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韩娱之上瘾者在线阅读 - 熙贞的心情预报

熙贞的心情预报

    3月16日。

    朴宰范在ins.上传了AONG公演大合影,破除了社内不和传闻。

    对于外界猜测的各种臆想,uglyduck让他们不要瞎西八猜,公司很好,社长很好,simon哥很好,gray哥也很好。

    好不好只有当事人才了解。

    “兄弟,放过自己吧。”说话的人是84line的朋友,厂牌VMC的社长Deepflow,的亚

    军Nucksal就是他旗下的成员。

    Yumdda没开口,因为他和朴宰范的关系不错,而且马.上要有合作,只能说不参与不发表意见。

    同样沉默的还有抽烟的申东甲,就连他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往死里打李星和,但大概猜出来是为了谁。

    还有谁,能让脾气暴躁但一向和平的simonD抄破脸皮。

    感情啊,害人不浅。

    知道她是我行我素的性格,也知道她是在报复以前的自己。

    更清楚的了解。

    她不仅是个糊涂蛋,更是个爱惹烂桃花的多情她有情吗?

    可她害我如此。

    她无情吗?

    她却拉着我的手,仿佛不计前嫌,又好似重温过往的感情,那般哀求期待的望着自己,眼神里有无限热烈。

    “哥,快快乐乐的活下去吧。”

    “不要考虑任何人,不要再为南熙贞这个女人苦恼了,去过属于你的生活,一定很美好。

    良久。

    郑基石一-扫视过面前关心自己的好友们,只是微微一-笑,如清风扫落叶,徐徐飘拂。

    “我认了。

    叹息,无奈,释然,还并不停息的执郑基石确实死过一-次,过去那个不将你放在眼里的郑基石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

    只是靠你喘息度日的人而已。

    他又要去哪儿过属于自己的日子呢。

    不过。

    熙贞说了。

    要活出个人样来。

    那么他就不能辜负重生的机会,踏踏实实的活出像模像样的日子,并以此让那些阴沟里的老鼠看看。

    郑基石依旧是你们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好好生活。

    这三点成为了郑基石近期的主要目标。

    (前文见上方图片)

    Deepflow看着他依旧执迷不悟的傻样,顿时感觉匪夷所思,不由的朝申东甲靠拢,呐呐疑惑道:“什么样的女人把他迷成这样?”

    都死了一次了,还想怎么样。

    对此申东甲夹着烟轻抿,随性潇洒的抖抖烟灰,无意识勾唇,低声回答。

    “你见了就知道。”那真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大祸害,威力巨大,走到哪儿哪里就是战争,哪里就有硝烟。

    祸害此时已经接收到发行公司传来的消息。

    定档在今年5月份。

    KGT赛事刚好也是5月份,如果的上映日期在车赛之后,那她就不打算录综艺了。

    李帝勋一人就足够了吧。

    5月份不一定能拍完,哪里还有时间录制综艺啊,光是现在这样都忙不过来了。

    而且新一周的拍摄里,朴赞郁似乎遭到了什么烦心事,看着很不开心。

    全剧组都战战兢兢的,只有一个人敢在老虎胡须上拔毛。

    “导演,放饭了。”助理小贤都不敢喊朴赞郁吃饭,天不怕地不怕的南熙贞豪爽的跑过去。

    朴赞郁坐在监视器后面,拿着素描本写写画画,头也不抬的哼一声:“知道了。”

    写了半天什么都没写出来,这不是浪费时间嘛。

    “走吧,我都饿了。”

    她也不害怕,拍拍导演的肩头,好像哄小孩子似的,轻声软语。

    朴赞郁忍不住了,他都纳闷了,侧过身上下打量眼前人。

    “你一个女演员怎么天天想着吃。”

    她愣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爱吃不吃,不吃更好,“我也是人好不好,吃喝拉撒能避免吗?又不是神仙。”

    “好好好,吃饭吃饭。”朴赞郁掏掏耳朵,明面上是嫌弃她的唠叨,实则是想起试戏那回差点一棍打死自己的阴影。

    惹不起惹不起。

    万一愤怒之下又要打人怎么办?

