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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想起来,嘴角还是带着笑的。 谢衍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回抱住他,第一次主动顶开他的唇缝,在湿滑的口腔中游走。 瞿铮远一手揽着他的后腰,右手摸索下去,隔着浴袍轻轻地揉搓起来。 “又没穿内裤啊?” “忘了带进去了。”谢衍很小声嘟囔。 瞿铮远笑了笑,手指滑进了他的腿间:“要把电影关了吗?” “不用。”谢衍摇摇头,太安静的气氛会让他感到窒息。 瞿铮远还挺有技巧,谢衍被弄舒服了,眼神都变得含情脉脉,四肢像流体动物一样软乎乎的。他抬起小腿,有意无意地擦着瞿铮远大腿的皮肤。 瞿铮远哪里扛得住这样的撩拨,翻身压着他。 房间温度很低,谢衍还喝过水,此刻却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瞿铮远看着他的眼睛,笑意渐深:“想要吗?” 谢衍没吱声,他的浓眉低垂,嘴唇被咬得湿漉漉的,分外勾人。瞿铮远像拆礼物一样,扒开浴袍,指腹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蹭了两下。 谢衍听见瞿铮远低低的笑声,扯过被子遮住脸,不过立刻就被瞿铮远拽开了。 “蒙着干嘛?我还想听你娇喘呢。” 谢衍“靠”了一声。 腰胯被人按着,他动弹不得,瞿铮远的动作还算温柔,但他还是疼得双腿直抖。 “别怕,你放松一点。” 电影还在播放,谢衍却只听得见瞿铮远低柔的声音,细密的痛感通过神经传输给大脑,身下的床单被攥成两团花。 谢衍半张着嘴,大口喘息,胸口起伏不定,很艰难地接纳。 瞿铮远垂眸看着他,太阳穴突突跳动。 谢衍的唇色很红且诱人,洁白的皮肤浮着一层薄汗。生理和心理带来的刺激超乎想象,神经仿佛被麻痹了似的,快感迅速攀上大脑。 谢衍承受不住激烈的动作,身体不自觉地向上缩,瞳孔蒙着一层泪,视线里只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天赋异禀的某人掌握了技巧,痛感才逐渐转化成快感。 半响,他们换了个姿势。 瞿铮远靠坐在床头,谢衍伏在他的肩上,已有些神志不清,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呢喃:“好像没那么痛了。” 睡袍没有完全脱下,卡在他臂弯的位置,露出胸膛与后背,锁骨随着呼吸频率小幅度地起伏着。 瞿铮远吻了吻他淡红的眼尾:“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文你的生日吗?” 谢衍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趴在瞿铮远肩上,尽可能地克制住自己的喘息声:“怕忘记呗。” “因为没人能受得了对象在这个位置文上别人的生日,所以从它存在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不会再有人走进我的生命里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谢衍眼底潮热,抬手揽住瞿铮远的后颈,不断地索吻。 墙壁上的黑影碰撞,交融,都恨不得将自己坦荡的灵魂献祭出去。 吻和爱像黑夜那么漫长,谢衍自始至终都抱着瞿铮远,感觉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 第58章 偶尔也有想不出名字的时候 电影放映结束,房间里还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床上的被褥床单凌乱不堪,睡袍躺在地上。 同样凌乱不堪的还有床上的人。 瞿铮远伏在谢衍的背上,几乎将他整个人罩住,亲吻他的侧颈,谢衍趴在床上,枕头被他的泪水和汗水洇湿了一大片。 喘息交替,渐渐合二为一地平息下来。 “你好重。”谢衍的声音沙哑无力,眼眶也哭得泛了红,身上各处传来酸痛的感觉,特别是屁股,很难用言语描述的难受。 瞿铮远一动,谢衍就感觉有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往下淌,流速并不快,但足以令人头皮发麻,他立刻抽了好几张纸巾。 瞿铮远没有戴套,准确的说是中途戴了却因为安全套的尺寸太小,卡得难受给取下来了。 结果导致战况惨烈。 怕一会弄得到处都是,谢衍都不敢从床上坐起来,任由瞿铮远帮他擦拭。 房间幽暗,瞿铮远擦了半天仍感觉身上有点黏糊糊的,拉了拉谢衍的手说:“去冲个澡吧。” “我不想动。”谢衍把头埋进枕头,因为某人的不节制,他的双腿痉挛过好几次,到现在都很疼。 他的语气里透着些委屈和埋怨,瞿铮远笑着捏了捏他的后颈:“那你转过来,我抱你进去洗香香。” 谢衍撇了撇嘴:“我现在不香了吗?” “香,但是澡总要洗啊,我刚才都没戴套。”瞿铮远说。 “你还有脸说啊。” 性爱能让人脸皮变厚,谢衍不再扭捏遮掩,像猫咪一样,慵懒地翻了个身,一丝不挂地正对着他。 最羞耻的环节已经过去了,他变得坦然理性,抬腿跨到瞿铮远的臂弯里。 洗澡的过程倒没怎么遭罪,谢衍就站在花洒底下,瞿铮远打了满手泡沫,很温柔地替他搓揉后背,按摩酸疼的部位,顺便给种了几颗小草莓。 谢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两排圆弧形的牙印。 “那里疼不疼?”瞿铮远问。 谢衍点点头,小声嘟囔:“麻麻的。” “转过来给我看看。”瞿铮远拍拍他的后腰。 “不要了。”谢衍该保留着最后一丝倔强与尊严,“洗干净了就行了,明天就好了。” 瞿铮远也知道他不好意思,笑着说:“要是明天还疼的话我去给你买药膏涂一下。” “你疼吗?”谢衍问。 “不疼啊。” 谢衍有些纳闷,按理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都被磨肿了,瞿铮远没理由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那下次换我在上边吧,也让你感受一下。”谢衍说。 瞿铮远仰着脖子哈哈大笑。 谢衍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屈辱,梗着脖子:“笑屁,不行吗!?” 瞿铮远像逗虎子那样,挠挠他下巴:“五分钟一次的那种吗?” 谢衍两眼一瞪,扯着嗓子嚷嚷:“也不是回回都五分钟好吗!后来那两次不是挺持久的吗!” “是是是是……是持久……”瞿铮远笑得眉眼弯了,声音都在抖,听起来完完全全不像是认可的意思。 谢衍剜了他一眼,走出去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那也比你强,器大活烂。” 瞿铮远震惊了:“你再说一遍!?” 谢衍光速遁走,进被窝后,又重新点开一部新电影看。 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尤其是第一次。 瞿铮远被那几个字整得伤心欲绝难以入眠,根本没心思看电影,临睡前还在那计较:“你刚在浴室里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谢衍都快睡着了,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哪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