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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妻妹美蔷薇6

    二女蔷薇却是身体康健,人小性野,极爱上蹿下跳的

    次日日上三竿,长庚才迟迟醒转,昨夜宿醉脑袋昏沉,看见怀中躺着光溜溜沉睡一女。

    他原以为这交股而眠的是娘子牡丹,可再定睛一看,竟是牡丹的贴身侍婢红叶。

    长庚吓得当即酒醒,不曾多想,急急一脚将其踹下床榻。

    那张俊俏面容紧肃,厉声喝道:“你这贱婢,怎敢爬了主子的床!”

    红叶脑壳撞到地上咚的一声,可不就醒了。

    她疼得哎呦一声,娇惦乏力下勉强扭着蛮腰,拿了地上散落的衣裳掩着光裸身躯,委屈地捂着脑袋道:“姑爷这是做甚?可疼到小婢了……小婢现在一身酸痛无力,怎地,怎地姑爷醒了就转头不认账了……”

    说着还指了指那满床春水,还有微夹的桃红数点,有是一脸,:“小婢云英未嫁,昨夜被姑爷破了身子……您瞧瞧,这床上的可不就是证据?您是不知道,昨夜姑爷的那大物尤其雄伟粗大,可是疼坏小婢了,小婢都觉得小户要被撑得破了咧,这春宵苦短,可小婢却是快活无……”

    她这一说,长庚这才想到昨夜将这小婢女误认为娘子,想起那一番颠鸾倒凤便觉得忒是气愤。

    他,他这是做了对不住自家娘子的事了,该死的,他怎地就能做出这等糊涂透顶之事,怪不得昨夜酩酊之际觉得多有不对之处,这贱婢,贱婢!

    他气的横眉竖眼,怒不可遏:“你这大胆贱婢莫要多言,竟然假装爱妻瞒骗与我,还不速速退下!昨晚之事若你口风不紧,泄了一二给娘子知晓,气坏了她的身子,爷定是提了剑将你大卸八块!”

    红叶见姑爷气的手指颤抖,指向门口让她速速离去,心中不满却也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多言急忙穿了衣裳,从书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长庚松了口气,自行处理了那一床沾了落红还那斑斑污糟的被褥。

    因了此事他心内对牡丹多有愧疚,之后更是浓情蜜爱。

    再说红叶,虽是算计,可终究黄花处子身失于他处,长庚为了补偿,给其一大笔金银封口保密,之后便再连多一眼都不带瞧的了。

    他本以为与红叶不过是露水姻缘,那事只有他知红叶知晓,他放了狠话,想必定会瞒得密不通风,之后过了些时日便能烟消云散。

    然长庚男子旷达,却是低估了女儿家也有狼子野心。

    虽那日被长庚狠狠斥责一番,可红叶着实流连与姑爷芙蓉暖帐的恩爱情事,更对姑爷那怒容辞色的阳刚气深深折服,遇强则强,反而愈发起了上位之心。

    她心道姑爷心善,对妻子一心一意,现一时被小姐的美色迷了心窍,然等她红叶成了姑爷的新爱妻,定也会被悉心爱怜,岂不美哉妙哉!

    小姐一直病体孱弱无缘子嗣,姑爷嘴上不说,却是格外喜欢孩童,是以若她腹中有了骨肉,姑爷自会欣喜若狂,心甘情愿地纳她进房,指不定还会母凭子贵,对她宠爱有加……

    尤其最近,她偶然窥得小姐咳嗽时,那丝帕上竟带着血丝缕缕,这可不就是病入高膏有药难医了,等她做了妾室,待小姐死后扶正,孟家正室夫人的位置不就指日可待了……

    红叶如意算盘打的精妙,可她下月葵水如期而至,本想再如那夜般钻个空子,然长庚自那日后滴水不沾,还时常将她视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

    这小贱婢气的牙根痒痒,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长庚每隔三日就会在花园摆弄拳脚刀剑,牡丹每每在夫君练武完毕,热的大汗淋漓之际,会亲自送上解渴纳凉的汤汤水水,后来牡丹卧病在床,也不忘派了小厨房的嬷嬷给长庚送去……

    一日,红叶给那送水嬷嬷的早饭里偷偷下了巴豆,然后在嬷嬷内急总跑茅厕之际,假装好意主动请缨帮忙。

    她先是喝了一副得子秘方,又涂脂抹粉起来,还颇为郑重地戴上了小姐赏给她的红玉珠串项链,打扮的花枝招展仪态万千后,才端了那盏被她加过料的绿豆汤给长庚送去。

    看着一脸厌恶转身就想离去的姑爷,红叶咬着唇儿娇声嘤嘤道:“姑爷讨厌小婢无妨,可,可这绿豆汤水是小姐亲自下厨做的,若姑爷不喝,那,那小婢如何回去让小姐复命?”

