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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但也不失为一种治世良方——但这是在古代,并且还是古代的宫廷——也就意味着夕梨的政治抱负表现在众人眼中,是多么的难以理解多么的魔幻现实主义——姑且不论这个抱负最终得以实现与否,至少一时半会儿之间,众人还是比较难以消化的。 所以听完拉姆瑟斯这么说的西水,倒也表现得分外淡定,转过身朝着赛那沙等人走过去。手却被人扯住:“去哪儿?” 西水脸上打了个小问号:“还有事吗?” “西台,并不适合你。”这么说的时候,拉姆瑟斯脸上的表情是认真的。 “难道埃及就比较好吗?”西水笑笑:“将军觉得眼下这一团乱,真是我们引起的吗?要不 ……将军考虑来西台?” 拉姆瑟斯沉默下来,低垂的眼睑看不出任何情绪,最终,他闭了闭眼,扯过西水的肩膀啃了一口,又附在他耳边低语道:“等着吧,埃及会变成一个更好的国家!到那时,你……” 其后的话由于音量太过细小,又还因为西水本人已被某领导拉走,故而无法听清细辨。只余点点暧昧的气息在空荡的屋内蔓延,以及彼此毫不犹豫的转身相离。 第70章 第七十节 “真是狠心哪……” 也不知是谁的沉吟,在神殿中,来回氤氲。 谁都希望自己是对方心中的那一个“例外”,可事与愿违的事情实在太多,往往的,都只能在彼此的生命里走成了过场。 “不后悔吗?”赛那沙心情似乎很好。 西水奇怪地看他一眼:“殿下?” “留在埃及,或许会受到重用哦!” 皱皱鼻子:“为什么留下?我又不是埃及人。” “是吗?”赛那沙笑笑。 “怎么了?”西水突然发现他现在有点看不明白赛那沙了。 “没事,回去吧!” “嗯。” 回程的路途很安全也很简单,并没出现诸如行刺打击报复一类的事情……呃,也许有吧。不过似乎都已经湮灭在伊尔的化骨手中了。 简直是不堪一击,趴在船头的西水懒洋洋地瞥了眼不远处被引开的小帆船,这么轻易就接受别人的误导,显然起义什么的,不能成功都在情理之中。历史上哪一次起义不是以成为高位者的棋子而收场?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人,最后不也都称王为侯了么。 由于旅程出乎意料的快,所以在伊尔邦尼等人落单的情况下,一行人依旧毫不延误地来到毕布罗斯——一座刚被西台军攻下的都市。 三位队长一早便已接到消息,齐齐在港岸上候着了。 下了船,西水尴尬地对三名显然已经知道他“叛变”的队长笑了笑。赛那沙瞅他一眼,笑着对欲言又止的鲁沙法道:“有什么话回头再说,现在不是时候。陛下是在乌加利特吗?” “是的,不过现在陛下正与长老们在殿内议事呢。” “知道了。”赛那沙点点头:“我们这就前往乌加利特王宫,你们继续留在这里接应伊尔和哈娣。” 鲁沙法看了看西水,那副便秘的表情再度出现:“帝特他……” “呵呵,放心吧,没事的……总之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相比起众人的如临大敌,赛那沙一副悠里闲之的风轻云淡很让人胃疼。 那是哪样?这个问题,是盘旋在包括西水在内的众人心中的疑问。实在太好奇了啊,那样到底是哪样? 吃吃吃,这群西台汉子不管议事还是庆祝,都在餐桌上解决的吗?嘴里嚼着颗果子,西水对自己没有被凯鲁排除在关键会议外的事情感到十分耿耿于怀。什么书简,太后印鉴、勾结外敌,他统统不造啊! ——说这伊尔邦尼,回来那么早干什么,回来就回来了,这印鉴的事情,是可以在吃饭时间“随意”提起的么?!不知道会消化不良啊,不懂这世上还有私聊这么一回事吗!?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对于有着“逃兵”外加“叛兵”嫌疑的自己,凯鲁陛下您的胸怀也忒宽大了点喂。 “帝特,这书简是你找到的吗?” 一句话惊醒了内心小掀桌的西水:“是的,陛下。”不容易啊,想想当初抬着个不大却沉得可以的小盒子四处奔跑,对他这样不勤于锻炼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所以当他发现大部队时,那会合的小手挥得可是倍儿来劲,很有股革命胜利会师的激昂澎湃。 “做得好。不过,”凯鲁挑眉看着西水一脸的跌宕起伏:“功过分论,虽然这次的事情的确能弥补你先前的过错,但是……” “陛下,这次就算了吧?毕竟帝特还小……” “小?”凯鲁要笑不笑地看着赛那沙:“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群人都护着他,否则就他这脾气,早不知该死上多少回了。” “皇兄你自己不也……”赛那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分外欠揍。 “……伊尔·邦尼,这书简暂时就交由你来保管了。”像是不想再继续这一话题般,凯鲁抬手将盒子递给伊尔。 “是!”见凯鲁连名带姓的称呼自己,伊尔神色不由也严肃了起来,自席间站起,双手接过装饰极为精美的盒子,垂首行礼。 伊尔不愧是冷场王,只要有他开口的时候,气氛总能不由自主的陷入沉闷。 西水滴溜着黑琉璃似的眼珠,左看看,赛那沙闷头喝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右瞅瞅,凯鲁手执酒杯,目光很是惆怅。西水觉得,将夕梨送走这件事,自己始终是有愧于他的,毕竟照原著描述,这个时候的凯鲁,应该是美酒佳人在一旁,身侧还有良臣佳将,意气风发齐聚一堂。眼下,这期待美人立身侧安慰他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自己肯定是没立场像夕梨那娃般温柔安慰什么的,但至少表示表示关心还是可以试试滴:“陛下胃口不好吗?” 凯鲁将酒放下:“我没事,只是在想……该如何让这次战争成为与埃及的最后一战。” “陛下的立意极好,”西水微微的笑了,将哈娣温好的酒递给凯鲁:“我们都还记得陛下曾经的豪言壮志——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和平治世,到现在为止,大家也都在为此而奋斗着,就目前局势而言,要做到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陛下……” 满意地看到凯鲁眼中的好奇逐渐掩去先前的迷茫,西水决定半真半假地来上几句:“个人能力毕竟有限,胜利是我们所希望的,实现陛下愿望也是众心所向……不过还请陛下记得,你也是人,但凡是人,总有做不到的事情,不要太过强求,以免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负担。” “负担?”凯鲁手握成拳重重地压在膝盖上:“我从来没想过失败,我们也决不能失败!” “呵呵,”西水轻笑起来,晃晃指头:“恕我失礼,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