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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倒是很乖巧的将衣服拢好,然后笑着看她,就见帝姬正经的道:“听闻你有一位医术很厉害的朋友?” “是的,确实认识这样一位。”原来是为了那个病殃子司马即容,早就听闻他们之间是青梅竹马,这一段时间他们也走的很近。 宓鹿挺起了腰身,十分严肃的道:“是的,那么他身边可有千年人参?” “千年人参?”他皱起了眉,这种东西似乎很稀有,为了他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对,孤现在急需要一颗千年人参,只要你能得到。”宓鹿并没有急着讲独宠的事情,但看对方要开出什么条件。当然,也要确定那人是不是有千年人参。 聂遥人向后仰,有些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笑道:“为了司马即容?” “是的,孤不想欠他什么。”宓鹿也没有反驳,得到了千年人参后医好了他的病,那么就可以将人休出去了。 聂遥仍是微笑着,道:“如果得到千年人参需要代价,而臣希望您能为我生下一位皇女呢?”他靠近宓鹿极尽蛊惑的道。 ☆、第 19 章 第十九章、还是他 皇女皇女,生下皇女是每个后宫男人的愿望,也是她的。可和谁生这是个大难题,如果和这位生,那自己的女儿以后还不三夫四待七十二皇夫啊!一辈子不管两辈子的事儿,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个还没有成形的女儿了,只道:“哦?想做皇女的亲父一颗千年人参……卿占了大便宜了。不如,后宫独宠如何?” 聂遥一怔,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瞧了她半晌,突然间哈哈大笑,直笑的倒在了床上,那腰身柔软之极,直比一个女人的身段还要美些。 宓鹿挑挑眉,倒要看他笑到什么时候。 结果很快聂遥将头抬了起来,擦了一下笑出的泪水,模样儿十分诱人的道:“深情亦是无情,帝姬为了别的男人是打算将臣推出去当障眼法吗?虽说这个条件真的很诱人,但是臣怕被后宫这些男人给生吞活削了,不如换个别的条件如何?”他停了一下,似乎消化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然后才道:“哪怕,是帝姬的一晚怜惜也好。”说着身体凑上,一张红艳艳的薄唇向她压来。 宓鹿闪身躲过,道:“如果孤并非为了别的男人,只是要独宠你呢?” 聂遥笑道:“帝姬连一晚都不赐与臣,何谈怜惜,何谈独宠?” “只要你答允了,自有你的好处。或者是,卿即便是对孤无甚感觉也可以从容献身吗?你是太不将孤当回事,还是你的身子可以任由自己随意糟蹋。”宓鹿也算是熟悉过这个世界男人的想法,和中国古代守身如玉的女子差不太多。她这话讲的重,但也确实因为聂遥的态度而感觉到气愤,他太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了,或者说目的性太明显,明显到理所当然似的。 对,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是没什么节操,可是她有啊! 宓鹿摆正了态度,试探也许是最好的办法,现在不就明白了他的心意?一个并没有将帝姬当回事儿的男子,即不尊重她也不尊重自己。他或许没有家族的牵绊,可是连自己都不当回事儿,那么以后只怕也不会与她永远站在一条平行线上,稍有分歧可能就会弃她不顾。 说白了就是,此男妖孽,变化无常,远离为妙,少打交道。 聂遥倒没想到宓鹿会这样讲,自他出生时便因为这张脸备受关注。本是家中庶子但硬是给提了上来,在正夫身边长大,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目地还不就是借着婚事拉拢一些人?虽然那时候没料到会是帝姬,但是何人对他来讲并不重要。 “哈,没想到帝姬倒是看中男人的身子,可是即到这宫中来便是您的夫,注意要伺候您的不是吗?”言下之意是,早晚是要上的,何必还要在这里装清高。 “够了,你回去吧!”不欢而散,可惜了那支千年人参。 聂遥微微一笑也不恼,一边走出去一边小声的在宓鹿耳边道:“想得千年人参其实也不难,若帝姬明日在臣那里一晚,便会得到一个消息怎么样?” 宓鹿也笑道:“好,你说。”受不了啦,连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聂遥道:“你那位皇正君手里正好有一颗。” “啊?”怎么又是他? 聂遥说完掩着口笑着走了出去,明知道司寇祭夜的人在暗中瞧着,也不急着拢衣服,连宫人们看着也是口水直流,这个男人真是太诱惑人了。 司寇祭夜哪里知道他们是清清白白的,以为某人是和帝姬刚刚滚了床单后离开的。他并不嫉妒,因为只要她平安就好。 只是聂遥那个男人不好掌握,若是宠爱他那也要处处小心一些。将奏章批好放在一边,看着桌上的水晶糕就是一怔。她竟然还记得让人给他送来这个,还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最近的她变得不一样了,想到这里他有一阵恍惚。遥记小时候,自己就曾吃过圣主给的糖,那时候她的表情与宓鹿的笑容慢慢重叠起来。不愧是血脉继承之人,有些表现确实很像。可奇怪的是,以前怎么没觉得她们有一处相像呢? 拿过水晶糕吃了一块,甜的腻人心肺,真的非常爽口好吃,想着又一块,再一块…… 转眼一盘子吃了进去,他皱了下眉,没饱怎么办?为什么吃那么快呢!他在可惜的情绪中洗洗睡了,只闭了会眼就去参加朝会。 帝姬是享受的,正君则是辛劳的。他要为她管理这个国家,这些他早就做惯了没有一点怨言。 可是刚出走出自己的正君院,就见着迎面走来一队人,带头儿的可不正是那从不起早的帝姬吗? 他皱起了眉毛,她来此何事? “小……司寇祭夜你先等一下,孤有事要说。”这也起的太早了,怕他一天忙的不见人,所以起个早来见,无非是邀下时间,别整天忙的不见人。其实她本来可以派人来讲的,但是怕他不在意,毕竟人家对帝姬可与别的男人不同。 司寇祭夜一身黑色锦袍在初升的太阳下闪动着金光,整个人如沐浴在晨光之中。远远的看去,还真有男神的范儿。可惜,走到近前后,一定会被他那张脸给冻个半死。 “帝姬这般早,找臣何事?” “还真有事,等你下了朝堂有时间就去孤那一次。”本来是想与他早点说的,可是自己还是起晚了,好不容易跑来这上朝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司寇祭夜在心里点了点头,若是以前的她只怕早就迫他不许上朝了,因为万事都要以她为重。女人皆如此,他也习惯了。 突然间被放行还有些奇怪,但见她确实只是为了讲这句话才来的,不由得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很重要。 “臣明白。”司寇祭夜应下,踏着正步离开,后面跟着的都是武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