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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阴毛也是血糊糊的,“你有没有像夹我这样夹他?包著他握著他?嗯?” 方杏儿也骂,“宋誉之你别这麽无聊,问这种没脸的问题,我又不是你老婆,我爱跟谁就跟谁,你……轻点,混蛋!” “我不过说说就无聊啦?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语文老师,勾引两个16岁的男学生轮流干你,你有多要脸?你好意思站三尺讲台?” 方杏儿觉得肚子里被人穿了条铁棍子似得,还把她架在火上烤,又热又痛,耳际突听得一声“报告!”她当时就在想:完了,她的教师生涯,完了! 全完了,彻底完了,一切都完了! 宋誉之拿眼一扫窗外,底下阴茎持续交媾动作,拍拍她的脸,“是你的另一个小情人──尤子钰,瞧把你吓得,还老师呢。” 尤子钰一进门就吓了一跳,他真没想到宋誉之有这麽大胆子,赶紧把办公室的门锁了。 “宋誉之,有什麽气你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麽本事!” “期负?你没搞错吧?方杏儿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麽时候干她就什麽时候干她。”宋誉之又耸弄了两下,抱著方杏儿转过来,一边挺插,一边展示她被干的性器给他看,尤子钰只见他那根凶猛粗长的阳具把阴道生生捅开插入,硕大的龟头钻进钻出,干得又深又狠,那平坦的肚子上时而突起出一根肉棒的形状,经血秽乱的顺著腿往下流,方杏儿给他干的“嗷嗷”直叫。 也不知道是什麽心理作祟,情敌在场看著,他反而干得更是来劲,手扒著她两腿,肉棒玩了命的猛插,疯狂的撞击肏捣,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凶狠。 “哦哦哦……杏儿你可真紧……真会夹,夹得我鸡吧要射了……全射给你……都给你……” 尤子钰觉得他真幼稚,当然他心里也是酸,看著自己喜欢的女人让别人鸡吧干,还插在里面射了精,实在是好受不了。 就道:“宋誉之你放过杏儿,咱们谈谈。” “谈个屁!王八蛋……有胆给我宋誉之戴绿帽子?”宋誉之把阴茎拔出来,又带出不少血水,抽了办公桌上的纸巾胡乱一擦,裤子提起来。 方杏儿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狈,就看见宋誉之已经从笔筒里抄起一把裁纸刀,她一把抱住他腰,喊道:“宋誉之你冷静一点。” 尤子钰也看见他拿了刀,却仍旧满不在乎,两只手插在裤袋里,道:“方老师脸上也没刻著宋誉之专用的字样,我哪知道她是谁的?”一副我就干了,你把我怎麽样的痞子相儿,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宋誉之哪受得了这个,握著刀就冲他扑过去,把方杏儿带得一个趔趄。 “尤子钰,你快走!” “我不走!我看他多能耐!杀不杀得死我。”说著还往前挪了两步,恐怕宋誉之够不著似的。 宋誉之已经持著刀向他挥过去,方杏儿急得要死,两手一合,身子一坠,死死的把刀握住,锋利的刀刃立刻划破皮肤,血珠子蹦出来,然後顺著手腕流下来,更称的她皮肤雪一样的白。 尤子钰心一跳,宋誉之把手一松,回身紧紧抱著方杏儿,“杏儿……” 方杏儿手里还握著那刀刃,眼睛却狠狠的瞪著尤子钰:“你还不快滚,非要有人死在这儿才甘心嘛?” 他这才听了劝,哼一声率先离去。 宋誉之收拾了一身的狼籍,抱起方杏儿要去校医务室包扎,她挣扎著不让:“宋誉之你把我放下,我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腿,你是嫌我在这学校里教书教太长了是不是?” 宋誉之只好放下她,让她自己走,又气闷道:“是你要护著那个小白脸,否则怎麽会伤了手。” “我护著他?”方杏儿秀眉一挑,喊道:“好心当成驴肝,我是怕你犯错误,毁了一辈子,你懂还是不懂?” 宋誉之当然知道她担心什麽,他看著她,又是心软如绵,慎重的说:“我求的不过是跟你在一起,我爱你,杏儿!如果你能答应我好好跟我在一起,再不去招蜂惹蝶,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方杏儿想了想,说:”要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去动尤子钰。” 宋誉之把脸一扭,不想听,这个尤子钰,扣了这麽绿的一顶帽子给他,哪能放过去! 方杏儿也是拧,绕过去盯著他的眼睛,硬逼他回答:“你答应我。” 他先是皱眉,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十分矛盾。最後,还是妥协,还是拒绝不了她,只提出条件:“除非你答应我正式搬到你家和你住一块。” 两个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这总有保障了吧? 上午方杏儿语文课没上,便与下午的自习对调一下,改成下午第三节上语文,宋誉之安安分分的坐在位子上,一只手撑著头,看方杏儿的眼神分明就是热恋高烧状态,尤子钰还纳闷呢,这位方老师是怎麽摆平这只老虎的?居然都没来找他麻烦,这可奇了。 方杏儿两只手包扎的粽子一样,吃力的在黑板上写上了三个字,转过身,靠著桌案问:“刚刚大家通读了一遍文章,谁能说一说这篇文章的作者想说明什麽?” 有些同学闷头不语,死盯著书本,做苦读状;另有一些或交头结耳或面面相觑,总之没有人吭声就是。方杏儿突然“扑哧”一乐,如春花吐豔一般俏丽可人,同学们这才将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 “我想起一个笑话……”她边笑著拿眼一扫下面:“我估计大家也是听过的──就说,有所学校的老师上课提问,问同学们,‘这个问题谁会回答?’下面同学没有一人理他,老师也不知道同学都掌握了没有啊,只好又问,‘那有谁不会啊?’奇了,仍是没人理,底下一片寂静,掉根针都能听见。这把老师愁坏了,到底什麽情况啊?只好无奈的问,‘到底会不会,你们到是‘吱’一声啊!’,同学们这时才齐声统一答道,‘吱──’。” “哈哈哈……”下面笑成一片,虽是听过的笑话,但是此时讲来十分应景,所以显得特别好笑。 方杏儿走下讲台,尤子钰发现她讲课的时候特别迷人,简直是神采飞扬,又听她说:“好,现在有谁可以回答我这篇文章作者想说明什麽了吗?可不许给我说‘吱’。” 邵俊平笑嘻嘻的,乐的肚子都疼,站起身道:“我觉得作者想说明的是,自然美是无限的,人能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 “很好……你请坐。”她把手一压:“这个比较好理解,还有吗?作者还想要表答什麽?”她在用眼神鼓励同学们勇敢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