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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昂,再度开起口问着上官隐月:「月,真能确定那老头与丫头一点问题都没有,不会到时将童瀞的下落告诉给齐真河?!」 「在上官家,欧阳的地位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家庭医生而已,二十五年前,他的儿媳为了救我母亲和我们而惨死,欧阳是我们兄弟俩的心腹,既然开阳信任他,那麽一切,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有死人才不会有任何问题,也才能守得住秘密,月,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这丫头,并不像她表面上那麽的无知生嫩,是不是齐真河派来的人马或许难说,我们都可以不择手段的绑架童瀞还囚禁奸辱她了,又怎能认为齐真河不会不顾一切的要想尽办法带走童瀞?!」 凤忍那阴森的话,让上官隐月、宣昂、雷御轩及白子辰等人再一次陷入无声的窘境,直到许久,才由雷御轩打破沉默说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更何况,上官家、雷家、白家及宣凤二家,不是随便一个黄毛丫头或是几群乌合之众的家伙就能扳得倒的!先去看看她的状况吧?!」 第056章 难堪的决定4-4 「欧阳,她的状况如何?不许隐瞒,说!」才刚进到书房,门都还来不及掩上,欧阳老医生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喘口气稍微休息一下,在他身前上官开阳已经极具威严的开口询问才刚帮童瀞从鬼门关拉回一条命的老医生。 「肉眼所见及身体所能辨识出的一些人为的捏伤、抓伤、瘀伤还有咬伤都还不算大碍,按时擦药及服药便可以康复,阴道及肛门的撕裂伤也已经做了紧急缝合手术,比较复杂的是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而依照孕妇目前的身体状况而言,过激的房事不但会伤害孕妇,连带体内孩子也会受到影响,最好是等到胎儿稳定或是生下来之後,再来谈!目前,孕妇需要稳定好精神跟情绪,也十分需要充足的睡眠跟营养,才会有充足的元气来生下健康的胎儿!」 「一个多月!原来她会出血不止是因为怀孕了,打掉它!我完全不需要这个孩子!」 「哥!」 「阳!」 随後入内并听到上官开阳和欧阳一番对话的上官隐月及白子辰他们忍不住叫了出声,叫声里都有藏不住的惊慌。 而上官开阳回应他们的,却是一个冰得不能再冰得眼神。 「孕妇先天的体质并不是很好,依她子宫状况来看,她之前也有过一次致命的小产,再加上刚刚的所紧急帮忙她所做的输血手术来看,若这时再替昏迷的她做人工流产的手术,体质过於孱弱的她很可能会承受不住而陷入永久的昏迷!」 「之前小产过!原来当年她的消失是因为怀孕了?!」听闻此话的雷御轩难以置信的自语道。 「欧阳,无论如何都必须保住她及她体内的孩子,需要什麽就直接向我或是开阳开口!一定得让她平安生下这个孩子!这儿没你的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这儿当随传随到的医生吧!」即使同样难掩震惊之色;即使仍有很多话想开口询问,但现在这个时机关头还是不适合,於是上官隐月淡淡的开了口遣离了欧阳。 「无论如何,都要让童瀞保住这个孩子!」然後在确认欧阳离开书房之後,上官隐月神情严肃声调凝重的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若是让齐真河知道童瀞怀了他的骨肉,那麽拼死,他也会夺回童瀞,你们或许不将瘦弱的他放在眼底,但你们却不能不将他背後的凤泰放入心底,如果目前凤家有谁能与我相互抗衡,那非他莫属,他可以为齐真河放弃很多事,但他也能为齐真河做尽很多事,这个孩子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我认同阳,我们不需要这个孩子也不能让它被生下来,趁童瀞还不知道她怀孕,堕掉它是最好的办法!」凤忍接在上官隐月的话尾後面阴侧的开口。 「你们刚也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如果现在硬要将孩子拿掉,童瀞的身体会受不了,有可能会永远昏迷不醒,不能因为这个孩子背後衍生一连串的问题就伤害了童瀞,大家不都是因为爱着她才愿意一起搅和在这场戏里,如果只是因为不能忍受她怀有齐真河的孩子而想毁掉它,那这样子做的我们,和当年那时候轮奸她的我们,有什麽不同?」白子辰也开了口,此时的他也才有一袭温文如沐的气质,或许,本质里,他其实一直都是个温和善良的人。 所以,他才会对当年发生的事,一直到现在,都还有着难以言喻的亏欠感! 「那年,在我们都还不知道的时候。我们曾经当过一次父亲!也失去过一次孩子,如果孩子现在还在,又会是什麽模样呢?!」雷御轩神情幽然的看着远处,轻轻的说了句触动了在场众人,除了开阳之外的话。 「阳、忍,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吧!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会死的!心碎而死!我们已经让她失去了齐真河,不能再让她失去孩子!」上官隐月再度开口为童瀞腹中的孩子请命! 自此,凤忍没有再开口,他看着上官开阳,眼里传达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上官开阳的决定便是他的决定,上官开阳环顾着在场的众人,他根本也不需要做出任何决定了,即使他本质里仍然想杀了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这个会让所有情况变得复杂难测的孩子;这个会让他每当想起便恨到骨髓的孩子,但欧阳和白子辰的话让他动摇了,童瀞的身体状况也让他犹豫了。 七年前,他已经狠狠的伤了她一次,七年後,他又怎能再夺去那已经成形的胚胎再带给她生不如死的重创?! 於是,一切就在上官开阳未开口的不置可否中,宣告定案! 第057章 瑰丽的梦境6-1 他似乎正在做着一个实而华美的美梦,连一呼一吸都不需太过费力,脑子里的思绪更是一整片清而又清的透明,乾净的透明,有多少年了,不管他人在那里,他似乎从没有这麽安心的自在。 即使他娶了一个全世界最美好的妻子,在某些时候,他仍是有着淡淡的莫名惊恐,始终会担忧折当他每天醒来时,原先应该有着两个人躺着的温热的床铺有着不隶属於她的空位与冰凉。 脑海里才刚想到妻子,原先清而又清的透明立刻窜出一丝迷雾,接着,他的眼皮缓缓的动了动,渐渐的,那双如黑钻般耀眼的璀璨黑褐瞳眸在眼睛睁开後,本能的先望了望水蓝的天花板,那是他熟悉的颜色,也是属於家的温暖,家里的怖置,他亲手设计然後一笔一划拼凑出来的,空间的颜色,她亲自挑选然後层层对比采绘出来的。 他的眼睛才刚有了自主意识的抽动,那只总是握着调色盘的白净左手已经不安份的像是要确认什麽又像是要抚摸什麽似轻轻往旁伸出,再将头转向右侧,毫无意外的看到了他想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