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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特维奇侯爵昏迷一事上进行了欺瞒!” 这可真是爆炸性的发言,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联盟作为一个以抵抗魔族为目的建立的大陆性组织,并不隶属于任何人或是任何国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它可以凌驾于其他国家或政/权,恰巧相反,它**于大陆的政/体体系之外,却又与他们藕断丝连。比如林斯特王国就是投资联盟的几个冤大头之首,可以说是联盟财政的重要来源,既然掌管着钱包,自然就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这也是弗朗特维奇侯爵能够进入联盟高层和区区一个男爵就能参与如此重要的会议的根本原因。 当然了,对于桀骜不驯的冒险者来说,你花钱了可不意味着他就要跪下亲吻你的鞋尖了,这种“不知好歹”的做法在高位者眼里自然与刺头无异,因此由冒险者作为中坚的联盟和以贵族为首的王国之间的关系实在是非常微妙。 作为冒险者中的冒险者,七勇者自然也是刺头中的刺头,奥克男爵这话一出,我能感觉到好几个人的气息都微微变得急促了。 “光明正大的向这个傻瓜贵族出手的机会”——这群混小子绝对是这么想的。 “我们对于这件事毫无隐瞒和欺骗,在座的每一位都曾为联盟为这个大陆浴血奋战,弗朗特维奇侯爵同样是我们的战友,做出侯爵昏迷时间判断的是我,我没有理由要自打嘴巴,您的这个猜测纯属无稽之谈。”霍华德如此说道。 “霍华德冕下,实不相瞒,与我随行的还有一位光明神殿的大主教,那位主教在检查过了弗朗特维奇侯爵的状况后,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估计也不想把这位传奇巫妖得罪的太过,奥克缓和了一下口气,“主教凭借教中的圣物才做到了这一步,在这方面,您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听到这句话,霍华德的表情明显……好吧,这个老妖怪从头到尾表情就没有变过,那就是没有表情。 “既然昏迷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他又怎么去参加第二天的会议呢?难不成弗朗特维奇侯爵是在参加完会议之后就误入了时间空洞吗?”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侯爵参与会议的说法,是你们在撒谎!” 大声宣布着推论的奥克男爵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颇有审判官的架势。 “荒谬的结论。”巫妖一向平稳的声音在此刻却像是一剂威力十足的冷却魔药,勉强压住了那几个有些蠢蠢欲动的家伙。 没错,吉德罗,说的就是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的手都要摸到奥克男爵的礼服口袋了! “荒谬吗?”纯然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个来回的男爵发出了一声冷嘲,“我在刚听说我们的剑圣大人对一个魔族投怀送抱的时候也觉得荒谬,结果呢?有了剑圣大人珠玉在前,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荒谬的?” 早在我与路德维希的事情被搞得人尽皆知的时候,我就知道迟早会面对这样的态度。策划在更新资料里把我塑造的固然可怜,可以在玩家里拿到一个不错的同情分,可是npc们就不吃这一套了。在激进分子眼里,恐怕我的行为与阵前投敌无异,应该遭到万民的唾弃。 老实说,我觉得他们的态度无可厚非,如果不是看穿了所谓剧情的“真相”,哪怕我喜欢路德维希喜欢到天天晚上梦见和他大玩特玩啪啪啪,在战场上遇见时也能毫无犹豫地拔剑战个痛快。 仔细想想,其实相爱相杀的人物设定也很带感啊! 这边我已经接近跑神,那边交谈的气氛越来越针锋相对。 “请注意您的言辞,奥克阁下。”科威尔推了推水晶眼镜,被镜片遮挡的双眼微微眯起,这是他发难前的惯常动作。 “与其让我注意言辞,不如让我们的剑圣大人注意一下如何?”奥克看样子是打算彻底放飞自我一把了,“薇薇安冕下,您是觉得这片大陆上所有种族的男人都无法满足您的需求吗?以至于您竟然需要向魔族那群卑劣的入侵者寻求慰藉?” 哦哦,这可真是诛心之论了。 “奥克!”身材高大的狂战士低吼一声,浑身的肌肉紧绷,右手已经握上了身后巨斧的手柄上。 “哈文,克制一下,”半精灵将手搭放在狂战士宽阔的肩膀上,安奈尔无论何时都是我们之中最冷静的那个,“男爵阁下,您刚刚出言污蔑联盟的英雄,这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这莫非就是林斯特宫廷的贵族教养?” “她与魔族的那点丑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陆,还用得着我来污蔑?联盟的脸早就已经丢尽了!她让整个联盟和国王陛下蒙羞!”男爵被华丽衣物包裹的胸膛剧烈起伏,看样子被气得不轻。 “光明神在上!”在听到主教随行后就一直保持缄默的安吉丽娜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虔诚的信徒从不妄议他人是非!” “光明神在上!”奥克男爵也不甘示弱,“虔诚的信徒从不对罪恶视而不见!” 老实说,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反而有些欣赏他了,一个娇生惯养的贵族老爷能够在一群杀胚面前寸步不退,这简直令人钦佩,要知道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冒险者在这几位爷面前也要乖乖装孙子。 眼看会议室就要变成战场了,我这个□□却坐在一边看热闹可就影响太不好了。 “男爵阁下,既然您是在问我,这当然要我来回答,”我一把压下快要拍案而起的安吉丽娜,主动的站了起来,“您呢,是出身高贵的贵族,而我呢,只是区区一介雇佣兵,宫廷与舞会是您的主场,战火纷飞的前线是我的底盘。” “您这是何意?”也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站出来,他反倒是看上去微微有些紧张。 “您是林斯特的贵族,我是联盟的雇佣兵,既然不在一个体系内,我们就按入乡随俗来处理吧,”我慢条斯理的脱下了手上那副自带“洁白如新”光环的手套,“这里是远东要塞,自然就要按我的方法来了。” “鉴于您刚刚的发言,我,薇薇安利卡特莱斯,为了自身的名誉,向您提出决斗。” 被白手套甩了一脸的奥克男爵看上去完全被这个神展开吓懵了。 “决、决斗?” 这是他迄今为止说话第一次磕绊。 “像您这样高贵的人物大概不清楚,”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们这种粗鲁的冒险者面对这种情况一向只信奉一条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