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这几天傅先生都宿在客房里,去楼上也只是拿点东西下来,或者到露台站一会儿……也许是在那儿吹风着凉的。” 温凛听出管家有些忧心忡忡的自责,他缓了缓,平复了不自然的语气:“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温凛回到家中,管家迎上来接过他的外套和拎包。 家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温凛问:“他还在睡?吃过饭了吗?” 管家摇头:“一直睡着没起,厨房里做了粥,给傅先生温着有些时间了。” 温凛走上楼换衣服,又简单吃了些东西,自己将空了的餐具带下楼,顺便找到管家:“医生怎么说的?” “很抱歉,”管家垂下眼帘,“诊断的时候傅先生让我去倒水了,只知道开的是些感冒药和消炎药。” 管家年龄大了,照顾人显然花了不少力气,脸上已有疲惫之色,温凛没有进一步责问,只说:“温度计和药品都在客房?” “是的。” 问清楚大致的情况,温凛 走向客房,打开门之后,听到除湿机微微作响的声音,空调也开着,整个房间的空气暖而湿,厚重得抹不开。 在这种地方待一晚上不得病才怪。 他把除湿机的风量开到最大,这才走到床边去看傅观宁。 大约是要发汗逼退寒气,傅观宁半张脸藏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