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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认识你?” “呜呜呜,你竟然把我都给忘了,渣男,提上裤子不认人,感情不是当初在床上温柔喊我小宝贝的时候了,现在竟然还要找人打我呜呜呜。” 一旁的小刘仿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可置信地望着余鹤。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殷池雪比划两下,“是那种关系?” 余鹤点头似捣蒜: “我知道这很难以启齿,别人也很难接受,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脑袋受过什么伤,唯独把我给忘了,难道你连我们以前的美好时光都忘了么,那时候,你挑水来你浇园,你织布来你耕田……” 余鹤都快吐了,但为了保命,他忍了。 殷池雪的脸色着实不怎么好看,煞白煞白的毫无血色,他看起来也有点尴尬,还在琢磨着余鹤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 看出殷池雪的犹疑,余鹤又忙道:“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叫殷池雪啊,我一个乡下人,离着这边十万八千里远,何德何能能听闻您如雷贯耳的大名呢。” 这话倒是没错,这小子在见自己第一面时就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而自己一直是以花名在这一代生活,知道自己叫殷池雪的,确实不多。 殷池雪望着趴在地上蠕动的余鹤,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唾沫,脸色缓和了下,接着向他伸出一只手: “那,你先起来吧。” 余鹤一看这架势,差点就绷不住笑出声。 这人长了个什么脑袋啊,这种鬼话他竟然都这么轻易地信了。 “你先给我松绑啦。”余鹤继续装作哭哭啼啼道。 殷池雪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继而走到他身边,动作轻柔地帮余鹤解开了绳子。 而一旁的小刘也不知道这死小子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们跟了殷池雪不过短短半个月,对于殷池雪的曾经也是一概不知,说不定…… “大嫂,快快请起。”还不等小刘考虑清楚,他体内的跪舔之魂瞬间燃起,忙狗腿地跑到余鹤旁边扶起他。 男人和男人这事儿吧,其实小刘也稍有所闻,就说呢,看他们老板长得就不太像是个喜欢女人的。 余鹤边哭边笑,犹如柔弱的林黛玉一样被人扶了起来。 “是不是弄疼你了。”望着余鹤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绑痕,殷池雪关切问道。 余鹤内心OS:别介啊,你这入戏也太快了点吧,我还想和茗敏小姐姐多相处几天呢。 “没事没事,你能记起来我就好,这不怪你,都是那该死又老套的失忆梗。”余鹤大大咧咧拍了拍殷池雪的肩膀。 “去把李医生找过来,给余鹤……给鹤儿做个详细的全身检查。”殷池雪又对一旁的小刘道。 余鹤一听到“鹤儿”二字就受不了了,忙摆手: “真不用,多大点事,你别放在心上,以后对我好点,没事给我涨涨工资就行。” 但殷池雪直接过滤掉“涨工资”这句话,拖着余鹤就按到沙发上,开始强行扯他的衣服。 “你这个流氓!要做什么!这里还有很多人呢!”余鹤立马慌了,双手护胸缩进角落里,一副看色.狼的堤防表情。 “让我看看有没有其他外伤。” “都说了没有啦,诶别动手动脚的,手拿开啦,啊你脱我衣服干嘛,起码给留条裤衩吧,什么?裤衩也要脱?” 在余鹤的真·鬼哭狼嚎中,就这么荒诞又匆匆的结束了他第一个上班日。 殷池雪派车子把余鹤送回了陈家大院,余鹤拖着“不干净了”的躯体沉重地往回走。 他打着哈欠,望着头顶漫天繁星,疲惫地笑了笑。 只是,刚走到后院,却肉眼可见的在眼前疾速掠过一道白色的身影。 “什么人!”余鹤警惕地呵斥道。 那道白色的身影就距离自己不过三五米,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但因夜色太黑,余鹤看不清那到底是谁。 或者说,是人是鬼。 第12章 猩红新娘(12) 定睛望去,也只能看出那道身影很瘦。 余鹤在心中大概比划了下,计算了下以自己的体格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胜算有几成,在得到确定的百分百胜算后,他才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 越靠近,就越觉得这人很瘦。 瘦到就像那位常年躺在病床上的小少爷。 “小少爷?”余鹤瞪大眼睛,痴痴喊了句。 那身影还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本该躺在床上哀哀等死的玉梓少爷。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余鹤释然地松了口气。 玉梓回过身子,不悦地上下打量着余鹤: “你去哪里鬼混了。” “我去夜海城了。”余鹤似乎也不想多解释,只是敷衍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不是没钱么,怎么又走昨天的老路子吃饱喝足后被人打一顿扔出来?”玉梓眯着眼睛,虽然表情是在笑,但他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少冤枉人,我是去赚钱的。” “赚钱?”玉梓冷笑一声,然后伸出手,“钱呢,我看看。” 余鹤长叹一声,心道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啊,这年头哪有日结工资的工作,都得一个月一发,还没有五险一金。 “好了,别在这里像审犯人一样,等我领到工资给你买礼物,乖啦,回去睡觉。” 余鹤说罢,打算绕开玉梓回房间休息。 只是刚走两步,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回头打量一番,赫然发现,白天给玉梓用竹编扎的那只小鸟被他穿了根红绳挂在了脖子上。 余鹤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逗弄之心瞬间燃起。 他倒退回去,笑嘻嘻地看着玉梓:“怎么,你该不会这么晚了还站在冷风中等我回家吧。” 月黑风高,玉梓红了脸,但是余鹤看不出来。 “自作多情,谁要等你,我只是恰好起夜而已。”玉梓说着,还傲娇地冷哼一声。 余鹤一挑眉,忽然伸出手,冷不丁地抓住了玉梓的手。 玉梓哆嗦了下,忙抽回手,嗔视着余鹤。 余鹤在心中暗暗发笑。 这小子的嘴怎么比死鸭子还硬,这小手冷的像冰块一样,还说什么起夜,最起码也在这儿站了一个多小时了吧。 “明天,天气很好,所以你要陪我放纸鸢。”玉梓高傲说道。 “好好好,那你要早点睡,不然要是赖床,我又要凶你了,知道么。” 玉梓瞪了余鹤一眼,一甩手,步履蹒跚地回了房间。 这一次,余鹤特意记得过去看一眼玉梓房间的窗户有没有关好。 事情处理好以后,他才终于把自己交给了那张梆硬的小木床,沉沉睡去—— ———————— 回顾过往的二十多年,闹钟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