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却装的毫不在乎。 梅雅给白银打电话:“永琰今天还咳嗽吗?” “嗯。” “他好一点了吗?” “永琰怎么会有你这么啰嗦的妈妈!他又乖又勇敢,一点也不像你!”白银责备道。 梅雅笑了,白银又在使性子了。其实表面温润和煦的白银,骨子里是个挺任性的人,当他向你发脾气的时候,那是真的在乎你了! “哦,永琰不像我吗?那一定像你这个爸爸了!”梅雅开心道。 “真的像我吗?”白银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激动坏了! “永琰是个男孩子,性格里肯定像爸爸多一些。” 梅雅,你能说的再明白一些吗? 这个天大的秘密时不时牵动着白银的情绪,让他一半欢喜一半愁!可孩子万一不是刘谦华的,也不是他的,对于一直不愿吐口的梅雅来说,那多尴尬啊? 那段时间,和梅雅走得近的人,还有武斛净,永琰不会是武斛净的孩子吧?白银让人事部查了武斛净的血型,武斛净和他一样竟然都是AB型血?这个结果对于白银来说,仿佛天塌了下来,一切都不好了! 怪不得武斛净对梅雅一直念念不忘,怪不得梅雅生病的时候会那么依赖武斛净! 白银再一次陷入到了多疑症中! 当武斛净再一次出现在白银家里的时候,白银不客气的出示了和梅雅的结婚证。武斛净不相信,急急忙忙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丝绝望爬到了他的脸上。 白银痛击对手:“现在你可以死心了吧,以前我允许你公平竞争是因为我担心不能够给梅雅带来幸福,但是她现在怀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和孩子一辈子的!” 武斛净被打击的不轻,他不住的喃喃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相信!” 武斛净疯了一样跑出白银家。 武斛净走后,白银忽然觉得结婚证可以有效的阻击其他男人对梅雅的宵想,证明他才是梅雅合法的丈夫,然后他乐坏了,屁颠屁颠的用手机拍了照,便传到了自己的微博上,顺便@梅雅。 “白玉笛”的微博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不到一个小时,全网便开始疯狂的转载。白银梅雅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播开。当然了,除了粉丝,圈内好友及知名人士都为他们送上了祝福: 郑泽霖:“结婚这么久都不说一声,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刘谦华:“梅雅,我有愧你和孩子,祝你和白银白头到老啊!” 吴中飞:“感谢梅梅的成全,我一定好好爱华仔的!”@刘谦华 艾美丽:“好好一朵花被猪拱了,不开心!” 南春:“梅姐姐,永远漂亮,白哥哥永远帅气!霸道总裁追妻路漫漫,十年磨一剑,天造地设幸福到永远!” 渠兰:“我想我不是一个幸福者,因为我连追逐幸福的勇气都没有。风是思念的摆渡。你是最初的幸福。朋友,祝你幸福!”@梅雅 与此同时,梅雅的手机也被打爆了。她在停顿三秒之后,戳上了微博。然后她咧嘴一笑,开始打字:我爱你,一生的挚爱!@白玉笛 * 公司门口,人来人往,渠兰手捧玫瑰,在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后,成功的拦截下武斛净。 她眼睛里冒着光:“阿净,梅雅她已经结婚了,现在你可以接受我了吧?” 武斛净走向渠兰,他触碰了玫瑰上的刺,手指瞬间被刺破,一滴血滚了出来。武斛净扬起带血的手指,迷人的笑道:“我不喜欢带刺的玫瑰,更不喜欢你!这辈子我都不会结婚,以后别来烦我了!” “阿净,你真的不考虑我吗?你会后悔的!” 武斛净侧身一步,大步从渠兰身边走开。渠兰手里的玫瑰花散落一地…… * 梅雅正在写剧本的时候,收到了渠兰的电话,渠兰在电话里哽咽不停。 “渠兰,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梅雅焦急地问。 “梅雅,你可以出来陪我说说话吗?”渠兰的央求让梅雅无法拒绝。 梅雅道:“好啊,你说下地点,我赶过去!” 梅雅按下关机键。也不知道渠兰找她什么事,还要到那么远的地方见面? 白银还在医院陪永琰,梅雅想了想还是不告诉他了,渠兰遇到了伤心事,现在肯定只想见她一个人。梅雅便打了车赶往约会地点。 到了地点,梅雅才感觉哪里不对,这里是荒凉的郊区,再往前不远就是公墓园了。她想起来了,爸爸的忌日也就是今天! 爸爸去世以后,她已经十年没有来给爸爸扫墓了。她真的是个不孝的女儿啊! 渠兰拉着梅雅的手,红着眼睛提醒梅雅道:“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爸爸的忌日!” 梅雅立刻红了眼道:“我……渠兰你陪我一起去给爸爸祭奠吧!” 渠兰点了点头,阴笑着拉着梅雅往前走。 偶尔一阵阴风吹过,有骨灰和鞭炮灰扑进鼻子里,梅雅不适的捂上了鼻子。 渠兰得意的注意着梅雅的表情,她恨不得她立马不适应的发作呢! 可惜没有,梅雅只是眼睛越来越红。 来到了梅父的墓前,梅雅蹲下来献上了新买的鲜花。她给爸爸坟前添了一把土道:“爸爸,梅雅来看你了!我知道你最爱喝酒,今日来的匆忙没有带,等明年来看你一定带给你。” “爸爸,这么久没来看你,你是不是责怪我了呢?其实我心里一直恨你,恨你总是无故打骂我,从小到大我是多么想你像其他人的爸爸一样温暖我爱护着我啊。后来我才知道你不是不爱我,只是你生病了啊!” 梅雅激动的和爸爸说着话,却并未发病。渠兰恼怒极了,一计不成,她便又扯了扯梅雅的衣裳道:“哎呀,我怎么忘了,路飞的墓也在前面,我们也去祭奠一下吧!” 梅雅震惊的张大了嘴,然后她似乎明白了一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也许对她来说,爸爸和路飞的死,已经是过去式了,已经可以放下了。 渠兰陪着梅雅在路飞的墓前坐了好久。梅雅微笑着抚摸着路飞的脸。 “飞飞哥,我和白银结婚了,他对我很好……我们还有一个健康的孩子。”然后她抚摸着小腹,微微皱眉道:“希望这个孩子也是个健康的宝宝吧!飞飞哥,你一定要保佑我们!” 怎么可能这样?梅雅的反应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很失控吗! 返回大路的时候,渠兰约梅雅一起走在乡间的田埂上,望着一望无际绿油油的麦田,渠兰向梅雅摊牌。 “梅雅,我恨你抢走了我最心爱的人!” “啊?是谁啊?” “是阿净!”渠兰压制着愤怒,指甲掐进了皮肉里。 梅雅平静道:“渠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从高中开始一起相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