    导演真是高危职业啊。

    孔刘也看出来了,朴赞郁似乎有心事,还叫了烧酒喝,他一般工作的时候不喝酒的,这回也就陪了一次。

    “喝酒啊,我也来。”来不及阻止,孔刘眼睁睁的看着她对瓶吹,咕咚咕咚跟喝水一样。

    烧酒那么点度数算什么,她还喝过原液酒呢。

    南熙贞喝过酒爽了,那句谚语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是小时候酒精中毒过,逼到了绝境,现在反而酒量好。

    不过都是瞎说,脑子挺不正常的。

    酒是个好东西,搞艺术的基本离不开。

    下午还有一场重戏,难上加难的那种,一场看似恶俗,却男女主权颠倒的戏份。

    魔者,妖也。

    妖者,精怪也。

    妖精之流,一般都是有天命在身的,南韩历史上的妖妃大多数都很能搞事情。

    就是纵观全世界,一旦给女人按上了妖性,那绝没有好下场,后果都挺惨的。

    因此南熙贞她从小立志要当一个好孩子,妈妈也经常给她洗脑,不管干什么都是好孩子。

    千错万错不是孩子的错。

    她这位一心向善的好孩子,自然要与妖精之流划清界限。

    可这回要演一个女魔。

    不是魔头的魔,是妖魔的魔,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前者面目丑陋,后者粉红骷髅。

    “我怕我演不出来。”

    她有顾虑,自己这么一个好孩子,怎么才能完美诠释妖魔感呢。

    孔刘冷哼,你千万别谦虚,好孩子什么的,与你基本无缘了。

    “拿出你平时的那股劲儿就可以了。”他平平淡淡的说出不算安慰的安慰。

    熙贞一时分不清这是夸自己还是损自己。

    可终究没有让朴赞郁失望。

    这最俗套的偷情戏码,被他们演的张力十足。

    孔刘西装革履的坐在办公桌后,文质彬彬,他鼻梁还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正温文尔雅笑眯眯的和前面接水的同事对话。

    “周六学校开展的演练嗯……”打了磕绊。

    他眼睫乱眨,也就是这么一秒恢复了正常,继续说台词。

    他放在桌下的右手心,有软软湿湿的触感。

    熙贞正在舔他的掌心。

    剧本里并没有这一幕。

    算是临时发挥。

    朴赞郁没有喊停,原剧本要求孔刘一丝不苟的聊完全程,桌下躲藏的少女正在挑逗他,但他宛如圣人一般,如常和同事聊天。

    但怎么可能呢。

    真情实感的带入,他有所反应才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哪一个男人面对桌下的尤物,心无波澜的?

    对,就是尤物。

    朴赞郁推着摄像机,桌下的风景一览无余,那名慢慢绽放的毒之花入镜。

    养育在温室十多年,纯真烂漫,初染欲望,大胆好奇。

    她趴在孔刘的膝头,小脸绯红,轻轻用脸颊去蹭,像刚出生的纯洁小牛犊。

    柔柔的,拉过老师的手掌,黑睫纤长,颤抖着,从红靡小口伸出舌尖,一抹艳红。

    她在舔男人的掌心,缓慢濡湿。

    是痒,是麻,是烈火烹,是滚油煮。

    孔刘指尖轻颤,反手扣住她的小下巴,大拇指抵进了她莹白小牙间。

    她被迫的仰起头,喉间弱弱的呜咽一声,又不甘心,收回尖牙,含住了他的拇指。

    幼儿时舔棒棒糖那般,婴儿时期吮吸妈妈乳头似的,含在嘴里。

    漆黑光亮的润眸去仰望座椅上的男人,孱弱的,可怜的,明媚的,娇艳到无法。

    这怎么能不是尤物?

