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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长生点头,除了需要保密身份,他们在京都可以说分开来步步为营,已经占据一席之地。 “各种海鲜一经推出,面向所有人,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和达官贵人不再是独自享受,心里可能会有落差呢。” 云长生笑道:“再加上秋日,我们运送的牛羊陆续而来,京都百姓将是又迎来一番享受,权贵所拥有的独享将一去不返。” “我们也会赚的盆满钵满,哈哈哈。”何西笑道:“只是在这里短短时日,我们凭着水果行和冰铺就赚了不少,真是比其他地方生意好做。” “是非也多。”云长生正色道:“现在时间短,估计很快就会有人盯上,一定要小心谨慎,别把底牌露出去。” “放心吧。”何西道:“在其他地方,我们生意也 是全部分开,各管一摊互不干涉,就是查起来也是单开的生意,不会影响其他。” …… 许长峰此时,正在国公府准备请柬,“宁山,把请柬发出去。” “是。”宁山眼睛一转,道:“少将军,是不是又能收不少礼。” 许长峰瞥一眼他,见他一脸猥琐模样,没好气的道:“迎来送往不都是这样,而且我们国公府也没少往外送,收一些不是正常。” “就是,最近收了不少。”宁山心里偷笑。 许长峰不理会他,下面那点小动作他看的清楚,只要不是特意送给指定的某一人,都被宁山带人截了下来。 东西现在都在他这里放着,其他人一点别想沾手,许长峰无奈的睁只眼闭只眼,任他们所为不管。 在府里转了一圈儿,看看没什么事就要离开,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人拦住,“少将军,大夫人有请。” “嗯。”许长峰不动声色转身,最近府里一直迎来送往,刚消停几日热度下去,估计母亲也等不急了。 “母亲。”许长峰来到钱氏院子,行礼道。 “大哥。”两个妹妹也在,向他行礼问好。 “嗯。”许长峰只是一点头,没有多余的话,静等钱氏说辞。 “嫁妆准备的怎么样?”钱氏脸色还有一些憔悴,但气势比以往更盛,大有破釜沉舟的架势。 “什么嫁妆?”许长峰故作不解的问。 “放肆。”钱氏一拍桌子,怒道:“你妹妹再有几个月出嫁,你难道一点没有准备?” “哪家置办嫁妆有兄长代劳?”许长峰脸色表情平静,不动声色的说:“是母亲该操劳的事情。” “你?”钱氏一噎,装腔作势的姿态有些端不住,还是强硬的说道:“你现在管家,自然有你操办。” “哦。”许长峰道:“儿子要忙公务,还要操办婚事,府里又很多庶务,实在帮不上忙,只能劳烦母亲自己操办了。” “银子呢?”钱氏道。 钱氏对许长峰婚事不在意,但是管家权和银子,她却是想把在手里,自己毕竟是世子夫人。 前一段时间受罚惹了许国公和自己相公不喜,她无法出声抢夺,接着又开始接待上门恭贺的亲朋好友,还有一些攀上来的各个小 府邸。 一直没倒出时间,现在闲下来养好了身体,就要着手女儿嫁妆的事,一定要办的风光不能比皇子妃差多少。 许长峰沉默片刻,道:“没银子,若是有也轮不到我管家。” 他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眼神漆黑幽静没有一点情绪,道:“母亲要操劳妹妹嫁妆,就安心好好操办其他的事情不用劳心。” 在钱氏刚要张嘴时,他又道:“至于银子的事,母亲要找祖父和父亲,毕竟没人交给我要置办嫁妆的银子。” “你管家,怎么能不管这事?”钱氏脸色难看,话里充满怨气。 “管个没银子的差事,我做什么?”许长峰说道。 “库房钥匙,还有几个铺子不是都在你手里?”钱氏提到这些,眼睛闪烁着算计,“你若是不早些给你妹妹置办嫁妆,二房用不了几天就会找你。” “谁找我有什么用。”许长峰苦笑:“该找的人不找,找我这个两手空空的人能拿出什么?” “你想想办法。”钱氏看硬的不行,想来软的,“你们兄妹是一体,让外人看笑话,你脸上也不好看。” “你祖父不管这事,还有你外家呢。”钱氏道:“大家都出一点,总能给你妹妹置办一份像样的嫁妆。” “大哥,我不会忘记家里。”许静怡一直低头没有出声,此刻忽然抬头道:“不管祖父如何说或是怎么做,我都是许家人。” “哼。”许长峰心里冷笑,自己已经被这个妹妹骗过一次,怎么还会再次上当,“不用惦记家里,出嫁以后多守本分,伺候好二皇子和皇子妃。” “呃。”许静怡心里一梗,知道许长峰是指她侧妃就是妾室的意思,眼含委屈幽幽的道:“皇命难违,妹妹又能如何。” 她说着眼泪流下来,娇美的面容上布满愁苦,道:“我也不愿,可是违抗皇命会给府里带来祸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娘亲受家法,只能一力承担。” 她哭的梨花带雨,许长峰不为所动,移开眼神道:“既然如此,要那么多嫁妆做什么,皇子府还能委屈你不成。” “大哥。”许静怡没想到,自己这么伏小做低,许长峰还是一点情面不顾,“皇子府哪有那么好生存,若是没有点东西傍身,又怎么能平平安安。” 她捏紧手帕,挡住泛白的手指,悲凄道:“大哥就眼睁睁看着妹妹没有多少嫁妆,被众人耻笑,让二皇子和皇子妃看不起吗?” “是呀。”钱氏在一旁适时劝解道:“你怎么也要顾及一点你妹妹,她以后一定会念着你的好。” “二皇子可是中宫所出,将来必得太子之位。”钱氏说到这里,脸上神色自得,“你们可是要跟着受益,现在该做的必然要做,不能光指着沾你妹妹荣光,自己一点力不出。” “看来母亲还是没记得祖训。”许长峰冷淡的说道。 他身为人子,无法说出白受罚跪祠堂的事,但是面对母亲冥顽不灵死不悔改当真厌烦。 “许家不许参与皇家事,就是风光再盛也无福消受。”许长峰起身,不再多说,“儿子告退。” “你等等。”钱氏一把拽住他,“你没银子,可库房的钥匙在你那里。” 她眼含渴望道:“拿出一些东西,变卖换些银子,再拿出一些珍宝添在你妹妹嫁妆里,没有人会知道。” “我会对外说,是你外家补贴。”钱氏紧紧抓住许长峰衣袖,“你祖父就算知道,他也不敢去二皇子府讨要,甚至都不会宣扬出去丢这个脸。” “那我呢?”许长峰脸上晦涩难明,眼神闪过一丝冷意,“祖父该怎么看我,又如何惩罚?就是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