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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会告诉我那些东西是迟早的事,但如果不是因为阿昆,你绝对不会这么早告诉的。” “哈哈,你自己好好消化消化,”得意地挥了挥手,“我先走啦,你腿还没好,不用送。” “吴梓芽”的身影消失了,可吴梓芽却石化在了原地。 “自己”告诉自己,自己是喜欢孟祁昆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姜岭到底是黑是白呢? 第25章 收拾好手中的东西,“吴梓芽”抬头看了眼电脑屏幕右上角的时间,五点半不到,还好,还早。她又看了眼手边的便利贴,确定今日份的事情都已经办完,实验室那边也不需要加班等结果后,关闭电脑,提着包走出了办公室。 姜岭的办公室正巧夹在“吴梓芽”的办公室和电梯之间,要是平时的话,“吴梓芽”是一定会去姜岭那儿看看,等着姜岭和他一起回去的。可这一个星期,她却是头也不扭地直直路过房门,看也不看就进了电梯。 “我知道,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不是……”姜岭的办公室门半开着,里面传出了他那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应该是在和谁打电话,“行行行,你别急好不,下周,下周就好,老时间,老地点,我……”姜岭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看见了路过的“吴梓芽”。 “就这样。”他挂断了电话,冲出了房门,“梓芽,等等我……” 可载着“吴梓芽”的电梯却已经关上了门。 “梓芽,你听我说……”这是在电梯开始下降前,透过电梯门传来的最后的声音。 电梯里只有“吴梓芽”一个人,这种密闭的空间让她少有地放纵了自己的情绪,她深叹口气,脱力地靠在了电梯壁上。电梯像是知道“吴梓芽”想独处的心思似的,从上到下十几层,都没有在任何一层楼停下过。 姜岭会坐另一个电梯追过来吗?“吴梓芽”将左脚伸在了右脚前面,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心想着。他要是追来了,自己该怎么办呢?是继续头也不回地跑,还是转身听他解释?如果听了,自己该原谅他吗? 恐吓信是姜岭写的,毒虽然不知道是谁下的,但姜岭也有嫌疑,对于这些事情,“吴梓芽”并不糊涂,她绝对没有那天表现的那么不在意。 对啊,怎么可能不在意呢?一个没和自己商量过半点,就用恐吓信的方式来摆脱警察的男友,“吴梓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原谅呢?即便他说那样做是为了自己,即便他说拖了这么久才告诉自己是因为没找到机会。 可是,原谅?这已经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了。 “吴梓芽”那天那么说,那样子替姜岭开脱,说到底也只是一种“自己的东西只能由自己来骂”的奇异心里而已。她维护姜岭,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被看扁了,不想被当做一个没有眼光的人,尤其是在那个人的面前,那个凭空出现、死而复生的姐姐,那个吴梓芸的面前。 可那些劣质的借口连她自己都没法说服,又怎么可能说服吴梓芸呢? 姜岭……姜岭…… 在确定自身清白的情况下,下意识选择证明清白的方法居然是造假,有着这样一种思维模式的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姜岭吗?还是说,自己看到的,一直都是他想给自己看见的一面,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他? 还有水杯里的那个毒…… 每每想起这个时,内心都是无尽的后怕,如果当时右手没有出问题,如果当时将水喝下去了的话…… 可转过头来想想,“吴梓芽”将右手举在了自己的眼前,这只导致了自己因祸得福的手,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类似的现象,之后再也没发生…… “吴梓芽”的瞳孔放大了,一滴看不见的汗水落在了她的脚尖前的地面上,可她却不敢将目光向那个方向移动。因为,她的脚尖,不见了。 又是那种像积沙被风吹散了一样的画面,上次是右手,这次是左脚。 尽管眼睛已经竭尽全力地想要避开,可那骇人的画面却还是一点不漏地映在了“吴梓芽”的视网膜上。 白色的平底鞋还在,可鞋子里的脚却在一点点消失着,从脚尖到脚踝,随着那肉体凡胎一点点化作灰烬,之前被脚背所撑起的鞋面也在一点点地塌陷着。 这一次,“吴梓芽”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重心失衡,随着左脚一点点地风化到脚踝,身子一个踉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右脚和背后的电梯墙上。她双手死死地抠住了身后的电梯壁,身体随着那作为唯一支柱的右腿的颤抖而颤抖着。左脚已经消失到小腿跟,裤腿已经肉眼可见地变得空荡了。 “啊——”一声尖叫,身体一软,“吴梓芽”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叮咚,电梯到达了一楼。 “梓芽!”那个在听见尖叫声后,待隔壁电梯门一开就急忙冲过来了的人,是姜岭,“梓芽,梓芽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他冲近了电梯里,却又手足无措地站在了失魂落魄的“吴梓芽”面前。 “吴梓芽”的瞳孔放大到了一种常人很难达到的境界,她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她自己的左脚。姜岭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在疑惑“吴梓芽”到底是在害怕什么,他有些不好的猜测,却还是蹲下身,将“吴梓芽”搂在了怀里。 “不怕,不怕,”他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安慰着,“不怕,我在呢。” “脚……”这已经是“吴梓芽”能吐出的唯一一个字了。 “嗯,脚,”姜岭一头雾水地附和着,“脚,脚怎么了?脚疼吗?” “脚……”可从“吴梓芽”口中吐出的,却依旧只有这么一个意义不明的字。 “脚不舒服是吧?”姜岭将“吴梓芽”公主抱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不是……”“吴梓芽”的声音颤抖地很是厉害,“不是的,是脚,脚没……”她突然愣住,因为她歇斯底里的那几秒钟里,她的左脚已经恢复了原状。被风吹散的沙雕,再次被一种神奇的力量重新聚集,就像,那天的右手一样。 —————— “什么?!”吴梓芽从躺椅上猛地坐了起来,“工厂废水?你说那是工厂废水?不是下毒?” “是啊,”孟祁昆从墙角抽了个椅子,坐在了吴梓芽的面前,“从现在的状况来看,虽然不知道另一个你的杯子里的是不是,但至少你们整个小区水管里流的,都是从那个工厂里排出来的。” “什么意思?”吴梓芽一副突然听不懂中文了的样子,把眉头拧到了一起,“整个小区的水管?水管里流的水都含有那个东西吗?” “嗯,”孟祁昆点了点头,“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