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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拜、舔吻,跳过私密处,来到另一条白皙玉腿。 “唔……”她那娇喘吁吁的声音煞是迷人。 原本在柔软禁地外舔吻的舌头,突然拨开丛丛密林,来到湿润且神秘的幽谷…… 虽然不能荷弹上场,但那湿润的蜜谷仍然让季葛雷兴奋不已。 “妳好湿喔!” “你好讨厌……竟然笑人家……”兴奋的感觉让她逸出的字字句句都变得浪荡无比。 火热的舌轻轻刺向湿润而饱满的花唇,接着狂野的舔吻着…… “嗯……季葛雷……我……好舒服……”从没经历过的亢奋,让花月桃情不自禁的表达自已的感受。 季葛雷舔吻着花唇的形状、轻刺蜜穴的入口,饱满的花核在他的唇下越见兴奋,他以牙齿和唇舌含住花瓣,慢慢的吸吮舔吻。 花月桃因狂喜而娇吟着。 “季葛雷……我好喜欢、好喜欢……” 在季葛雷的拨弄下,花蜜不断的由蜜谷中流出,让已经异常兴旧的蜜穴光亮润滑。 “好奇妙的感觉……”花月桃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但蜜谷却一直贴近他的唇。 “喜欢吗?”他因克制欲望而满头大汗。 “我……我好喜欢……啊”他带给她的一切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美好,她简直爱死他了。 就在季葛雷温柔的舔吻、吸吮下,花月桃战栗、痉挛着,最后得到了高潮。 至少对青涩的花月桃而言,这样美好的感觉就是高潮。 ***** 原以为自己来到人类的世界,并碰上季葛雷,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没想到事情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桃花乡的花魁牡丹告诉花月桃,季葛里根本不是真心对她好,只是在训练她,等她学会了一切,就有她好受的…… 牡丹并没有说她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但她直觉想起狐仙夫子的警告 人类若是知道妳是狐狸精,一定会想尽办法凌迟妳,最后再杀了妳…… 花月桃心中一惊,季葛雷会不会是想了什么新的方法要杀她?害怕之余,她当下决定去质问季葛雷。 “你说要放我走,是不是在骗我?”花月桃不敢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想杀她。 “我说了,过一阵子再说。”忍了那么多天,季葛雷再也无法按捺对她的渴望。 他话声方落,立即俯下头覆住她的红唇,既霸道且粗鲁的吸吮她檀口内的芬芳。 “唔……”他干嘛封住她的口不让她说话,她闭嘴就是了嘛! 她挣扎着,不让季葛雷有机会杀她。 但是不论她如何挣扎,就是无法挣脱他的控制,反而更加深他的欲望,双手紧紧的搂着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他滑溜的舌趁她想说话时,钻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听狐仙夫子说,有的人类非常坏,一见到狐狸就想杀,这个人会不会是发现她是一只小狐狸,所以想出其不意的咬断她的舌头,让她一命呜呼? 这怎么可以! 她还有大恩末报,怎能就这样死掉? 思及此,花月桃的双手拚命抵着他的胸膛,想分开两人紧密贴着的唇,可她越是扭动,他的唇舌就越是激烈的翻搅。 不对!他的舌头不断的在她口里滑动,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不像是要咬断她的舌头…… 糟了! 他是不是想吸出她的元神,好让她受他控制? 就在她想反咬他一口时,季葛雷放过她的舌,热唇舔过她小巧的下巴,放肆的吸吮着她白皙细致的颈项。 还好,原来他不是想要她的元神。 可他现在又想干嘛? 活像殭尸想吸食人血一样 殭尸? “救命啊”她吓得双手不断的捶打季葛雷。 “有殭尸” “安静!”他不客气的吼她。 “哪里有殭尸了?” “不……不就是你……”她害怕的伸出手指着他。 她到底在说什么? 这些日子他一直做着同样的事,怎么没听见她鬼吼鬼叫的?她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我哪里像殭尸了?妳看过殭尸吗?”老天,看她长得美若天仙,怎么说起话来与她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对喔!她只听过殭尸的故事,也不知道殭尸长什么样。 花月桃老实的摇摇头。 “我是没看过殭尸,可是我知道殭尸都像你这样咬人的脖子。” 她的脑袋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呀?季葛雷忍不住摇头。 “我不是殭尸!”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胸中的情欲火焰燃烧得如此猛烈,唯有她,简直到了教他爱不释手的地步。 “要是我是殭尸,我也不会承认!”就像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小狐狸精一样。 尽管季葛雷又气又恼,但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体味一直吸引着他,那魅惑人心的味道令他无法抗拒。 他隐忍了许多天的欲火,必须找出口发泄。 不知不觉的,他又凑近她,轻轻囓咬着她的耳垂。 “你又想到什么杀我的方法?”她惊惶地问。 “妳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妳了?”他真的会被她活活给气死! “我在想该怎么逃走?”她完全不隐藏自己的心思。 枉费他多日来的调教,她竟然会有这样的念头! 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跟她说太多,直截了当的进攻就对了! 他大手一伸,覆在她的胸前,狂抚着她的丰盟。 “你又想怎么折腾我?”她心跳加速,浑身颤抖,整个人被恐惧所淹没,早已忘了前些日子的美妙感觉。 “折腾?”这可鲜了,之前怎么没听她说这样是折腾呢?他可是很卖力的想取悦她,以减轻等一会儿被开苞时的疼痛。 “是啊!”自从他开始碰触她,她就浑身不对劲,虽然那种感觉挺不错的,但谁知道那是不是他想杀她的手段之一? “好!很好,那我就把妳折腾个够!”既然她一点都不进入状况,那他就委屈点让她误会好了。 他的一只手伸入她的衣衫内,盈握高耸的浑圆,感受滑若凝脂的温润雪肤,另一只手则探到她的双腿间寻幽访胜。 “嗯啊……”她忍不住娇吟。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练了什么独门功夫?怎么每回他随便伸手摸她两把,她的体温就会直线上升,就像被丢进火炉里一样…… 他时轻时重的揉捏、挑逗她的浑圆,另一只手则在微湿的幽谷轻轻爱抚着。 “嗯……噢……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