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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对准了她,道:“如此不尊重男子的女人最后还是要依赖男人吗?可是男人只怕不会如此,孤可以在这里发下狠话。若是有被关女子的夫君找人,本帝姬自备一份嫁妆将他另许一位温柔的妻主。若有子女也随他另嫁,也由国家养着。” “这样讲,国库倒是充盈的很了?”一个命妇冷哼一声道。 “孤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要不你们大可试。”宓鹿也不知道国库是不是很充盈,但是却知道要对付这些女人就不能示弱,所以她脸上带着嘲讽,并点不让。 见席下的人全部安静下来,她又笑了,道:“各位,还有问的吗?” 最先挑头的贵妇站了起来,道:“好,帝姬既然这么有把握,那就将这些女人都送走吧!”她倒是不怕,因为天下间女子这般少就不信她还真将自己送走。 可是只见宓鹿瞧了一眼华夫人,她站了起来回道:“这位是沈官司的夫人,梁氏女。家中有三夫十二侍,性格暴戾,之前打死过两位小侍。” “哦!”宓鹿向自己便宜婆婆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然后就笑道:“如今只有梁氏这般讲吗,还有谁与她是相同意见?”她只在人群中转了一圈,似乎给了她们考虑的时间。 这给了所有人一个错觉,认为她给他们的时间很长。其实前前后后也不过五秒的时间,一个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什么重要决定。适当的沉默,反而让大家更为紧张,就在这时宓鹿却马上道:“看来,只有梁夫人有这个想法。来人,将梁夫人带下去先杖刑二十再关进神女宫。其夫君三人如要改嫁便由着他们,如要守也由着他们。小侍若想离开,朝中自会发下遣散费。” “你你……你要关我多久?”那梁夫人没想到她说关就关,一怔之下向前走了几步追问。可是身子马上被司寇美给制住了,她出身将门所以也学了些防身的功夫。 “啊?什么多久?伺候神女是一辈子的事儿,梁夫人就在那里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吧!”说着一挥手,司寇美就将梁夫人给押了下去。 宓鹿又笑着对下面的贵妇们道:“还有人吗,一并去了也好。反正一个也是关两个也是关,你们还可以做个伴儿。”她笑盈盈的水眸扫过所有人,看到有人想闹的便一瞪眼,那人被她这种气势所摄竟没敢再动。 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啊啊的惨叫声,想是那位梁夫人正在受刑。 “这世上女子虽说,但是也不差你们这一群。个个想着怎么将自己的枕边人制死,那他们又怎么会替你们求情?事后嫁个温柔的岂不更好,你们连这点都不明白吗?”说完,华夫人似有所感的道:“帝姬讲的正是,命妇明白了。” 不愧是便宜婆婆,这嘴插的妙啊!她感激的看了华夫人一眼,然后回到座位中缓缓坐下,道:“还有人有意见吗?” 伴着外面的惨叫声,哪有女人敢有意见啊?天下虽大,但是唯一能罚她们的人就是眼前这位。所以都禁了声,心里一边抽颤着一边想着宴会早点结束好回去找温柔窝安慰自己的心。却不知,那温柔窝里的人正是她们今日最不想保护的人。 宓鹿见她们大势以去,就笑道:“即没有意见,那便尝一尝官中大厨的手艺吧,免得空腹回去让你们的夫君挑出理不肯为国效力。”这是玩笑话,可是没有一个敢笑出来的。 不一会儿司寇美回来,艳丽的衣裙上还带了几滴鲜红的血。宓鹿的眼角就是一抽,打二十杖而已哪会出血啊喂,别当她是小白啊。其实,这是小姑子您默默染上去的吧? 可是她只看了一眼就道:“来人,带着司寇夫人去内室换一件衣衫来,腥味儿这生重怎么用饭?” 隔得这么远哪闻得到腥味儿啊,她这样做不过就是让那些女人瞧见那些血而已。 司寇美还想着怎么解释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让她们害怕一下,没想到自己的嫂子这么上道,一眼之后马上就给她展现的机会。于是她抖了下衣衫皱眉道:“多谢帝姬,只是可惜了这件衣服,没想到那个梁夫人这么不禁打,唉!” 众妇抖,不愧是将军之后,怎么染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害怕呢? 宓鹿点了点头,道:“想是养尊处优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将她养得这般好,竟然还想着害他们。去吧,免得没胃口吃不下孤为你们精心准备的吃食。” 司寇美果然去换衣服了,倒是一边的华夫人嘴角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本来她对这个帝姬非常的不满意,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还贪恋美男,没想到竟有这般气势,果然是那个人的血脉吗? 怪不得儿子会请她来帮忙,这次倒是来的对了。 ☆、第 49 章 第四十九章、家庭聚会 宓鹿在这场宫宴之后名声就传了出去,什么任性的帝姬,什么果断的帝姬,什么不可一世的帝姬,什么仁爱大度的帝姬。 鉴于这个世界上女少男多,所以帝姬在全国人民心中的善恶比例最终是善良占胜了邪恶。 总之,在这天后宓鹿成了众男心止中的女神,痴情的代表,其地位已经慢慢胜过当年的圣主,被众多男人默默的惦记着。 这些身在后宫的宓鹿完全不知道,她将一众让人闹心的贵妇们送出去后独留下了华夫人与司寇美,人家帮了忙总不能让她们空手而归吧! 现代人的理念是,有人情就马上还,完全没有古代的尊卑思想。于是,她能想到的报答就是让他们母子见见面,毕竟司寇祭夜每日是朝中与后宫两地转,完全没有时间回家去瞧瞧自己的亲人。 她本是好意,哪知道这三人见面后情况有点郁闷,都不怎么亲近有木有?气氛有点沉默,宓鹿有点郁闷道:“刚刚宴席两位都没用好,不如在孤这里再用些吧,来人,去备酒席。” 等酒席上来了,他们讲的话大约只有五句。宓鹿却讲了差不多百句,她觉得气氛越是冷的可怕,但是不自在的为什么只有她呢?这个世界肿么了,还是她太不淡定了? “太好了,菜终于上桌了。”宓鹿呼出一口气,额上冷汗都下来了有木有。 司寇祭夜看着这样的她只觉得可爱,但也知道她这是有意想让他们相处的娱快。可是以自己母亲的性格,她是不会轻易与别人亲近的。除了自身的骄傲外,也和她天生的性格有关。 至于妹妹,因为自己早早的就入了后宫接受以前皇正君的训练,所以关系并不亲厚。虽说不亲厚,但是他是了解她们的,同时也相信着她们。 “去将两个殿下也请来吧。”因为最近事情太多都没有见他们了。 华夫人点了点头,帝姬还是明白人,只有与自己的兄弟亲厚些才能保持这个国家不乱。因为,他们是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