    长庚闻言身体一顿,回头将绿豆汤一饮而尽:“好了,回去告诉夫人,莫要再下厨了,身体为重!”

    说完就大步向前准备离开,红叶亦步亦趋,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长庚不满,扭头将长剑猛地抵上红叶玉颈:“大胆!你这贱婢究竟意欲何为?是非要爷取了你性命不成……”

    红叶动弹不得,吓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姑爷何出此言?小婢知道前些时月,是小婢痴心妄想……小婢一直守口如瓶安分守己的,今日找姑爷是有事要说……”

    她眼一闭心一横,也不避不闪那锋利剑锋:“是小姐她……此事事关重大,求姑爷跟我去那隐秘无人之处,小婢才好说出来……”

    事关爱妻,长庚不得不慎之又慎,他想着谅这一介女流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便丢了手中长剑,跟着红叶去了。

    花开两枝,各表一头。

    且说孟府二小姐孟蔷薇,今年韶华豆蔻,乃将笄之年。

    她长相与其姐牡丹有七分相似,容貌不比牡丹清丽脱俗,却远胜牡丹娇妍艳丽。

    一张小脸生的典雅异常,粉面雪白,桃腮赛红,恰似蔷薇春睡,可不一朵人间富贵娇花。

    浓眉弯似天边月,秋波深藏寒水潭,樱桃小口一点朱唇,齿似珍珠碎玉珍珠,燕语莺声娇滴滴。

    十指尖如春笋,杨柳细腰款款,金莲三寸窄窄,乌发挽斜,鲜花满鬃押翠,整个人可不是似玉加花香风阵阵,宛如嫦娥降下广寒月宫……

    然虽说这位二小姐貌美无比,可性情活泼,更是泼辣。

    因发妻难产而亡,冰之对女儿们都悉心照料,然长女牡丹体弱多病又文采飞扬,二女蔷薇却是身体康健,人小性野,极爱上蹿下跳的,就跟个小野猴子似的。

    冰之和牡丹都对这位小女儿小妹妹也是娇惯不已,就连长庚也是最疼爱这位顽皮妻妹,渐渐地就养成了小姑娘如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性格。

    娇憨妻妹美蔷薇7姐夫贴身藏着的这兵器怕不是小短剑,可看着太长太粗,又像个大棒子……

    因幼时知晓姐姐姐夫得缘乃是英雄救美,又见长庚姐夫舞起刀枪来虎虎生风煞是好看。

    孟家这小小的蔷薇儿,便对那江湖侠客的武功心向往之,不喜花红深闺,反而偏好棍棒刀枪。

    她小时还得长庚指点过几招,且是会些花拳绣腿,后卖弄不停,拿着长庚给她做的小木刀剑嘻闹不休,无法无天地都快把孟府的顶给掀了。

    冰之见状,可愁的头发都白了半头,煞是担心二女长大的姻缘事,遂严辞喝令长庚女婿,莫要再教这鬼丫头武功了。

    孟老爷尤嫌不够,在蔷薇儿十一岁时,还专门重金聘请教诗书的女师傅,和教礼仪的嬷嬷来管教这野猴爱女,临终前还不忘嘱咐二女儿要学得温顺贤良……

    爹爹遗命违逆不得,这两三年来小姑娘都待在小绣楼里学文念书,安安分分的连门都不敢迈出几下,闹腾的蔷薇儿被拘管的都要憋闷坏了。

    也是巧了,今个儿嬷嬷告假回乡探亲,讲书的师傅又生了病,小丫头偷的浮生半日闲,可不就一个人从绣楼里溜了出来。

    醉心武学的二小姐出了门,第一时间就来看姐夫舞刀弄棒。

    她晓得姐夫谨遵父亲遗愿不会教她,怕又被其逮回去写大字,是以就悄摸躲在一旁偷师学武,眼也不眨地盯着长庚伸拳出掌,踢腿跨步,还有模有样地跟着比划……

    后来蔷薇见红叶给长庚送完汤水,还紧紧跟在姐夫身后也不离开,一时奇怪,也就悄悄尾随而上。

    她离得远看得不甚分明,只见姐夫在红叶面前拿着长剑利横出来,好像和红叶要高手过招似的,蔷薇一时不忿,心道姐夫都不愿教她这个小妹妹,怎么能把剑招教给红叶那个小婢女呢?才不会咧!

