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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奇花异草不少,多是名贵之物,奴才至今没进去过。” “哦。”云长生知道司竹这样下等仆役,没资格在国公府里乱走,很多地方不能去。 “喂,你怎么来了?” 许长峰的小妹妹许静书,正与自己亲姐许静怡,还有府里一些姐妹来游湖。 她看到云长生,不高兴的瞪了一眼,“我们在这里玩儿,你去别处吧。” 许静书单纯不想看到他,想要把云长生撵走,心里到底是意难平,“就是因为你,让我们国公府丢多大脸。” 她小嘴不停的嘚吧,一会儿功夫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还恨恨的道:“若不是皇上,我们国公府府就没脸见人了。” 云长生若有所思的摸摸自己下巴,“你是说皇上下旨平息此事,又让那几个世家子弟禁足?” 他莫名觉得不对,问道:“国公府呢?皇上没下旨正名,也没让那几家登门道歉?” “这就是对功臣的态度?为什么眼看国公府受辱,不正名不安抚?” 云长生心里渐渐升起怒火,这就是浴血奋战的忠臣良将的待遇,“国公府连得一个道歉都不配吗?” “啊?”许静书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云长生,“那是公主之子,还有朝廷一、二品重臣家子弟,怎么会向国公府道歉。” “难道不应该吗?”云长生反问:“禁足?这不就是一个笑话,是给别人看的吧?” “这是根本没把国公府看在眼里,就像所受的屈辱应该一样,还不如不下旨意。” “为什么?”许静书好奇他的话,“不下旨,这事岂不是无法平息,说不定哪天就牵扯上国公府。” “你不懂。”云长生摇头,皇上这几道旨意宛如默认,“任何事情能缺了苦主,皇上对国公府视若不见,这是表明一个态度。” “走。”云长生游兴顿失,抬腿就走不想再说。 “等一下。”许静怡上前一步,微微一笑道:“你也看到了,因为这亲事惹出多少麻烦,所以……。” “没有因为所以。”云长生直接呛了一句,“这是你们国公府本身的问题,不要把事情往我头上扣。” “可是因你而起,这你不能否认。”许静怡不甘示弱,义正言辞的说道:“就算有些事是国公府的问题,你也是引起这些事情的一个起因。” “那又怎样?”云长生不解的看着许静怡,试探的说道:“要不你去找那些人说说,让他们别拿我说事,你们国公府觉得丢脸。” “让他们以后有事就找你,我也不用因为你们国公府被人整天挂在嘴边,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许静怡不可置信的看着云长生,“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你能说我就能说。”云长生理所当然的回答,他对待许静怡和许静书态度不一样,很冷很尖锐。 一个单纯坦率没心眼,一个话里含锋心机太重,孰重孰轻云长生还是分的清楚。 他招呼司竹一声,“我们走,去别的地方玩儿。” 在云长生跨出荷园,他脚步的方向却是鸣竹苑,“司竹,去打听一下消息。” 他吩咐一声,自己回鸣竹苑,国公府太复杂,他现在已经无法置身事外。 云长生心里想,不会哪天皇上收拾国公府,顺带着把自己也咔嚓了吧。 …… 国公府正院,国公夫人杨氏拿着一张礼单。 对王管家和钱氏说道:“国公爷,让尽快下聘礼,现在礼单已经拟好,就给那小子吧。” 王管家低头不语,钱氏心神恍惚,按照惯例嫡长孙成婚,由公中出一万两银子。 再由当家主母添置一些,自己母亲补贴一部分,就是不高调的置办百、八、十抬,也不能低于六、十、六抬。 现在就普通的三、十、六抬,聘银六千六百六十六两,也太寒酸。 “母亲。”钱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想到自己也不会补贴,感觉无法再向杨氏开口。 杨氏岂会不知道她心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说道:“现在不是高调的时候,就这些吧。” 她是不会添置一分一毫,拟礼单时钱氏一点反应也没有,还能去哪里拿银子多置办一些。 “叫那小子来吧。”杨氏吩咐一声。 王管家应了一声,去鸣竹苑请人过来。 这些事他做不得主,只是个跑腿办事的人,反正也不丢自己的脸,让这两个主子折腾去吧。 云长生来的时候,直接得到一张礼单,上面罗列一堆东西,看的他眼花缭乱。 还没等他捋顺,杨氏的一番话惹恼了他,当即就跳起来发火。 “你家人尽去,没有父母高堂,更没有一个亲人。” 杨氏一个眼神不给云长生,只是碍于许国公不得不说几句打发。 “聘礼无从下,先放到府里库房吧,你把单子收好就行。” 云长生猛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杨氏,“咋?我就得一张礼单,毛东西都没有?” 杨氏不接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你在府里住着,也没地方迎亲,等到婚期自家摆几桌就是。” “没有婚礼?”云长生站起身,更是如五雷轰顶,“不摆宴席,啥啥都没有?” “你还想要什么?”杨氏不耐烦的看眼云长生,皱眉道:“因为你脸都丢尽了,还想大张旗鼓的迎你进府?” “你不要脸,我们国公府还要呢,就别在这要求这要求那的了,肯让你有个名分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钱氏一看云长生就生气,想到自己被许崇文发的一顿火,还有听许长峰说的的那番话。 她又管不住自己,当下接住杨氏的话,冷笑道:“你进府做妾都不配,还以为能得多少好处,以后有你受的。” 钱氏眼里恶意明显,根本不在乎云长生有什么反应,“一个乡下穷小子,也想来享受荣华富贵,你有那命嘛。” “好了。”杨氏摆摆手,像是撵狗一样,“你回自己院子吧,没事少出来。” “国公府一向低调,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也就是给你一个住处一口饭吃而已。” “我呸。”云长生指着自己脸,“看我好欺负是吧?美的你们。” 他一脚踹倒身旁的坐椅,不屑的看着杨氏和钱氏两婆媳,“没有聘礼给我一张写几个字的破单子,你们国公府穷的过不下去,连点聘礼都置办不起?” “说我是乡下穷小子不懂礼数,你们国公府就是这么办事的?” “被人欺上头来不敢吱声,各个躲在家里连个屁都不敢放,倒是在我这耀武扬威,谁给你们的脸?” 云长生现在满腔怒火,这两人竟敢狼狈为奸算计自己,在这种人生大事中让自己吃哑巴亏。 他看到杨氏和钱氏一脸惊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