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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是个巨大的熊宝宝,足有她一个人那么大,还穿着可笑的碎花围裙,憨里憨气的咧着嘴冲她笑。 “这不是求婚礼物,你可以收下。”任辰风刻意忽略她欣喜又踌躇的表情,平声说道。舒怜喜欢玩偶娃娃,从在学生公寓和他相处的那段时间就看得出来,那只小浣熊摆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每天她都要拿出来打理好几遍,免得沾染灰尘。 要知道一个女人的喜好,对经验丰富的任辰风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只是他讨好过很多女人,独独从没讨好过舒怜,这还是第一次。 讨好别的女人,是想把她们拐上床,而讨好舒怜,是想把她娶进门。 见她仍在犹豫,任辰风一把扯住那熊宝宝的腿往外拽:“看来你不想要,留着也占地,不如扔了……” “谁说我不要!”舒怜急了,使劲往回拽,“送人的东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 见她嘟着嘴红着脸瞪自己的样子,任辰风还是没忍住,一把揽住她吻了上去,舌头探进她嘴里色情的扫了一圈,便又飞快的放开。 “任辰风!你……你无耻!”舒怜又气又恼,拼命的伸手擦嘴,“你刚还在餐厅里说不……” “我说不强暴你,没说不吻你。”任辰风十分无赖的回道,脚下一踩油门,使得舒怜因为惯性猛的倒向座位,根本无暇跟他扯理。 该死的,就这么一个吻,他竟然又起反应了!想到刚刚说的那个承诺,他后悔了,真的很后悔! 黑欲 当时年轻 VIP 车子一路狂飙到了犁园,有句话叫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舒怜抱着人高的熊宝宝,再不满也拉不下那个面子和他一路吵回家。 眼看着任家的雕花大门就在前面,舒怜却意外的看见门外绿荫小径边蹲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身后拖下一抹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孤清。 任辰风也看见了他,放慢了车速,那人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车窗,然而因为反光,他什么也看不见,相反是舒怜,却清楚的看见他眼底隐着浓浓的哀伤,仅仅是那样看一眼,便觉得心底,隐隐作疼。 车子刚停下的那一瞬间,舒怜便打开车门冲了出去,韩澈缓缓站起来,原本欣喜的眼神在看见她怀里巨大的熊宝宝时一瞬间黯了黯。 舒怜张口,半晌却只唤出一个单音:“澈……” 不知为什么,他明明就在她眼前,她却不敢走过去,像是隔了很远很远,少年黯然受伤的眼神,像是一道沟渠,让她不敢前进一步。 韩澈扯了扯唇,勾出一道不算是笑的弧度,他静静的看着她,声音很轻:“舒怜,我想你了……” 想你了,很想很想,可是最可笑的却是,我亲手把你推了出去。 高墙挡住了外面的冬风凛冽,佣人端来了热好的牛奶,舒怜坐在韩澈面前,竟然觉得很局促,千言万语在嘴里打了很多次转儿,最后终于憋出一句:“我,今天的事,你知道了?” 韩澈捧着杯子,氲氤的热气将他纤密的眼睫熏得朦胧,像是随时都会凝结出晶莹的液体。他低头喝了一口,声音很平和:“嗯……这样,很好……” 顿了顿:“至少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动你,比较好……”分明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没答应……舒怜刚想说,却被他打断了。 “你答应了他,我不会怪你,毕竟那是很多女孩子都向往的,而我不能给你……”韩澈垂着眼睫,看不出情绪,“能披上嫁衣,走进教堂,一定很幸福……” 舒怜怔住,一时之间心底翻腾如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就是这样想的吗?原来他所谓的感情所谓的爱情,是如此不堪一击!即使她答应了任辰风的求婚,也正如任辰风之前所说,是为了保障她安全的权益之计,而他却如同顺水推舟,直接就将她判了死罪! 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舒怜掩饰的侧过头,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也不能和他吵,这里是任家,他好不容易来看她一趟,不能闹得不坑邙归。 这时任辰风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了瓶红酒:“刚才外面太冷了,喝点酒会好一点,你们也来一杯?” “好。”舒怜勉强打起精神接过酒杯,没有注意到韩澈眼底的疼痛,她不知道,他多想像往常那样伸出手来抱抱她,然而两人却坐得那么远,她的淡然自若,像是一柄锋利的剑,将他最后一线希望也切得粉碎。 很久之后,韩澈想起这一幕,才恍然发现,原来当时的自己,还是太年轻太骄傲,不明白什么叫做爱,不明白什么叫做,不放手。 黑欲 115 看来我不适合当好男人 VIP 看着客厅里醉得一塌糊涂的两个人,任辰风发现,自己拿酒进来,实在不是好提议。 把韩澈扛进客厅扔到床上时,这小子突然弹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会对她好么?” 任辰风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认真回道:“当然。” 韩澈定定看了他一会,像是想从他眼底看出真伪,任辰风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韩澈晃了一晃,便倒了下去,任辰风探身一看,原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回到客厅,舒怜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体微微蜷着,看起来像是十分排斥外人的接近。 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皱眉轻轻挣扎,嘴里发出呓语,任辰风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下:“宝贝,是我。” 也不知她有没有听懂,反正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躺在他怀里,像只猫。 宽大的床实在太柔软,将她一放下去,她便几乎被陷在被窝里,脸颊飞红,挺巧的鼻翼轻轻呼扇,粉红润泽的嘴唇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像是引着人去品尝。 任辰风伸出手,大么指在她唇瓣上轻轻摩挲,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 有些事说起来就是这么奇妙,他明明对她有很强烈的欲望,随时随地都想把她拐上床,可现在隐约明白自己的感情了,那股欲望反而消褪了很多,并不是没有,但却能克制。 替她盖上被子,刚要起身,却听见她在喃喃着什么。 任辰风顿住,仔细的听她说什么,却发现她竟然在哭,而且是在梦里哭,眼角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直到滑入发间。 他皱眉,伸手去擦拭眼泪,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却仍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