    这就是尤物。

    朴赞郁要的就是这个感觉,这部戏不仅拍给女人看,还要拍给男人看。

    这就是教科书式的妖精尤物之流。

    从他朴赞郁手里脱胎换骨。

    眉间的阴郁早就散去,二号机已经就位,侧推而上,俯视画面,三号机后方预备,直对正面。

    同事已走。

    她的舌尖滑腻,像只猫咪凑上来,一种迤逦的静,静悄悄的看着你,是从硫磺火炼狱里残存的一息疯魔。

    这样的熙贞。

    自己镇不住,孔刘心神后怕了。

    有些人天生就能用眼神取你首级,在对戏后,性格敏感的他太能感受到来自熙贞魔鬼般的张力。

    于是,硬生生凭借着多出来的十几年经验,赤手空拳的接下来。

    讲的就是一种入魔后的病症。

    他膝头趴着一只魔。

    室内响起,轻不可闻的拉动裤链的声音。

    这就是朴赞郁事先声明的大尺度口交戏码,当然不会来真的,四舍五入算是无实物表演。

    因没有光裸的肢体接触,也就没有给孔刘绑上防护措施。

    一个男人,一个掀起衣角,解开衬衫扣的男人,能隐约看见他的腹肌,他完美的宽肩。

    他散开的皮带扣,他贲起的大腿肌,他皱眉吸气不知如何是好的张皇失措。

    他不知该抱紧还是推开——双腿间的这颗黑色头颅。

    只能一手插进她秀美黑亮的发间,紧紧的,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脑勺。

    而少女跪着,白藕似纤软的手臂垫在他的右大腿下,从外往里环住,死死的,吃人的藤蔓般。

    象征着女人的红底高跟鞋,半落未落的挂在她的脚尖。

    那细细的血红高跟儿,跟随她的动作,一下下抬起,一下下降落。

    像一颗鼓动猛跳的心脏。

    这不是较量。

    这是单方面碾压。

    她把一个男人折磨的痛苦大口呼吸,辗转反侧跌进地狱般,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眼镜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目光涣散,只能看见她趴伏在自己裤裆的那双水亮眼眸。

    熙贞,熙贞来真的。

    她把自己的内裤都舔湿了。

    所以痛苦,急躁,左右翻转的难捱,大多数都影射了孔刘的真实反映。

    他颤抖,他流汗,心惊胆战,生怕露怯,就像面对妖魔的普通人,让他意志如何坚定?

    这只魔终于松嘴儿,坐在了他的膝头。

    在他剧烈急促呼吸的胸膛前,温顺的趴下,悠悠的晃着自己的鞋跟儿,最风流的浪荡儿。

    突然。

    她身体僵直的支起,清纯柔软的眼神,像蜥蜴那样竖起瞳孔,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来自地底的呼唤。

    “na……na……”机械性的单音节,从发出呼噜声的喉咙里传出。

    她用魔鬼的通用语言给予回应。

    那般精魅,那般鬼瑟,全身骨骼作响,慢慢的转动脖子肩膀,似折磨的脱皮。

    面目狰狞,窒息般的可怕。

    “啊……”

    这一叹息。

    她用尽了力气。

    蜥蜴竖瞳泛着的绿光散去,瞳孔慢慢扩大,直至全黑。

    魔鬼的低语消失。

    她令人惊悚的表情忽然变得千娇百媚,吟哦一声,全身都软下来,彻底无骨。

    能激发人的欲望,却能瞬间让人心生恐惧的软掉。

    这就是妖精,这就是尤物。

    她今天折磨了一个男人。

    他日,就能折磨电影院里成千上万的男人们。

    一定能掀起巨大波浪,整个大韩民国都会为这部电影感到爱恨两难。

    这部戏的票房不用想了,一定有保证,谁说大导演拍的深度戏,民众不买账?

    有她,就会有票房。

    朴赞郁心情大好。

    可孔刘的心情不怎么好,他毋庸置疑的被压戏了,这还是第一次被女演员压戏,彻彻底底的。

    并且他有了生理反应,更为沮丧。

    片场这么多人,他窘迫的耳朵红了。

    南熙贞没有立即从他腿上下来,贴心的帮忙遮挡,转头和导演们说说笑笑。

    “好了吗?”她回眸眨眨眼,不敢伸手摸,像可爱的小动物,没有揶揄和打趣,尽是关心,照顾他的自尊心。

    孔刘点头寡言,看她蹦下膝头,摸出了香烟盒,抽根烟冷静。

    他坐在椅子上,凝视着腿边穿着百褶裙露出两条白腿的小朋友,眼神微眯,黑暗幽人,冲动的身体终于冷静下来。

    自己有些后悔接下这部戏,竟也生出不希望她拍这部电影的想法。

    是好是坏呢?

    恐怕到时候,大众会看出来戏里自己的无法自拔和进退两难。

    很怕很怕,很怕所有人都看出来他日渐热烈的一面。

    有些不在掌控中。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他很可憎的。

    有了占有欲。

    3月20日。

    将近一个月没有更新IG的人终于放出了自拍照。

    也就是说和朴宰范的舞蹈版整整挂在第一条更新大半个月。

    不屑解释,不屑澄清。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说了是早年拍摄的就完事。

    最搞笑的是,写新闻的记者们竟然都纷纷不认可是暧昧绯闻,内容大致都是介绍了当天发生了什么,感慨一下这俩人竟然私下真的是朋友。

    就连粉丝,惊讶过后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因为朴宰范不是她喜欢的型啊。

    具体参考:郑宇成,金材昱,赵寅成这种高大成熟的型男硬汉风。

    搞hiphop?那怕是下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对此朴宰范很不服气,他怎么就不是喜欢的类型?甚至有粉丝在他ins下评论时。

    他很义愤填膺的进行回复jparkitrighthere:为什么不能和我传绯闻?

