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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土坑挖开,果不其然,找到了一大堆橡果。 哈密将这些橡果装入背篓,坐到藤岩身上,跟着虎翼留下的记号,朝他们快速游去。 过了十来分钟,两棵橡树出现在哈密眼前,这两棵橡树紧紧相互依偎在一起,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而在橡树地面上则落了很多橡果,时不时有鸟儿和松鼠在橡树上叼着橡果窜来窜去,可它们却同时的都避开了树下的一块地方,哈密定睛看了看,原来那块地上躺着好几头小野猪。 哈密之前闲着无聊看杂志的时候,便了解到野猪喜欢吃橡果,可眼睁睁的看见野猪一家六口都在哼哧哼哧的拱着橡果吃时,他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而虎翼和狼目见了野猪后,兴奋的已经忍不住摩拳擦掌,狼目眼睛紧紧盯着野猪道,“揍趴它,带回去吃肉!” 这野猪一家六口,包括一只母野猪和五只小野猪,只要先将母野猪制服,小野猪就好收拾了。 藤岩将哈密放在树上,叮嘱道,“哈密,你和赤果抱着小虎头藏在树上,不要下来。” 哈密点点头,“知道了,你们小心点。” 这头母野猪的毛皮是棕红色的,目测重达七八百斤左右,体躯健壮,四肢粗短,背脊鬃毛犹如钢针一般,根根直立,它的长獠牙露在外面,向上翻转,而小野猪崽身上则都是带有棕红色的条状花纹。 母野猪吃着吃着就挨着一块岩石上磨蹭它的身体两侧,等它觉得自己的皮肤磨的不痒了后,就趴在岩石下的阴凉地方趴着休息,小野猪崽子们则鞥鞥鞥的拱在它肚皮底下吃.奶。 藤岩甩了甩尾巴尖,金黄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眯成一条竖线,沉着冷静的道,“就是现在,上!” 母野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虎翼一嘴咬在了脖子上,咯嘣一声,脖子断了一半,母野猪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见母野猪痛的发狂,藤岩连忙几尾巴抽在它脑袋上,直到抽的它啪嗒一声倒在地上起不来,藤岩才收回了尾巴尖。 而这头,狼目也将小野猪们一一都咬死了。 藤岩将哈密从树上接下来,哈密兴奋的道,“这么多野猪,还有这么多橡果,今天可真是大丰收啊!” 赤果也开心得不行,兴奋的道,“哈密,让藤岩和虎翼带野猪们先回去吧,狼目留下来保护咱俩,咱俩趁着下午的时间好赶紧多摘些橡果。” “行。” 这地上的橡果大多都是经过松鼠和各种鸟儿的叼琢,有的壳斗都已经脱落了,没有几个完好的,哈密只好哼哧哼哧的爬上树,从树上摘端正饱满的往背篓里放。 捡完一背篓,哈密站在橡果树上,四目远眺,突然,一棵眼熟的绿树进入了他的视线。 哈密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欢呼了一声,赶紧爬下树,叫赤果和狼目跟他走。 眼前的古树是一种常绿乔木,高达二十米以上,树冠呈圆球形,上面结满了带壳的小果实,哈密摸着这古树暗灰色树皮上的纵裂,兴奋的道,“这是苦槠树!” “苦槠树?”赤果疑惑,“这树上面的果子也能吃?” “嗯!能吃,不仅能吃,这槠栗子还是一种药材,可以用来治疗痢疾。” 槠栗子被一层果壳包裹,露出上半部分棕黑色的皮,哈密拨开果皮就看见里面白色的果仁,闻着果仁散发出来的又苦又香的味道,对赤果和狼目道,“这白色的果仁里也含有大量的淀粉,磨碎了可以做成苦槠豆腐吃。” 想到苦槠豆腐,哈密馋的吸了吸口水。 苦槠的果实比橡果大些圆满些,和榛子差不多大小,哈密三人没一会儿就一人摘了两背篓,码放在树下。 然后哈密将苦槠的树叶、树皮也分别收集了两背篓,等拿回去晒干,留着入药用。 这苦槠树的树皮对于止血,敛疮都有很好的效果,而槠栗子对于治疗痢疾和津伤口渴有奇效。 回到山洞后,由于橡果实在太涩了,为了消除涩味儿,哈密学小松鼠的办法,将橡果埋在院子土里,等时间一长,苦味和涩味会消失很多。 野猪先堆在厨房,累了一天,大家都饿了,哈密心思赶紧先做晚饭。 他自从挖着了野葱就馋的很,一直惦记着,干脆晚上做一大锅野葱炒鸡蛋,在配一大锅的野葱炒腊肉和一锅蛋花汤喝好了。 在哈密和赤果忙乎着做饭的功夫,哈密给兽人们也安排了一项工作,让他们在院子里临时搭建一个大灶台,能放的进大陶缸的那种,好等会用来给野猪烫猪毛,顺带着靠油也需要用大陶缸,不然就用这种容量的瓦盆,这么多猪肉需要靠到何年何月啊。 而且天气炎热,新鲜猪肉根本放不住,还不如将肥肉都给靠成油做成油渣,这样还耐放一点。 由于野葱长得十分纤细,又要择又要洗的费时间又费水,哈密和赤果两个人用了两大缸水,才将这些野葱清洗干净。 哈密拿了一半洗好的野葱,也不切,直接找一个干净的坛子装好,撒上盐,密封十天半个月的,便成为腌菜了。 腌野葱可以拿来直接当咸菜吃,也可以做菜里面放,不论怎么吃都好吃。 做完这些,赤果已经将鸡蛋打散,腊肉也切成薄片了,哈密用之前提炼出来的鸡油放小葱爆炒,没一会儿热腾腾的炒菜就出锅了。 这还是哈密来到史前后第一次做炒菜。 他用竹子做的铲子,给每个人的竹碗里,都分了半碗野葱炒鸡蛋和半碗野葱炒腊肉。 然后锅里烧上水,等水开了后,打入鸡蛋液做蛋花汤喝。 这一顿野葱吃的,彻底征服了史前人民的胃,等吃饱喝足后,都念叨着明天还要去挖野葱。 哈密笑了几声,从炕上坐起来,拖着两条累到跟灌了铅似的腿,和虎翼和狼目一起做了三个大竹箱子,竹箱子里放了很多土,浇了水后将带着土块挖回来的野葱,栽在了竹箱子里。 忙着忙着,一轮杏黄色的圆月在不知不觉中徐徐升起,像一个圆墩墩的大南瓜孤独的挂在夜空中,挥洒出的银色光辉将万物装扮的分外沉寂。 哈密从灶口里抽出几根烧的正旺的火把,放在院子四周,用来照明。 藤岩一尾巴缠绕在母野猪上,一个用力,将野猪甩到大陶缸里,哈密和赤果则是拿着竹碗将陶缸里烧开的沸水,一点点淋洒在母野猪身上烫毛。 等到毛被烫的差不多了,虎翼和狼目拿着骨刀刮毛。 作者有话要说: 送上两更,感谢大家支持~嘿嘿 ☆、第32章 野猪的毛比较硬, 尤其是背脊上的鬃毛,等将这几只野猪都褪完毛后, 虎翼和狼目都累的不行, 靠着竹屋一屁股坐在地上歇息。 尤其是虎翼,白天跟着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