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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向来猖狂没有人性,何时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我们在他们眼里是随时可以践踏,轻易可以踩在脚下恣意妄为的高于平民百姓的奴才罢了。” 许长峰看着弟弟们义愤填膺,妹妹们也是气愤难耐,心里难受的同时倍感欣慰,终于团聚起来。 他们没有因为权势动摇,想着舍去一个人为他们挡灾的想法,更没有被皇家权势所压,没有一个不敢反抗表示不满。 “放心。”许长峰温声安慰道:“就算不要国公府这爵位,也不会让你们被他人随意欺辱意图在你们身上泄愤。” “把后宅看好,别把一点消息传过去。”许长峰安排道:“你们兄弟留在府里,再有人上门求亲,无论是公主府还是其他府第,只要心怀不轨一律打出去。” “不要怕丢了脸面,这些比不上你们日后安康,让越多的人看到听到最好,明白告诉他们,我们国公府并不是谁都怕都忌惮,只是不屑与他们冲突罢了。” 许长峰环视一周,看着这些弟弟妹妹们,冷笑道:“我们一府人齐心协力,哪怕是丢了性命,也不许他人欺上门来。” 他说着转向云长生,脸色微缓轻声说的道:“你留在这里,我出去一会儿办点事。” “我跟你去。”云长生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伸手拉住许长峰衣袖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陪在你身边。” “好。”许长峰伸手想抚上他脸颊,心里感动云长生的无畏和聪慧,“以后无论去哪,只要你愿意我都带着你。” “大哥,你要去哪?”许长峰兄弟们听到这话,感觉出不对,“我们陪 你一起去。” “你们留在府里,把家看好。”许长峰微微一笑,没有为即将做的事有一点不安,“妹妹们是女子,她们需要你们守护。” 说罢,许长峰迈步往外走,“公主府高高在上,驸马府不容小觑,他们儿子我却能动上一动。” 留下一群惊呆的弟、妹,许长峰毫不犹豫的出府,直接来到刑部衙门,进去揪住一个青年就打。 “张金宇,你们欺人太甚。”许长峰没给他丝毫反应的机会,一拳打过去就让他成功倒地。 “你们出言不逊,百般羞辱我们国公府。”许长峰指着一脸惊愕的张金宇说道:“我们一再忍让,没想到你们竟想要我们的命。” 在一群刑部官员面前,许长峰历数公主府罪行,一件件一桩桩,把张金玉和朝云公主的所作所为公布于众。 令这些当朝官员,还有那些不上数的刑部从属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国公府竟然被人如此对待。 虽然说听到一些市井流言,但很多事不能摆在台面上说,如今终于把国公府激怒,让人忍无可忍。 他们看着被许长峰一拳打倒,满脸惊愕不敢置信的张金宇,心里暗搓搓的想以后一定离公主府远一些,他们可不想落到国公府这样。 “不可能。”张金宇不相信,他从地上爬起来说道:“金玉年少轻狂,犯下大错这是无可否认,可若说辱你满门意图取你们性命,这绝不可能。” “朝云公主先是在张金玉定罪那日召见我妹妹,因为母亲有疾在身需要尽孝没有成行。”许长峰说道。 他看看四周围着的一圈儿人,里面没有刑部上官,都是一些普通官员,知道他们不想参合一定躲在哪个角落。 高声道:“今日竟然上门指名,让国公府嫡长女做贵妾,你们公主府哪来这么大脸面,张金玉他又何德何能让我们国公府委曲求全?” “就是当今皇上,不看国公府几代出生入死报效朝堂,就凭皇家给予的这个爵位,也不能有此种欺辱国公府的行为。” 许长峰冷冷的看着张金宇,道:“我一直不上门,不与你们一般见识,真当怕了你们不成?” 张金宇羞愧脸色涨红,他与许长峰曾经是儿时玩伴儿,但是他管 不了弟弟,说服不了母亲。 苦劝无果,他只能昧着良心躲着许长峰,没想到母亲竟如此过分,要国公府嫡长女为妾。 这不是逼人去死吗? 人死了,国公府怎会善罢甘休,闹起来不是给皇上递刀,岂不是真可能一府性命丧在母亲手里。 他理亏此刻挨打纯属应该,张金宇拱手道:“公主府愧对国公府,今日代母与弟弟道歉。” 张金宇深深一礼,迟迟无脸起身抬头,“今日回去之后,必然禀告父亲,再次劝说母亲,不再上国公府。” 他能做的就是这些,父亲也无法说服母亲,皇权至少,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们也是无法。 “哼。”许长峰冷哼,他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心中气愤想借张金宇把此事宣于众人。 张金宇他也不会与自己计较,必定与自己配合,这是他们曾经有的默契。 同时也让其他人知道,国公府并不是现在不敢出头,不敢对一些事情反抗,只是还没到那个时候。 既然目的达到,他就想转身离开,却见云长生上前一步,看着刑部这些官员说道:“不要以为国公府胸怀宽广,任何人都想踩上一脚。” “几代出生入死,敌国千军万马都没怕过,难道还能怕本朝的这些人与是是非非。” 云长生眼睛转了一圈儿,观察这些官员脸色,继续道:“国公府舍生忘死,为了是什么?”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上道:“保家卫国,几代忠臣苦守边关,没有让敌国进入一步,任何人不能否认他们是忠臣良将。” “可是保家呢?” 云长生挨个面孔看过去,一脸天真的问道:“国公府保家了吗?你们说说他们保家了吗?” “没有。”他痛心疾首,悲愤的眼里迅速聚集一汪水雾,“常年在外,家人不能团聚,何谈之守护?” “为了朝堂国库空虚,国公府多年倾尽钱财投入军中,连奢华一点的生活也没留给家人。” “现在更是,所有家产荡然无存,生活艰难如同平常百姓,你们谁见过这样的世家大族,见过这样的一品公爵?” 云长生心口像是有一团火焰,让他情绪激动无法抑制,气愤之极的说道:“现在竟有人公然上门欺 辱不怀好心,试问谁能忍?你们可能忍?” “你们何时见过如此恶劣之人,卑鄙的仗着家世身份,不顾礼仪廉耻枉顾忠良,恣意践踏为之效力的忠臣良将,是想卸磨杀驴吗?” “咳咳。”云长生最后一句话,让许长峰忍不住咳嗽,安抚的拍拍云长生肩膀,情绪太激动竟然把自家人比作驴了! 云长生一无所觉,以为许长峰见他气愤给予安抚,依然看着那些默不作声沉思状的官员,“都摸摸自己良心,何忍?可觉得对忠臣良将愧疚?” “真是我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