    他是真心的气恼发问,可越是这样,大众们越觉得他这是搞笑的sense。

    ——宰范呐,sense富翁,上综艺吧KKKK

    ——舞跳得很好呢,如果早点放出来就好了

    ——谢谢JP牺牲自己奉献出熙贞的舞蹈首秀TT?TT?TT

    ——哥别气了,她真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KKKKKKK不是身高的问题

    甚至上电台的时候,朴宰范毫无预兆的说:其实熙贞……很喜欢我的,应该说我们互相喜欢,如果被拍到就会公开。

    可换来的是MC们无情的嘲笑和喷出的眼泪。

    甚至还有人拍他的肩,一边擦眼泪一边劝:“宰范呐,醒醒吧,你可太会搞笑了。”

    WTF?

    朴宰范恼羞懵逼。

    你们这些人是有什么毛病?!

    不可避免的,他的ins和Twitter都受到了攻击。

    朴宰范说过,别人骂不骂他自己无法控制,可他能控制自己的脾气啊。

    再一次挂名@进行了回复。

    毕竟hiphop就是要real啊。

    jparkitrighthere:劝你不要骂我,不然还要熙贞哄我【调皮】

    这枚吐舌的调皮表情可谓是……太贱了。

    秉持着,被D社拍到就公开的原则,这几天他可太嘚瑟了。

    李埈京都受不了,笑骂一句:“你迟早被所有人diss!”

    但问题来了。

    自从她发了这段视频后,就他妈的再没有联系自己啊!

    人家怎么拍到他们啊!

    他妈的。

    少男朴宰范陷入了苦恼中。

    同样陷入苦恼的还有一人,因这几天下雨,群戏无法施展,只好先拍室内戏。

    南熙贞很是惆怅,她想早拍完室外戏早完事,那样就不会一直惦记了。

    俗话说先苦后甜,解决大问题,这些室内戏就会很快拍完啦!

    可惜今天还是阴天加小雨。

    放假半天,孔刘在隔壁午睡,她不想打扰老光棍只能待在酒店里玩手机消磨时间。

    当刷新到一条新闻时。

    她当即怔住,记忆倒转,来到了2月中旬,她坐着宋旻浩的车送李星和去医院的那一天。

    候诊室。

    宋旻浩紧握她的右手,递上了纸巾,她因担忧害怕惊恐无法停止哭泣。

    旻浩掏出油性笔,在她手心画了个太阳,拿纸擦擦她的眼泪,低声安慰:“你哭了,今天就从晴天变成了雨天。”

    “不是的。”她摇摇头,红肿着眼皮,有些固执,有些可爱,“是雷雨。”

    要比雨天还要伤心的雷雨,她的心里正在打雷闪电,应该会有一场暴风雨降临。

    宋旻浩被逗笑了,揪揪她的脸蛋,然后在自己手心画了两片云朵。

    “可我现在是阴天啊。”他枕在椅子,望向天花板,掌心摊开,嘴唇微抿。

    熙贞抽泣着,泪眼模糊,好奇的转头问:“为什么。”

    “我在想。”

    他侧脸有种孤寂的成熟,让候诊室更加的安静,微仰头的姿势令他的下颌线太单调了,呈黑白灰。

    “你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我呢。”他轻侧肩,视线左移,而后勾起唇角,露出伪装好的,千篇一律的笑容。

    “看不出来吧,在我笑着的时候,内心其实满是乌云。”

    “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我呢。”

    “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宋旻浩这个人呢。”

    “我一直想一直想。”

    他已经转过脸去,继续目光虚空的遥望远处,“并不介意你担心gray哥。”

    “要是能对我说上一句:旻浩,你还好吗?”

    “应该要比现在更开心吧。”

    “不过……现在却更伤心了……”他说着,在掌心的两片云上画了滴落的雨水,“今天对于宋旻浩来说……”

    “也是雨天。”

    就算外面如何的晴空高照,就算外面已经渐渐升起晨光,将要照亮大地。

    但对于宋旻浩来说,是阴雨连绵的一天。

    她看着这人,忘了哭泣,不知道说什么,也无法将他的雨天变成晴天。

    自己没有这种魔力的啊。

    “为什么要笑呢?”她努力的抹眼睛,擦红了眼眶,夺过笔在自己手心的太阳上画了叉。

    “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就算现在心里下雨,那也是属于我的绵绵细雨,外面的太阳再耀眼漂亮又能怎么样。”

