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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好自己。” “大哥。”许静书有些惊恐,声音颤抖的问:“朝云公主会害我们吗?” 她心思单纯坦率,但不是一个完全不懂事的小姑娘,曾经听过很多这方面的事,此刻脸色有些发白很是害怕。 “不怕。”许长峰伸手想揉揉妹妹的头,想到不妥半路又收了回来,“朝云公主儿子的事,你们应该知道,她召见你们会有好事嘛。” “府里有祖父坐镇,任何事情有人给你们担着。”许长峰一点点讲给她们听,顺便透漏一下外面人需要提防的事,“出了府,一切可能就由不得你们。” “府里是最安全的地方,能保护你们,这也是祖父为何不许你们出去,你们要心里有数。” 许长 峰看着她们茫然无措,一副明白又不解,知道有些事还是要真正经历过了才知道各种蹊跷。 “不用想那么多。”许长峰最后交代几句,“听祖父的话没错,其他人就是没有害人之心,有时候兴许也会无意识做出一些伤人的事。” “知道了,大哥。”许静怡是个聪明人,许长峰说的这么细致,她怎么听不出其中厉害,“我们一定不出府,无论是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许静书严肃的小脸,还是茫然一片,不过却也是点头,“我们听大哥和祖父的话,一定不出去。” “好。”许长峰笑了笑,知道他们听进去了,“有事来找大哥,去请示祖父也可,不会让你们受屈。” “嗯。”两个妹妹点头,脸上露出一点喜意,气氛也没有以往的紧张。 “回去吧。”许长峰看看正堂方向,“我让人通知二婶,你们不用管,她以后再叫你们有事,只管推了就是。” 他吩咐身后跟随的宁山,道:“宁山,你去与二夫人说一声,母亲身体抱恙,妹妹们要近身侍疾不能出府。” 许长峰一边吩咐,一边思索道:“提醒她一下,祖父不许府里人出去的命令。再派人协助门房,对外一律谢客,对内要严加保护无事不许轻易出府。” “是。”宁山遵令。 许长峰抬手示意两个妹妹回去,自己转身想往自己院子里走,他现在有些操心府里没一个真正能主事的人。 “大哥。”许静怡叫住他。 一双眉目带着忧愁,手指不安的搅着帕子,犹豫再三还是说道:“前一阵,娘说我的亲事有变故,这些天娘不在,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 “没听说此事。”许长峰莫名的看着她,若是定下自己怎么不知道,“要给你定的是哪家?” “还没定下。”许静怡谈论自己婚事,羞的满脸通红,“娘亲只是上门侧面了解一下,又托人透话过去。” “哦。”许长峰听明白了,这些事不该自己管,可有个糊涂娘,又是在这种时候,他不能不上心。 “你们到我院子里坐,详细说说看是门好亲事不。”许长峰把她们带回院子,想要好好了解一番。 许静怡和许静书默默跟在自己大哥身后,陌生 中带着一丝期待,许长峰给她们的感觉不一样,安全可以依靠。 “坐吧。”许长峰回到自己院子屏退下人,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问道:“是哪个府上,可有人上门提亲,父母可有私下议过看法如何?” “是工部尚书家三少爷,没来提亲,是娘亲相中他们家门第。”许静书较为活泼,看大哥脸色和蔼她抢先说出自己知道的信息。” 许长峰听完心里感觉莫名熟悉,问道:“为何是他们家,母亲可有说过?没人上门提亲,母亲去他们府上做什么,父亲可知道。” “母亲说门当户对,他们家有女子在宫里为嫔妃。”许静怡说道:“去几次是为了解,已经托人去说合,好像有点眉目。” 她说到这里,又想起自家出事之后,母亲说过对方好像有反悔的迹象,具体先前成与未成她也不是很清楚。 许静怡没有隐瞒,她已经十七岁,母亲一直说给她找个好人家,可是到现在也没定下亲事。 “那就是不成。”许长峰听她所言,不用多加考虑就明白其中关键,“母亲找错人家。” “找错?”许静怡赫然抬头,眼神茫然不明白什么意思,她虽然知道可能不成的几率大,但许长峰一口否决让她心里越发忐忑。 “母亲一定是自作主张,没有与家人商量。”许长峰把关键之处告诉她,“国公府是不可能与皇家扯上关系,这是几代人的坚守。” 他叹气,家里外面真是没有一点省心的地方,妹妹们整日大门不二门不迈,有些事告诉她们也不会懂。 “我们国公府不需要联姻。”许长峰语重心长的说道:“祖父已经说过,不看门第不许联姻,只求家中子弟有门好亲事。” “大哥。”许静书看看姐姐,问道:“姐姐亲事怎么办?以前上门求亲的都让娘亲推了,现在已经没人登门。” “我会与父亲和祖父商谈,你们别急。”许长峰思虑片刻,这事不是他管的事,但也不能坐视不理。 “想想你想找什么样的人家,再想想以往可听到哪家子弟风评好,你自己感觉满意。” 许长峰许诺两个妹妹道:“只要家风好,子弟人品过关,大哥就想办法找人说合,定不委屈了 你们。” “姐姐。”许静书高兴的拉住许静怡,“大哥帮你出头,你可以安心了。” “谢谢大哥。”许静怡起身行礼,诚恳的说道:“妹妹以往心思重,有些言行不妥,妹妹以后定诚心改过。” “嗯,回去吧。”许长峰欣慰的一笑,自己也站起身,“想好了来告诉大哥,我也会帮你留意,到时列出人选与父亲、祖父一起商议。” ………… “少爷,你多少吃点。” 司竹看云长生没有胃口,一碗粥迟迟不肯下肚,其他东西更是一口没有动,在一旁焦急的劝着。 “唉!”云长生心里有事,有点食不下咽,“你端下去吧,我现在不饿。” 经过今天的事,云长生一直没有想的事情出现在心里,难道他自己真是自带衰运,怎么国公府最近麻烦事这么多。 可是自己以前挺好,与自己亲近多年的何叔他们也没出现任何问题,反倒是越来越顺风顺水。 自己想做什么,基本没有不成的事,他现在人不用动只支支嘴,什么事都有人去办安排的妥妥当当。 一想到今天在望海楼,许长峰被人当众要撵出酒楼,大庭广众之下一点面子不给,云长生心里就恼火。 若不是想在许长峰面前保持形象,他都想把那两个撕碎,越想越气,怎么能吃下饭去。 “少爷。”一个小厮进来,“许少将军来了。” “嗯?”云长生看向门外,纳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