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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心痛,但还是说道:“我赶过去也来不及了,你们吃吧,替我跟陈阿姨道个歉。” 挂了电话,他光脚下地,在衣柜里随便翻出了一件长袖套上,趿着拖鞋去洗漱。 十一月中旬,室内已经开始有些冷。 林酌站在客厅思考了一会儿。 点外卖?还是下楼吃? 要不算了,好像也不是很饿。 一个人住久了,反而越来越懒。 他从冰箱里拿了袋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牛奶吐司,看了看日期。 还行,没过期。 客厅有点冷,他一手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拿着面包袋,回到房间书桌前。 他平时不太爱收拾书本册子,各种卷子练习题横七竖八地在桌上躺着。 林酌叼了片吐司,从架子上抽出那张昨天晚上没做完的卷子。 他一向有个习惯,有始有终,遇到好的题目,再怎么样也会抽空把题目做完。 其实这次期中考试,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就是觉得既然就差一口气,为什么不试一下呢。 反正试试又不会少块肉。 最后没想到还有点效果。 他看过班群里电子版的成绩表。 就算已经是百分百在追赶了,年级排名里,他和叶闲的名字相隔依旧是一个天涯一个海角。 在他眼里199名和1001名其实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 似乎只有叶闲身边的位置,才能勾起他的兴趣。 要不要再坚持一下? 也许自己觉得很难的事情并没有那么恐怖呢? 林酌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一边拿着笔答着卷子后半部分的题目。 直到面包啃完,卷子上最后一道题目也没算出来。 他把废掉的草稿扔到一边,又重新审题,思考有没有漏掉的条件。 每一个分数段都有不同的难度,三中的前两百名也都不是吃素的。 越高的分数段,相差一分都可以压下去几十个人。 如果要继续保持前进,他必须尝试从新层次的题目中得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之前玩过去的时光,只能加紧补回来。 林酌在凳子上变换各种坐姿,始终没找到正确的思路,他拿起手机,对着题目拍了张照片。 要不发给叶闲看看。 林酌不喜欢直接看答案,每次发给叶闲,对方基本上只会点拨思路,这种做法很对林酌的胃口。 有个贴心的学霸同桌还是很美好的,林酌勾着嘴角想道。 他刚想把图片分享到微信,门口忽然传来响动。 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人来找他? 林酌穿上拖鞋往外走,一出卧室,他就看到了已经开锁进来的中年男人。 林建业一身黑色商务装,风尘仆仆地脱了外套,回身正好看到站在卧室门口的林酌。 “小酌。”他看着林酌叫道。 作者有话要说:多年后。 酌酌:叶闲哥哥,这份设计图…… 闲闲: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让我帮你写作业??? 感谢在2020-03-18 19:08:24~2020-03-19 20:39: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8024809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惊才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1、第 51 章 当年和章玉君离婚后, 林建业很少回国。 父子两个已经多年未见。 林酌惊的嘴唇微张,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建业发福了一些, 但穿着打扮上依旧是得一丝不苟。他只是站在那里, 一种熟悉的压迫感就扑面而来。 “长高了。”林建业看着林酌说道。 记得他几年前走的时候,林酌个头刚好过他的肩膀, 就这么些时日过去,林酌已经比他高半个头了。 父子两个少有交流,除了银行卡上的定期汇款,就是电话里零星的几句交代,每一次交流大部分都是以不愉快收尾。 林酌回过神来,叫了声爸。 林建业扯了个牵强的笑,坐到沙发上, 手往扶手上一搭, 问:“不给我倒杯茶?” “家里没茶。”林酌把卧室门带上,走到餐厅, 弯腰在橱柜里找干净的杯子。 林建业听着林酌冷漠的语气, 唯一一丝笑容也消退下去:“之前我放在这儿的茶叶呢?扔了?” “扔了。” 林酌端着杯白开水走过来,林建业刚要抬手接, 发现林酌根本没有要递给他的意思。 林酌把水放在林建业面前的茶几上。 林建并没有去喝林酌倒的水,他笑笑:“不坐下跟爸爸聊聊?” 说着就要伸手去拉林酌的手臂。 几乎是同时, 林酌侧了侧身, 本能地躲开,对于林建业的试图接触,眼神里有厌恶。 林建业的手悬在空中一秒, 压制住惯有的怒气,慢慢放下:“没关系,爸爸这次回来就是来跟你好好谈的。” “我暂时会在国内待两个月,下午我去处理一下公事,晚上你换个衣服,我带你出去吃个饭。” 林酌拒绝道:“我没空。” 林建业早就意料到如此,慢慢道:“到时候你妈妈和鑫鑫都会来。” 男人的语气里是少有的平和。 林建业抬眼,看少年眼神里已经有些动摇,便继续说:“我们一家人也算聚一聚。” - 晚上很冷,林酌套了件厚厚的深色卫衣,到了酒店包间门口,却迟迟没有进去。 林建业是个传统的生意人,很早就继承了家业,好在祖业兴旺,产业在林建业手上越做越大。 当年国内经济萧条,林父的生意更是遭遇危机,看着同行一个个都赔的倾家荡产,他孤注一掷转移资金,想依靠公司的国外市场苟延残喘,没想到最后再一次起死回生。 受祖训熏陶,林建业一向认为这是神佛赐福,所以做任何事都喜欢讨个吉利。 这间包间命为“阖家团圆”。 林酌抬头看着这四个字,觉得这不是祝福,更像是一种讽刺。 推门进去,中式风格的装修华丽大气,空调的温度正好,玻璃窗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林建业和章玉君都已经到了,两人各坐一边,拉开了长长的距离。 “哥!” 林鑫估计是刚从洗手间回来,一进门就踮着脚,抱着林酌的胳膊:“站着干什么,坐啊!” “鑫鑫,多大了还黏着哥哥,像什么样子?快过来坐好。”章玉君朝林鑫招了招手。 熟悉的声音响起,林酌抬头看过去,正好跟章玉君对视。 章玉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