    她的右手握住了宋旻浩的左手,那太阳和阴雨亲密的紧贴在一起。

    熙贞还在抽噎,是大哭之后的后遗症,不由自主的,无法控制的。

    可她的这双眼睛被雨水洗刷过,更加明净和光亮,是要比骄阳还威猛的光束,直直的照射进心底。

    “旻浩。”

    水眸微红,轻轻的啜,小手抓的自己越发紧。

    “你还好吗。”

    凝视半晌。

    宋旻浩笑了。

    阴云散去,是温暖的曦光袭来,蒸发了雾气,暖和了手心。

    就像熙贞说的。

    做自己。

    于是他将今天的太阳和阴云纹在了身上。

    不是天气预报。

    而是心情预报。

    2月28日。

    南熙贞在酒店回忆起,那天她接到了志龙哥的电话,却忘了回复旻浩的消息。

    今天下雨了。

    她打开对话框,眼眸带笑,认真的编写,然后发送成功。

    车内。

    宋旻浩的手机震动,他收到了消息,摸出来点开看去。

    【我现在是晴天哦】

    他拂开墨镜,就连唇钉都发出阳光般暖融的笑,从包里取出油性笔。

    在锁骨处的小太阳勾了圈。

    叮叮——

    她正欣赏雨景,随手抬起手机,只见上面也发来了一句简短的回复。

    【很巧,我也是】

    当天。

    Winner路透图放出时。

    明明外面还下着雨。

    可宋旻浩的“天气预报”纹身却勾画了代表晴天的太阳。

    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纹身,只有这个最可爱最童趣。

    很凑巧。

    很不巧。

    像唇钉那样。

    又是因为同一个人而做。

    ——————

    顺序:图片,文字

    肥章!

    土豆的话,他会有人物转变滴!因为也是成长的土豆,如果发芽了,还有毒呢hhh

    地下抱团一定了,肯定开始划分了,山花战队目前没有人(呲牙)

    就连土豆都有表猪猪hhh

    引起舆论的问题马上揭晓,敬请期待的拍摄戏份~

    这部戏对孔叔来说,是有毒的

    今天也是谢谢大家的一天!

    不想看到你受委屈

    气场是个很迷的问题。

    大战过后,竟无一人敢去骚扰李星和。

    AOMG之所以能那么快就挤入三大,要说与李星和本人没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AOMG的标志之一就是gray。

    骚扰李星和?

    你还想不想要歌了?

    就连打人一时爽的朴宰范,过后也有打完火葬场的感觉。

    万一gray不在公司干了怎么办?

    大家不敢问,李星和也没有去公司。

    他在国外有宣传活动,干脆跑去度假,享受热风和海洋,治疗这段时间的伤痛。

    医院那次。

    是他和熙贞最后的见面。

    李星和活的太明白了。

    他很清楚熙贞为什么不敢来找自己,她怕那三个人再针对自己,怕自己受圈内排挤。

    她怕可是李星和不怕。

    李星和要的从来不是公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当然也不是外在的阳光普照。

    这些都不是必要的。

    外界的承认其实根本不重要。

    他要的是自己的勇气。

    如果连一句:“我喜欢她。”都不敢说出口,那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失望。

    这一点,权志龙完全猜错。

    在这高层露台餐吧,璀璨灯火伴随着舒缓的清风袭来,夜空美丽,鸡尾酒美丽。

    有种错觉导致他觉得生活也很美丽。

    她说没感觉了。

    可我还记得那天她说李星和我喜欢你,想永远的在一起。

    李星和举起了酒杯,敬宇宙,所有奔涌的欲望全噎在喉咙,眼底有星星倒映的痕迹,然后独自饮下。

    他想。

    若如她所希望的那样,能潇洒的抛弃过去。

    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身边已没有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女孩。

    这美轮美奂的夜空也成了灰白。

    剧组。

    气氛欢乐。

    “你没伸舌头啊。”