    其后见他们两人聊了几句,便相携着又往那荒凉僻静处去了,蔷薇更是决意要看个明白,瞧瞧这两日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丸。

    这边长庚待跟着到了那茂盛灌木之后,便觉浑身热烫难安,他整个人手脚渐趋无力,气血随之翻涌。

    长庚心浮气躁地擦了擦额上的汗后,更觉得头晕眼花,顺势叉开双腿坐在石头之上,不愿意再走了。

    他皱了皱眉,不欲再绕圈子了:“你有何事?眼见四下无人了,你还不速速言说!今年夏日来的甚早,这天倒忑热的慌……”

    红叶本想带着长庚去偏僻的院子,那里有床有褥,可现下,想来自己下的催情秘药劲气已经催发完全了。

    她四顾一看此地倒也算隐秘,这幕天为被以地为席的,青天朗日羞人答答的,怕不就是书里说的那甚白日宣淫,倒也别有意趣……

    这小婢心怀鬼胎,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催情香包,继而双膝一跪,正好跪在长庚腿间。

    两人这样凑得极近,长庚就闻到了红叶身上散发了一股迷人香味。

    不是夫人身上惯涂的桂花清馥,而是一种艳糜幽幽的迷情香气,闻着就让人心神激荡,唔,好香,真的好香……

    红叶故作不察,面上开始嘤嘤垂泪,说的极是小声:“是这样的,姑爷您不知道,小姐每每与您说话,都拿着手帕捂着嘴强忍咳嗽……您走,走了后,小姐,小姐克制的太狠,然后就咳嗽的老厉害了……”

    燥热南压的长庚只觉香气扑鼻,浑欲听不懂红叶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也不知是低头想听得更清些,还是想离那迷人香味更近些:“你说什么?”

    红叶似极为悲痛,哭着哭着就埋在长庚的怀里,惺惺作态:“怎么办?奴婢好害怕,还有药汤也是……小姐当着姑爷的面忍着将药喝了,您走后立马就把药全吐了……奴婢那天甚至还看到小姐都咳出血丝了……”

    长庚现在满脑子胡思乱想,耳边只有美人惹人心疼的嘤嘤低泣,

    至于她究竟在哭些什么讲些什么却是恍然不觉……

    加上红叶说着,就将手放在姑爷脐下三寸之处,那处生长之物早就昂然而立,长庚早被那秘药整的人事不醒,催的欲火焚身,淫兴大作。

    又经红叶小手拨撩后更是欲兴如潮,长庚胯下尘柄亦复复涨大些许,直搠搠的高耸而立,昂昂然粗硬有加,只想不管不顾地抒发一番,何曾再有理智可言?

    当即这似打了鸡血般欲火奋发,长庚急速脱了自己那快被大物顶破的裤子,又把地上跪着的红叶一把抱起搁在石上,把她裙下的小裤也尽情拔掉:“好热,好热……爷的阳具都要炸了,女人……”

    说着将女子两只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继而便劲腰一挺,也不管什么前戏,就把自己那根赤条条热炸炸的粗胀阳物,怒气冲冲照着香喷喷的小美人身下阴户激撞而去……

    这一切都被随即赶过来的孟家二小姐给尽收眼底,蔷薇来的迟离得远,倒又不曾听得说了什么。

    她来的时候就看见见姐姐的贴身小婢扑通一下朝姐夫跪了下去,当即心中大惊,天啊,这婢子竟然真的要向姐夫学武吗?

    话本里写了江湖拜师可不就要先磕个头吗?莫不是姐夫收了红叶做劳什子入室弟子,还要给她教一些厉害的独门武功吗?哼,怪不得要来这僻静处,毕竟那独门秘技自然是不能外传了……

    蔷薇忍着心中的闷闷不快,悄悄又向前走了几步,躲在侧边一旁更近的假山后头。

    她想看看姐夫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要偷偷教这红叶姐姐一些厉害功夫?那她是不是也能开开眼界,指不定还能趁机偷的一招半式的……

    等她再探出头之时,就见长庚红叶两人的裤子都没了。

    蔷薇委屈的很,只觉得自家姐夫果然偏心,竟然给红叶看了藏在裤子里的小软鞭还是小黑剑来的,果然,她果然冰雪聪明猜对了,姐夫真的是把红叶当好徒弟了……

    哼,不过细细观姐夫这藏着的大杀器,却是颜色黝黑,前端若鸡蛋大小,紫光激油的,又生的粗壮丑陋,煞是……煞是奇怪惊人,嗯,姐夫这兵器她当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现在看的清了些,这物非刀非枪的,又比长鞭子短多了,也不像暗器飞镖啊?究竟是个什么?真的是她见识浅薄了,哼,都怪姐姐姐夫他们不让她出去闯荡江湖,要不然她小小侠女怎么会如此无知?

    姐夫说过一寸短一寸险,这贴身藏着的兵器很可能是个小短剑,可看着又太长太粗了,反而像个大棒子……不管了,总之被姐夫贴身收藏,还藏得这么严实秘密,一定是个最宝贝最厉害的神兵利器了,看起来长的这么奇怪,它究竟要是怎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