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谢却人间事在线阅读 - 111.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111.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回到行政院时黄昏已经过去,偌大的行政院笼罩在昏暗的夜晚,星点的灯光亮起,谢期的神色在斑驳的光影中不甚分明。

    入门时的安检变得更严,据安保人员解释是古兰皇帝拜访行政院,谢期随意听听,回到院子时对女士官说:“通知律师明天来一趟,我要立遗嘱。”

    如无特别指代,谢期说的“律师”通常是指谢家的专门律师,谢期小时候见过他几次,几乎都是过年过节要么过生日的时候,谢碧辉还是谁谁谁又把什么产业送给她了,(在外人看来)谢期字还认不全就学会了在歪歪扭扭的姓名旁边加盖个人章。最近一次见到他,是把这些年所有收益一次性转入她的账户,顺带接收谢风河送她的二十六幢房产。

    女士官目光诧异,但军旅出身养成的习惯让她服从命令而不是提出质疑,于是她点头:“好的,谢小姐。”

    谢氏家学渊源家底丰厚,谢期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名下资产无数,之前她还在为攒钱买原料辛苦奋斗着,现在每个月固定到账的投资分红,利息收入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收入让金钱完全变成了数字,要想把这些都列出来也挺费时间,谢期必须尽快把遗嘱立下来,让岁然成为受益人。

    谢期现在不太能动脑,一阵阵发昏,她坐在椅子上思考这些事情,越想越困,头靠在后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觉下身一阵湿痒,皱了皱眉,睁开眼睛。

    惺忪睡意在短短几秒后迅速褪去,她握住扶手,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跪在她腿间的段明如。

    段明如神不知鬼不觉溜进了谢期的住所,还趁着谢期睡着抬高她的裙子,匆匆拨开内裤就给她口了起来。舌头灵活地在谢期紧致的小穴里抽插,一根玉指揉搓按压着谢期的阴蒂。她眼睛上抬看着谢期,眼睛亮晶晶的。

    谢期也没推开她,眯起眼享受起来,鼻尖逸出一道惬意的“嗯”。

    段明如是谢期睡过的第一个女人,那时谢期眼界还浅,没发现段明如温良单纯的外表下是一颗放荡而不知廉耻的心,最主要原因是谢期之前从未想过女人和女人也能在一起,于是她下意识忽略了段明如的种种手段,睡过以后也感乏味地远离了她。

    段明如为了留住谢期,学了无数的奇淫巧技,谢期就在一次次的欢爱里体味到了磨镜的美妙。

    即使此刻被段明如服侍地十分舒服,小穴里春水泛滥,谢期却还是有闲心问道:“怎么进来的?”

    段明如贪婪地吸着流淌出来的水,舌尖和指尖共同卖力,将谢期送上第一次高潮,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抬起脸道:“明如用了点小手段,那些凡夫俗子看不出来。”

    谢期平淡道:“你还没飞升呢,也是凡夫俗子。”

    段明如嘟嘟嘴:“娘娘,您可是唯一飞升的人神,我怎么能和您比?”

    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她今天外面穿的是一件大衣,衣领牢牢地扣在最上面,下面是高筒黑色丝袜,等她脱下外衣谢期才发现,很好,里面居然是全裸,两只饱满的乳房上居然还带着乳夹。

    之前配色正常的黑丝顿时显得淫靡色情起来。

    段明如依旧跪着,却抬起一只腿缓缓脱下丝袜,小腿纤细大腿浑圆,抬腿的姿势也让她的阴部展露在谢期眼前,哦,湿了,地毯那都湿了一块。

    谢期挑起一边眉:“你就穿成这样来行政院?”