    朴赞郁站在不远处,一脸坏笑,分明在故意笑脸皮很厚的女演员。

    现场的人真不少,大家见怪不怪的哄然大笑,纷纷望向中间的两个人。

    上半身只穿着黑色bra的人诧异的睁大眼,怒剜导演一眼,躲羞般缩起来。

    而面前挨着她的男人露出善意的微笑,绅士而呵宠的拥住她,遮挡了她窈窕的裸露背影。

    南熙贞一跃跳起挂在孔刘的脖子上,朝朴赞郁呸呸呸几声,满是乖劣。

    孔刘也只是沉稳有力的大笑,双臂牢牢的环住她的腰。

    还想吐槽导演几句的人看见不远处宋禹廷冷静的皱眉,一时反应过来,连忙从孔刘身上跳下来。

    有点忘乎所以了,完全忘记现场还有很多双眼睛看着。

    自觉失态的老光棍也松手,敛下温和笑意,给她披上了丝毯,随手拿起剧本翻到下一场的戏份。

    这一段时间拍摄的戏份对比后半部分很“柔和”。

    真正的大戏还在后面,可惜朴赞郁迟迟不肯开展,说什么他们的情绪还没有到位。

    总的来说,共拍了三分之一的进度,而且导演说了,有的部分会特别苛刻的对待,如果等几天再看不满意的话,是要重拍的。

    今天李栋旭给孔刘送了咖啡车作为应援。

    她很羡慕,却很沮丧,难道自己真的没什么人缘?

    于是随口在ins抱怨一句:怎么都没人给我应援啊,简直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波接一波。

    李政宰先送了一辆,其实算他和郑宇成共同的应援,因为单独放郑宇成一个人容易被人说闲话。

    然后是佛系的黄政民大哥,拍完戏撂手不干的他也送了餐车。

    剧组。

    李帝勋,崔宇植,南多凛,三兄弟合体送了咖啡车。

    为了避免餐车内容重复。

    宝英送的面包餐车,刘亚仁送的紫菜包饭餐车,赵寅成和林周焕合送的炒年糕餐车。

    演员朋友还没有到此结束。

    李洪基的餐车到,熙贞还没有感叹完这哥竟然没有忘记自己,后脚李埈京的餐车就到了。

    不出她所料,这他妈绝对是那个朴社长的主意啊。

    现在看见帕尼尼就想吐,已经造成了条件反射的生理不适。

    一旦从李埈京这里有了突破口,很多无名应援相继蜂拥而至,汉堡餐车,冷面餐车,拌饭餐车……数量太多,有些分不清是谁送的。

    这还没有算粉丝们的好几回餐食应援。

    怕了怕了。

    被逼无奈之下,南熙贞po出了一段视频放在了IG。

    一段卑微的跪求原谅的视频。

    她穿着学生服,马尾高高,青春靓丽,就是愁眉苦脸也是光芒四射的样子。

    “大家好,这里是南熙贞。”

    此刻视频里正跪在软垫上,双手合十道歉,眼睛圆溜溜,写满水意的可怜,小嘴儿红红,委屈的向下撇,一副哭笑不得的可爱模样。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求求大家饶了我吧,应援的心意我真的都收到了……”

    “真的,不要送了,不然我快要被赶出剧组了,求求大家了,我已经感受到你们的心意。”

    “放过我吧,导演都骂了我好几次呜呜……”

    “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绝对不给大家添麻烦。”

    “拜托了,请停止这该死的暖心行动,我在这里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非常感谢大家的应援……”

    “感觉真的好幸福,但呜饶了我吧。”

    ——今天也是挨骂的熙贞KKKK

    ——KKKKKK幸福的苦恼看来真的送了很多呀

    ——哇真他妈好看

    ——经纪人都写出了鸣谢名单KKKKK

    ——KKKKKK对不起,我笑的太大声

    ——dok2哇又认证了

    ——因为李栋旭这个男人而引发的一场幸福灾难

    ——道歉收下!好好拍戏吧~

    ——粉丝真不是开玩笑的,没有任何准备就送了这么多应援

    ——TT?TT?TT我去了剧组!超可爱,不过孔刘是真他妈的帅

    ——孔刘入镜get√

    ——和孔刘拍戏吗?我竟然才知道!哇,这个组合大发TT?TT?TT绝了

    ——期待上映!

    虚脱了。

    她一个人能吃多少,更别提还要和孔刘保持身材,基本都邀请了剧组人员一同享用。

    从某种程度上给朴赞郁那个变态导演省了饭费预算!

    越来越胖的导演是谁?

