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2
书迷正在阅读: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重生影帝傲娇妻、宅男的少女漫画挣扎记(天是红河岸同人)、刑侦:全城戒严、流氓女帝、潘丞相与二小姐、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当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五夫‘幸’事!、我的娘子是女配
“说这种话,是觉得我们殷家人都是傻子对么?恕我直言,如果我们是傻子群体,那么连松山的边角都摸不到的高贵的您,又算是什么呢。” 殷池雪看着那两个不懂事的Omega,虽然语意很不怎么好,但语气确实出奇的动听。 他在笑,眉眼弯弯。 那两个Omega下意识闭了嘴,低下头不再说话。 殷池雪也不想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到余鹤身边: “小酸奶,爸爸来了哦。” 他摸了摸小酸奶白嫩嫩的小脸。 “你,你怎么在这啊。”看着殷池雪汗津津的脸,余鹤诧异问道。 “不是和你说让你办完手续给我打电话,都十二点多了也不见你人,电话也不接,只好满校园找你。” 余鹤愕然,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你们家不是特别喜欢定位别人的手机么,干脆定位一下就好了呗。”看着他跑了一圈,脸都被晒得有些发红的模样,余鹤确实心疼。 殷池雪笑着一耸肩,似是坦然: “你不是说很讨厌别人在你手机里装定位么。” 余鹤抱着小酸奶,嘟嘟哝哝掏出手机,发现自己又误触了静音键。 一打开屏幕中便显示殷池雪的二十几通未接来电。 “好了,我们先回家?外面太热了。”说着,殷池雪牵起余鹤的手要走。 “等一下,我的芦荟冰露。”余鹤焦急地望向柜台。 “那个太凉了,你是想留下什么月子后遗症么。”殷池雪觉得不行,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又不是天天喝,就偶尔喝一次。” 见余鹤不乐意了,殷池雪不顾周围人讶异的目光,忙凑上前去安慰: “我是说,回家我做给你喝,纯天然无添加剂。” 看殷池雪这副耙耳朵的模样,余鹤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别这样啦,在外面,你也不嫌丢人。” “我觉得还好,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就无脑跟风黑的人要强多了吧。”殷池雪笑笑,拉着余鹤的手走出了冷饮店。 一出门,余鹤本性就暴露了: “要不是考虑到小酸奶的感受,我刚才真想跳起来一人给他们一拳,让他们知道,屎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殷池雪揉揉他的头发: “其实要是小酸奶知道了,肯定也会跳起来一人给一拳的吧,毕竟他这么喜欢自己的妈妈,对不对。” 说着,殷池雪戳了戳小酸奶肉鼓鼓的脸颊。 余鹤提交的是下半年休学计划,但这次的期末考试还是要跟着去考的。 准考证下来,一共是六门要考试,除去体育因为自身情况特殊可以申请免考,还有五门要在三天内考完。 替考算是行不通了,毕竟这学校对考试查得很严,要面部识别入场。 先不说复习的怎样,小酸奶能不能带着一起进考场还不一定。 所以考试那天,不管余鹤怎么求情,考官就是不许他把婴儿带进去,说会影响其他考生。 没办法,只好给殷池雪打了电话,让他找个闲人过来接小酸奶回家。 不大一会儿,殷池雪的母亲就来了。 见到殷池雪的母亲,考官又是照惯例跪舔,还冲着余鹤一个劲儿道歉,说开始不知道这是殷家的独孙,所以冒犯了,希望他们能原谅自己。 考生们其实还是颇有意见的,毕竟一个婴儿,动不动就哭,影响自己发挥,考不好他们殷家又不会负责。 看出考生们的不满,殷池雪的母亲也不强求,大方抱过小酸奶,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小脸蛋: “来,小酸奶,跟奶奶回家~” 小酸奶刚被抱走的那一瞬间,忽然张嘴就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是奶奶呀,小酸奶真是伤奶奶的心哦~”殷池雪的母亲像是做戏一般的哭诉道。 “对不起,酸奶太依赖我了,就连池雪也不给抱的。”余鹤不好意思。 小酸奶在考场门口哭得声嘶力竭,其他还在抓紧复习临时抱佛脚的考生不免不满,开始出声抱怨起来。 余鹤担忧地看着小酸奶,又觉得打扰了别人不好意思,忙道: “妈,您带着小酸奶先走吧,我大概九十分钟出来。” 殷池雪的母亲无奈地叹口气,点点头,从余鹤手中接过小酸奶的奶瓶和玩具,抱着小酸奶打算先离开。 听到小酸奶哭得快要断气,余鹤就觉得心都被揪紧了一般,嗖嗖地疼。 没走两步,余鹤马上追过去,抱过小酸奶,心疼地亲着他的小脸: “宝贝不哭,麻麻在呢。” 就像是变魔术一般,在小酸奶接触到余鹤那一瞬间便止住了哭声。 余鹤不禁在心中感叹: 这德行,怎么和他爹一模一样。 眼看着考试时间将近,余鹤也不好继续在外面逗留,他牙一咬,心一横,将小酸奶放进殷池雪妈妈怀中,然后狠心逃走进了考场。 几乎是整栋楼都听到了小酸奶撕心裂肺的哭声。 余鹤坐在那里,觉得自己脆弱的小心脏仿佛都被撕开了,生生往外滴血。 铃声响起,卷子发下来,余鹤拿过卷子,捂着心口,心不在焉地答题。 第一门是马哲,开卷考,这样还好,只需要照着抄就可以。 余鹤笔都写到快要冒火,在写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屁股都离开了座位,匆匆画上句号,他拿着试卷飞也似地冲上讲台,将试卷往讲桌上一放: “我写完了,我先走了!” 那个舔狗老师马上迎上来,笑眯眯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您慢走,注意脚下。” 余鹤根本没心情听他BB,背着书包一路狂奔。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哭声。 余鹤心里一紧,马上打开门,鞋子都来不及换。 殷池雪的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满脸疲惫地哄着小酸奶,看她那模样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余鹤望着躺在沙发上孤零零哀哀哭泣的小酸奶,刹那间,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他心疼地抱起小酸奶,听着他嗓子都哭哑了。 余鹤也跟着傻乎乎地流眼泪,使劲亲着小酸奶的脸: “别难过了,麻麻回来了。” 小酸奶看到麻麻,这才停止哭泣,抽抽搭搭的,似乎是在责怪麻麻为什么把他丢下不管。 一想到接下来还有四场考试,余鹤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殷池雪的母亲从来没照顾过这么能哭的婴儿,一个半小时时间始终没停,听的自己身心俱疲,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还是一根独苗,铁定心疼,自己所有的委屈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妈,对不起,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一离开我就哭,谁劝也没用,况且我们也没法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