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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吃你说的那个苦槠豆腐啊,想想就好吃。” “你别着急,咱俩做一个石磨出来,用石磨磨粉速度就快了,还省力。” 哈密在山洞附近找来一块比较扁平的石头,石头厚度有半米左右,拿来当下扇不动的磨盘,然后上扇能转动的磨盘,是需要一个能滚动的,类似圆石头这样的石头来担当,可现在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这样适合的石头。 哈密最后决定用粗木头做一个。 幸好之前兽人们捡来了不少干柴,而且兽人们嫌麻烦,他们大多直接将整棵的枯死木头拖回来,等烧火的时候在砍断。 这让哈密在这堆木头里,一眼就发现了一棵需要三个人合抱那么粗的树干,这树干非常笔直,非常适合他接下来要做的东西,他当即就相中了。 他从树干上砍下来一截木头,大约有半米长,哈密看着这木头上的年轮,应该有一百来年了,可惜枯死了。 他抱起砍下来的那截半米长的木头,放在竹屋前准备用来当下磨盘的扁平石头上,扒掉树皮,然后拿着洛阳铲开始铲树心。 赤果看的纳闷,放下手里的石头,问道,“哈密,你这是在做什么?” 哈密边铲边对赤果道,“铲空树心,然后在里面装满小石头增加重量,再用竹席子和哭树的粘液封住树口,这样就做成一个上磨盘了。” 赤果半懵半懂的听完,看哈密自己挖的费劲,连忙加入。 赤果的力气比哈密大,有她的加入后,没一会儿就将这树干挖空了,哈密在树干两头穿了一条由白细丝和兽皮搓成的绳,有了这个绳,好方便拽着拉磨。 拽绳穿好后,就将石头放进去,然后将提前编好大小合适的厚竹席子包在树干开口处,然后用粘液粘紧。 哈密一边抹着这乳白色粘液,一边跟赤果感叹,“幸好这粘液粘性强,不然没有它,这苦槠粉是磨不成了,苦槠豆腐也别想吃了。” “是呀,你看山洞里用粘液贴了竹子后多干净呀。”赤果乐呵呵的跟在哈密身后,“改天还点多接点哭树的粘液回来,竹筒里都没有多少了。” “嗯。” 由于扒去树皮后,树干比较光滑,哈密在树干上刻了些深浅不一的磨齿,用来增加摩擦,好磨碎粮食。 这样一个磨盘的上盘就彻底做好了。 哈密将上盘和下盘都清洗干净,等太阳晒干后,就铺上一层苦槠栗子,开始和赤果一起嘎吱嘎吱的磨粉。 一个人拉着绳子拽上盘,一个人扶着上盘防止上盘飞出去,在时不时的将快要渐出去的栗子收进下盘里,两人忙的不亦乐乎。 正常磨盘应该上盘有两个磨眼的,供漏下粮食用,然后上下两磨盘之间也应该有铁轴,上盘好饶轴转动,以防止上扇磨盘在转动时从下扇磨盘上掉下来。 然后磨面的时候,谷物通过磨眼流入磨膛,均匀地分布在四周,被磨成粉末,从夹缝中流到磨盘上,可现在条件不允许,没有铁当轴,他们能做出来个磨盘就已经很不错了。 哈密和赤果磨完一下盘的苦槠栗子后,将栗子粉扫进一个缸里,然后在重新在下盘上铺上栗子开始磨。 等全部磨完后,哈密做了一个竹筛子,用来过滤杂质,得到的就是纯正的苦槠栗子粉了。 将苦槠栗子粉盛出一部分放在瓦盆里,然后泡水净化涩味和去沙,浸泡的时间越久,换水越勤,苦涩味就会越淡甚至没有,但哈密着急吃,就泡了一个多小时,吃起来应该还会有些略微的苦涩味。 他倒出水粉,将沉淀在最底层的混有细泥沙的浆多洗了几遍,然后将表面的清水扔掉,留着湿粉放在锅里小火熬炖,直到把湿粉熬成粘厚羹状,放在瓦盆里等它自然冷却。 别看苦槠栗子生吃涩口,但熬成的羹并不苦,闻着还很清香。 等苦槠羹彻底凉却后,就会变成苦槠豆腐,晶莹剔透,闪着酱褐色的光,哈密切成一块一块的厚片,留着备用。 他打算做一道苦槠豆腐炒肉沫,想想就非常好吃,他去屋檐下拿来一块野猪肉,将猪肉切成沫,腌制过的野山葱也切成一段一段的备用。 “这炒菜的时候也有讲究,要先往锅里放入猪油,等猪油彻底热开后,在放入野山葱爆香,等炒出香味后,下入肉沫翻炒,添加水和盐,等水烧开后,在下入苦槠豆腐慢慢煎炸,不要乱翻,否则豆腐容易碎,就这样小火慢慢炖个几分钟,待汤汁变浓稠时就可以出锅了。” 哈密给赤果夹了一块苦槠豆腐,“赤果,你学会了吗?来,先吃一块尝尝看。” 赤果刚放入嘴里,就被苦槠豆腐给征服了,她边吃边狂点头,“学会了学会了,这也太好吃了,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嫩滑的东西。” 哈密也吃了一口,嗯,风味独特,柔嫩爽滑,美味可口,还留有一层微微的苦味,苦香苦香的,真的好吃。 哈密将豆腐盛出锅后,兽人们也带着大背篓小背篓的回来了。 自从知道哈密能将野果保存下来后,兽人们今天又带回来不少野果,还有从坑洞里带回来的一只岩羊和赤芍三七等草药。 大家分食了一锅的豆腐炒肉沫,都赞不绝口,歇息过后,就开始给岩羊扒皮。 羊肉膻味很重,不适合做成腊肉保存,再者哈密手里头已经没有足够的盐来腌制,他想了想最后决定今晚在烤个烤全羊吃。 他尝了尝野果,将甜的和酸的分开,然后拿一部分酸的和一部分甜的野果切碎,放入锅里熬成酸甜酸甜的果酱,然后加入适量的盐,羊前腿与后腿部分用刀按羊肉纹理划几个口子,将果酱均匀的揉搓在岩羊身上,腌制入味。 那边虎翼和藤岩找来两根带分叉的粗树杈,在地上埋个坑,将树杈埋上,然后拿来一根竹子,将竹子从整只羊身上串过去,在将竹子搭在分叉的树杈上,烧火烤。 哈密在一边拿一把野山葱沾油,将油和葱香味刷在岩羊上,边烤边刷,每当烤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就翻一次面,防止烤焦。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羊肉烤得金黄,外皮焦脆,香味四溢时,哈密在地上放了几张芭蕉叶,用骨刀将羊肉片下来,让大家沾着果酱和腌葱吃,解腻。 浓厚的果香将羊肉自身带的膻味遮去了不少,让哈密这个本来因为膻味而不愿意吃羊肉的人,都多吃了好几块。 兽人们更是,哈密原本以为兽人们已经吃了不少的苦槠豆腐,肚子里已经撑不下了,羊肉会剩下不少,正好明天当早饭吃。 可现在看来,他哭笑不得的想,能剩下的估计也就只有一堆羊骨头了。 大家围着火堆,坐在竹院子里边吃着烤全羊,边畅聊接下来的打算。 哈密道,“藤岩,咱们的盐都用来腌制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