    得了便宜还要骂自己给片场带来许多麻烦。

    南熙贞差点自闭。

    就这样,因某知名女演员的一句抱怨而起,轰轰烈烈的搞笑应援行动以屠版新闻而落幕。

    IG账号也被崔政奂没收管理,害怕她又解放天性,一时脑热发布什么要不得的内容。

    “游行群戏延后。”

    “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你很幸福,达不到我预想的画面。”

    朴赞郁说完就抽着烟走了,这大场面的群戏,是电影里的一个转折,现在熙贞的状态并没有达到自己的想象。

    那更别提后面最关键的独戏,一定要保持自己想要的状态才能进行。

    她现在太幸福了,很难体会到戏里少女至关重要的微弱心理,是剧本里没有写出来,但演员必须了解的一点。

    孔刘踱步而来,温暖大掌紧握她的肩头,给予了鼓励:“你应该向导演争取。”

    在南熙贞看来,大场面的戏份延后,这是导演对自己的不信任,也是对她能力的质疑。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在孔刘的眼神支持下去找朴赞郁,表达自己想先试这段戏的想法。

    “好,那你现在演吧。”

    朴赞郁坐在椅子上单手抽烟,点点头。

    这场戏是要被绑在木架上的,现在只能省略,她伸展双臂,想象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

    情绪递增。

    这是一条被送到教堂接受审判的路。

    身后有无数民众为她祷告,她的妈妈站在自己脚下跟随游行队伍仿佛入魔般,神经兮兮的念念有词。

    可她并不惧怕,她不怕圣子圣父圣灵,她不怕主。

    笑容是坦然的,阴森的,俯视这些愚昧的人类,仿佛她才是真理,这些乌泱蠢货们都是邪教众徒。

    可是当正入佳境时,朴赞郁打断了她,不想再看第二眼,直接别过了脸。

    她一瞬间有些脸热,宛如回到学生时代,被老师叫去黑板前做题,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的羞耻和丢人。

    良久,有谨小慎微,柔软的声音响起,透露出她不安的内心。

    “是,是我哪里没有揣摩好吗?”

    但导演只是摆摆手,让她再去准备准备,游行大戏延后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沮丧,自我怀疑和失望,让她没有勇气再挑战一次。

    剧本她都快背下来了,现在每天做梦都会梦见与戏相关。

    南熙贞自觉已经把人物摸得透彻了,可面临光辉时刻的大场面,导演却对她摇头说不行。

    突然心慌,变得急切浮躁。

    这一晚的几场戏,她毫无疑问的用力过猛,被朴赞郁单独拎出来骂了好一阵儿。

    片场静悄悄,无人敢说话。

    一连三天。

    她仿佛失去了灵性般,在导演眼里一无是处,做什么动作和眼神都不对,浪费了不知道多少底片。

    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朴赞郁太苛刻。

    她左眼多流一滴泪都免不了一顿斥责。

    犀利的,尖刻的,好似再也不是他眼中那朵芬芳的荆棘玫瑰,而成为了最廉价的塑料之花。

    这几天的时光,她都快怀疑人生了。

    精神状态也渐渐差劲儿,孔刘不放心于是晚上陪她睡,却经常看见她做噩梦,嘴里不断梦呓的惊醒。

    “老师……妈妈……妈妈……”

    有时候不知道做了什么梦,会泪眼模糊的喊妈妈,那些戏里的情节成了她的噩梦来源,心理辅导的治疗效果甚微。

    孔刘也跟着整夜整夜不眠,搂她在怀帮忙擦眼泪,心中的不满渐渐的积压,目光泛着幽幽之火。

    他生气了。

    在又一次喝骂他们时,直接和朴赞郁吵了起来。

    音调不高,只有距离暴风中心的三人能听见。

    他的温润柔和是在军队里磨炼出来的,曾经年轻的孔刘是清高的,孤傲的,不是庸俗的,也不会轻易给任何人低头。

    他有话敢讲,不曾畏惧,有着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可笑勇气。

    那些稚嫩的,莽撞的部分,在岁月长河中慢慢磨得圆润,已至臻化境界,学会了与世界和解,变得温柔。

    但,现在没有温柔,只有年少的火气。

    再怎么成熟的男人,再怎么强大拥有无限能力的男人。

    一旦涉及心爱之物,就变得骁勇善战。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请您多点耐心指导我,可以吗?”

    孔刘只字不提熙贞,他将吵架的重点转移到了导演对自己能力的不满上,言语间却通篇都是为了小朋友的不公平待遇而愤怒。

    他的冷脸,再次让剧组变成了冰窖,寒风一吹,硁硁作裂。

    “哪里不好干脆爽快的指出来,何必骂人?”

