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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那一秒,小煤球早已叼着转运指环从门缝中钻了进去。 “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可要保重啊,老师。”徐霄笑着说。 听见门外再无声音,大概是离开了,屋里的两男一女默默对视半晌,都松了口气。 “我就说把他留下用来探路和当诱饵多好。”唯一的女人嗔道。 “这人不是学生,又不知道底细,留下他万一遇到危险,万一反被他当诱饵了,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一个年轻些的瘦男人嘿嘿笑着说:“怎么,看人家长得好看,舍不得人走?” “是比你帅多了,还年轻。”女人也哼哼笑了两声,不知道是在讽刺还是在调笑。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卖sao。”瘦男人冷笑一声。 “行了行了。”刚才出面和徐霄对话的中年男出声了,“柳老师是女性,没有安全感也是正常的,咱们不是定好了吗,轮流探路,轮流承担风险。每个人危险系数是相同的,都别不满了。” 另外两人这才不说话了。 由于屋内拉着窗帘,光线不是很好。 在昏暗暧昧的环境中,女老师忽然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枚戒指。纤细优雅,造型别致,特别好看。 她忍不住戴在手上,这戒指正中嵌着一枚蓝宝石,似乎有深色的烟雾在其中流转,就像一只目光正缓缓聚焦的猫眼,正在盯着她的脸。 过了一会儿,女老师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嘶——我怎么忽然肚子好疼。唉……不行,我得……去趟厕所,你们陪我去。” “你这婆娘怎么回事?懒驴上磨屎尿多!”瘦男人立刻表示不去。 “这么危险的时候,之前那女鬼才离开不到半小时,还不知道现在在哪个楼层呢,厕所这种地方太危险了,柳老师你忍忍吧。”中年男这回也站在了瘦男人这边,表示拒绝。 女老师不一会儿就疼出汗了,她又咬着牙要求了一次,可还是遭到了拒绝。 她不由得火了,“你们可真行,嘶——你们要是不陪我,等从这鬼地方出去,我把你们干的那些糟烂事全捅出去!” 瘦男人闻言也火了,压着声音道:“嘿?你以为自己清清白白?还不是跟我们一样一身屎。你要能说出我们干的哪件事你没捞到好处,我tm跟你姓。” “你冷静点,咱们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干傻事。”中年男沉声道。 “她也就说说,她敢么她?”瘦男人说。 “你看我敢不敢,这么多年你们扣下的钱有多少?做过的假有多少?王主任,你背着我俩干的事也不少吧。还有那个坠楼的学生,呵呵……” “别胡说八道!”中年男厉声道。 女老师提到跳楼学生的事之后,几人忽然都觉得有点发毛。 “砰!”不知怎么的,明明没有通电的灯泡忽然发出一声爆炸声。 四射而出的玻璃碎片扎了几人一身,他们再也压不住声音了,纷纷大叫,并且意识到这房间里现在很不正常,三人从藏身之处钻出,连滚带爬,准备夺门而出。 “啊!门怎么打不开!”瘦男人抢在最前去拧门把手,可是锁好像坏了似的,怎么都打不开。 “是不是你把门锁了,快开门!”瘦男人对中年男吼。 “我哪锁了,是你给拧坏了吧?”中年男捂着扎了不少玻璃片的胳膊,沉着脸怒喝。 “我的肚子——啊,我的脸!”女老师最惨,好几片碎玻璃扎到了她的脸上,数道鲜红的血蜿蜒而下,她本来就不好看的面容看着更狰狞了。 “开门啊!”瘦男人疯狂拧着门,摇晃门把手。 屋里的床架忽然开始发出拖长了的“嘎吱——”摩擦声。满脸是血的女老师呆呆扬起头,中年男和瘦男人听了声音也不由得一回头,就见学习桌上方的床架歪歪斜斜,轰然倒塌,将女老师直接砸在了下面。 邪门的事接连发生,两个男人吓得大叫,根本没去管女老师的死活,更加用力撞着门。 “咔嚓”一声,门把手被拧断了。 俩男人喘着气对视一下,身后响起女老师断断续续的痛呼和求救声,可两人根本没心思管。 中年男抢先拉开了门,却一下愣住了。接着双眼睁大,浑身颤抖,没有往出走,反而开始一步步后退。 瘦男人也看见了门外的东西,他脸上的皮肉都开始颤抖,想叫,却好像被堵住了喉咙。 门外,一个四肢折断,身体扭曲的男生,正如同四足的蜘蛛一般,伏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这男生双眼通红,满目仇恨,脑袋也瘪着好几处,血凝结在脸上,使人看不清他原本的面容,但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这张脸几乎天天出现在他们的噩梦中,在梦里拆他们的骨,啃他们的肉。 如今,噩梦似乎就要成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呆瓜瓜 灌溉的 24瓶营养液!呜呜呜穷哭的作者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忽然暴富!痛哭流涕! ┭┮﹏┭┮ 第30章 寄宿学校(15) 在解码后的坠楼兄弟爬进房间后,徐霄在后面贴心地帮他拉上了门。 因为门锁被拧坏,徐霄只得用从坠楼大兄弟身上解下来的布条,在外头的门把手上来回缠了几圈,权当锁了门。里面的人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空间,徐霄得保证他们不被打扰。 他带着小I和顾容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重新去找出口,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远远听见那房间里传出了无比凄厉的惨叫声。 不知那三人会被怎样折磨凌虐。那声音太惨了,徐霄都感到了一些生理性的不适,他心中不禁有些惊惧,但依然觉得这样做没有错。 虽然另一个房间里就有警-察,他完全可以对警-察举报他们的恶行,等事情平息,安全出去后,再让他们好好接受调查,最终入狱伏法。 可坠楼兄弟又有什么错?大家都是人,都只有一条命,他就该白死吗? 难道只要犯罪分子悔过,就该得到改过自新的机会,然后被大众原谅?徐霄不觉得这种事需要无关的大众去谈原谅,唯一有资格谈原谅的,是受害人,可他的命都已经没了,他失去的东西又该由谁来赔呢? 徐霄懒得去想还有没有更温和的处理方法,他只想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 顾容容带着他很快找到了新的出口,这次出口离他攒的那40多个失踪者躲藏的房间有些远,中间隔着好几层楼,加上非常长的走廊,要把他们都带过来,几乎等于从宿舍这一头走到了宿舍另一头。 徐霄微微有点头疼,那些人也并不十分听话,要带着走这么长的路怕是要费点劲。 他感觉自己像幼儿园的带队老师,孩子们调皮捣蛋不听话,他还要带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