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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身后的小方子就笑道:“帝姬,请允许属下先行试一试,这是规矩。” “这……”让他帮忙试毒是不是有点不好?但是看着小方子的眼神只能道:“自然。” 小方子刚要动,项云就不同意了。 “帝姬?你以前可是常常吃我做的食物呢?我要害你,何必会等到现在。您,千万不要听有心人挑拨才好。”说着便是一脸伤感,变脸之速让人惊叹,演计之精让人无语。 宓鹿笑着道:“没办法,这是皇正君定下来的规矩。”说完向小方子使了个眼色,他马上在每个菜上都夹了一点吃了下去,等了一会儿没有事情发生才将菜摆好让宓鹿品尝。 ☆、第 50 章 第五十章、休了正君吧! 宓鹿在项云殷切的期待下吃了几口菜,然后被深深的吸引了。妮玛,这菜里加了什么啊,为什么味道会这般好? 果然,这要拐走女人的心就要先拐走她的胃吗? 宓鹿的应付变成了装了一碗饭爽快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四个菜已经被她吃下了七七八八,基本没剩下什么了。 看着一片狼籍的桌子,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擦擦嘴角,脸羞愧的红了。 哪知道项云瞧她如此竟然大笑起来,竟一改之前温润公子的形象笑得前翻后仰的。宓鹿几乎张大了嘴巴,心想着这个男人还真是多面性,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可能真会被其骗住。不对,是明知道了,这种感觉也不错的样子,至少她无法对其产生什么警戒心,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 “笑什么?”她佯装生气的问。 “小鹿,你真的是太可爱了。”他说着竟然温柔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笑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贪吃,这样我就放心了,至少不会瘦下来。”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反应,还有传说中的摸头杀让宓鹿心竟莫名的跳了起来。不好,这家伙太吸引人了,就像是毒品一般,明知道有毒还想碰一碰。 这种想法要不得,正当她在脑中想着办法将此毒男推离的时候外面有人报,皇正君来了。 她是第一次如此期待他的到来,对于一个没有过什么恋爱经历又还保有一点节操,姑且还算是少女的宓鹿真的很难抗拒此男的毒性,看来只能依靠别人了。 “是皇正君,一定是有事情,让他进来吧!”宓鹿在心里松了口气,可表面不显什么。再瞧那个男人项云竟然幽怨的瞪了她一眼,便乖乖的将食盒收拾了站在一边,竟十分的乖巧。 明知道他是演戏可是那股子心疼的想法是怎么回事,她揉了揉头,深知为什么之前的宓鹿为什么会被他勾引,且又送了麒麟印又许了他进宫了。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能应付得了的? 通过来到这个世界她明白了一件事,男人还真就不能全靠容貌,一定要有能力还有容貌再加上再懂得女人心的才会成为强手货。而皇正君属于容貌与能力都有,但是他独缺了懂女人这块,或者说他本没有此意也没有向上面用心。 这懂女人也有几种,比如说聂遥那类型,他是懂女人的,不过他懂的不过是女人身体上的需要,而非灵魂上的饥渴。 项云,懂得的是怎么让女人在灵魂上对他产生眷恋,这比身体上的勾引强了不止一个段位。 司寇祭夜走进后眼神便停在了项云的脸上,但马上露出一丝冷意,转向宓鹿时规规矩矩的一拜道:“见过帝姬,臣有事相商。”听小保子讲帝姬让他来是救场的,所以他自然要用国事来做引子。 项云倒是会做人,马上道:“即如此我就退下了。”说完偷偷的向帝姬微微一笑,然后拿着食盒走了。 司寇祭夜盯着那食盒,等人走了后才略有些紧张的道:“帝姬,你可是用过他送来的饭菜了。” 用过了,还用了好多。才不会讲她被美食勾引,禁不住吃多了呢!于是点了点头,道:“小方子替我试过了,没毒的。” “不成,小包子去将太医叫来,替帝姬诊个平安脉。”他不放心,那个男人无论如何不能让人掉以轻心。 也对,宓鹿也没有怪他小心翼翼,项云的功力到此时她已经小有了解了,否则这么一群人也不会拿他一个逆贼之子毫无办法了,小心点是正常的。 太医来后倒是没有诊出什么特别的,只讲她脾胃失和,需要多走动走动。我去,宓鹿好好的一张脸红羞成了红绸,没有办法就由司寇祭夜带出去消食了。这消食的过程中司寇祭夜也相当无语,道:“那个项云,做的饭菜如此美味吗?” “嗯,还好。”是非常好,但是她不知道没敢讲出来。 “是吗?”司寇祭夜有种,马上将皇宫中的厨子换掉的想法。 “……”为什么有种对方在生气的感觉,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后宫这些男人都是越来越难搞。先不提这个越来越奇怪的司寇祭夜,就是聂遥她也无法保持淡定了,想想那天他瞧自己的眼神,快滴出水来的温柔啊。正在心里想着情况怎么就变迈样的时候,突然间有个宫人过来:“帝姬圣安,傲贵夫受了伤,请您去瞧瞧。” “受了伤?”她看了一眼司寇祭夜,他的脸色仍是冷硬的,不过明显可以感觉到不高兴。 “应是在训练士兵之时受了伤,那些新兵没有什么准头儿。”误伤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发生,但是将这事儿带到皇宫里,傲云的做法倒是越来越失了稳重。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宓鹿,姣好的温柔的容貌,年纪又正值青春,哪有男子会不为她动心的?傲云只怕是动心了,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下段的招数请她过去。 可是他虽是正君却不能约束妻主的行为,别说她是帝姬,便是一般女子也不能被正夫如此管着。 “那我去看一眼。”都派人来了,如果不去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而且正巧她有事要问傲贵夫,上次谈的话还没有谈完。 看着她走掉司寇祭夜吸了口寒气,自己似乎也要采取行动了,这个女人他万分不想放她走。她最近总是让自己乱心,甚至莫名的浮燥,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以来万分克制,因为这个世界上女人轻易不会爱上男人,可是一个男人想保护自己也不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 但是,司寇祭夜觉得他这件事做得极不明智,但似乎又无从避免。既然无法避免,那么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不提司寇祭夜如何心思,单讲宓鹿一人去了傲贵夫处,果然见他受了‘伤’,小手指包得像个锤子似的。 同样是使计谋,为什么看着项云的便是舒服,看着这傲云的时候就是略微苦逼,同是云也差得太多了。 就冲这点,她觉得这傲云也不适合做自己唯一的那位,迟早会被项云吃的连渣都不剩的。 “这伤的,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