    他眼神里是比厉冰还要冻伤人的存在,却又像火,不可抑制的燃烧,手里拿着自己的衣服,面部表情那样轻视。

    一声嗤笑,宛如雷击,噼里啪啦的打下来。

    熙贞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几句不和,他立马和导演打起架来。

    这样的孔刘。

    她看了都害怕,仿佛一挨近就能灼伤人,太刺热,太严酷。

    从不给人机会,冷笑着说完,拿着自己的衣服扭头就走。

    成为了圈内第一个敢给朴赞郁甩脸色的男演员,一点也不畏惧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

    朴赞郁的蓬蓬半长发遮住了他胖胖的脸,看不清具体的神色,戏是拍不成了,他直接给剧组放了假。

    南熙贞连忙追出去,只见孔刘已经站在了房车前抽烟。

    她满脸担忧的跑上前去,身子还没有站稳,左手挟烟的男人回眸,他刚刚眼如寒霜的厉色褪去,只剩一片静悄悄的汪洋。

    右臂轻抬,抓紧了她的小手,将香烟放在唇边,极其男人的叼烟低语,眼神暖融。

    “我们回家。”

    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就连凉风和落叶的变化都感受不到。

    只能望进这人如春般的眸底。

    多温暖的字眼,弄得她鼻子酸酸的。

    家。

    有点亲昵的称呼。

    孔刘的家布置的很温馨简洁,他有一个像咖啡厅那样的厨厅,喜阳,爱静。

    他还养了一只通身雪白的猫,名叫kongkong,平时放在父母家。

    此刻熙贞正怀抱这只白猫,好温暖好柔软,这只猫正在舔她光裸的前胸,安静乖顺,黏人的蜷缩在她怀里。

    而猫咪的主人也全裸的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老光棍在自己身体进进出出的样子。

    可是太缠绵太绸缪,她就像坐在了一个大火炉上,周身发烫,一个深顶,她唇缝遗漏出嘤咛。

    引得猫咪机灵的支起双耳,那双剔透的大眼睛也在朝下看。

    熙贞红着脸轻捂住猫咪的眼睛,这一怒瞪更像娇嗔,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怎么能让孩子看见这个。”kongkong的猫胡须搔的她手心好痒。

    沙发很软,他的腿很结实,膝盖一用力,就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腰胯往上耸的速度力度稳重缓慢。

    似乎在慢慢品尝她这道美宴。

    那只精壮的手臂环着她纤腰,手掌往上伸,数不尽的爱恋揉搓,细细抚弄她最柔软馨香的乳。

    还有炙热的呼吸萦绕在她颤抖的脖间,那亲吻,舔舐的舌,游移在她洁白可爱的耳珠旁。

    有增添情趣的男低音回响在她耳边。

    “孩子想看它的爸爸是怎么弄它的妈妈。”

    语毕,她敏感的收缩小腹,手臂一软,猫咪从怀里跳出,落于地面,睁着玻璃珠子似的大眼睛瞧沙发上重叠的两个人。

    她感觉两只大手将自己全身都摸了个遍,狰狞之物气势凶狠的刺入脆弱柔软的两瓣里,在嫣粉上染上薄红。

    冲的又深又猛。

    她脚尖绷直,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无力摇摆间,看见自己胸前两只肤色稍暗的大手正亵玩她的盈红奶尖。

    一股热流涌下,腰肢不由挺起,粉臀浪艳的扭动,势要吸干身后宛如大树般抱紧自己的男人。

    “不行了嗯……嗯……这个姿势……太深了……啊……”

    一道白跃入眼帘,猫咪不知为何又跳到了她的身上,也许是主人喘着热息吻她的脖子很痴狂,也许是宠物具有模仿主人的行为。

    Kongkong竟也用猫舌舔她的另一只耳垂,她颠簸不已,窄小湿软的艳缝更加变得紧迫,夹得孔刘动作越发粗野。

    在两掌掐住她蛇般的妖娆腰肢一股脑的威猛冲刺时,她无力的枕在这人身上,猫咪蓬松软绵的触感落在手臂,虚扶起,感受到激烈的撞击和令人颤栗的快感袭来。

    她反手勾住这人的颈子,呜咽着送上红唇,舌尖勾缠时,一举到达高潮。

    一个多月的压抑急躁全部宣泄出来。

    熙贞面颊红粉,眼波如丝,潋滟着霞光,一边享受嘬吻一边娇犟的扭头问清楚:“你是不是心疼我才和导演吵架。”

    这次孔刘没有装模作样,也没有故作深沉。

    他显得有些激狂,这吻能淹没掉怀里的人,鼻息沉重,依然陷进她肉体带来的美妙快感无法自拔。

    眼神里有海,已然沸腾,眼神里有火,旺盛烈焰,能够焦灼一切的强烈粘合剂。

    他要吃了这个人,声音都变得颤抖,半哑半沙。

    剖析自我,袒露了热诚的内心。

    “是。”

    “你是我最不想看见受到任何委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