    段明如脱下另一只袜子:“脱衣服多麻烦,我要娘娘随时都能干我。我里面还塞了一个小球,娘娘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谢期低低笑了一声,将段明如拽到自己腿上,段明如双腿大张夹着谢期的腰,拖着自己的乳递到谢期面前:“娘娘,舔舔我。”

    谢期伸指弹了一下乳房,段明如娇吟一声,连声音都掐的刚刚好,是谢期喜欢的那种娇滴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

    “明如被您那么多花样玩过,怎么会不知道娘娘喜欢什么样的呢?”段明如凑过来和谢期接吻,谢期吻技一流,激吻吻得段明如腰都软了,下身水都止不住,双乳也被谢期捏的又红又肿不成样子。

    谢期将手伸进段明如的小穴,却不是为了把小球拿出来而是把它推得更深,段明如叫得更骚,腰臀摆动,满脸春情。

    谢期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慢条斯理和段明如湿吻,上面玩弄着段明如的嘴,下面玩弄着段明如另一张小嘴,她深谙段明如的敏感点,按着那处不断厮磨,段明如终于哭着潮吹,大量的淫液还把小球也送了出来。

    谢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球塞进段明如的嘴里:“含着。”

    段明如被玩得双目失神,张着的红唇呆呆地含着金属小球。

    等她回过神时,谢期已经站起身穿戴整齐了。

    段明如慌忙站起,赤裸着身子局促地绞着双手:“娘娘,明如服侍您服侍得不好吗?”

    “没有,我累了,今天不想做。”谢期头也没抬。

    段明如眼眶顿时红了:“您是不是嫌弃我和别人做过,可是我想要做古兰皇帝必须要和老皇帝结婚。我知道娘娘一直喜欢干净的人。我脏了,不配服侍您。”

    谢期叹口气:“你都活了多少年了,思想怎么还停留在封建旧社会。身体的贞洁不代表情感上的专一,情感是水,只会流淌而不会停留,那我还要求对方的贞洁干什么。”

    段明如眨眼:“那娘娘您是喜欢我以前还是现在的我?”

    谢期想了想:“都差不多。但非要选择的话,我偏爱礼物未曾拆封的感觉。”

    段明如又要哭了:“那娘娘不还是嫌弃我吗?”

    谢期面无表情:“收。”

    段明如顿时止住哭声。

    段明如心里懊恼,也许是因为性格强势的缘故,娘娘喜欢柔弱乖巧又爱哭的女孩子,可她因为孺慕娘娘总在潜意识里模仿她,对这个【柔弱乖巧又爱哭】的度就把握不好,一不留神就惹了娘娘的厌弃,她当即哭也不敢哭,话也不敢说。

    她还在惴惴不安着,那边谢期问了:“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我最近比较忙。”

    段明如连忙道:“有的有的,”她连忙从扔在一边地上的大衣里掏出一个芯片,双手递给谢期,“这是最新的反辐射药的配方。”

    谢期接过:“谁弄的?”

    “是我,娘娘。”段明如邀功。

    谢期抬起眼,目光毫无波动地看着她。

    “是你吗,段明如?”

    谢期缓缓问道。

    段明如在她的目光下没能撑过十秒钟,最终颓丧低头:“对不起,娘娘。我骗了您,确实不是我,我只是想让您更喜欢我一点……”

    谢期:“那是谁弄的?”

    段明如:“我不知道。”

    生怕谢期不信,她连忙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是忽然闯进我房间给我的。我这几天一直让人研究这个药的药效,怕他会害您,今天测验结果正常,我才马不停蹄赶来见您。”

    谢期指尖捏着这个芯片转了几转:“行,那我就收下了。”

    虽然没什么用了。

    然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段明如。帮我做件事。”

    “我要结婚了。而你现在回去控制住白行之,把他强行送回古兰也好,关他禁闭也好,不管怎么做,都拖到我结婚那天再让他出门。”

    且先不管段明如是如何的心态爆炸哭哭啼啼,临走连丝袜都哭忘了,谢期安排完事情就去洗了个澡,在床上躺了会睡不着,就爬起来看月亮。

    实在是心浮气躁,段明如这个妖精。

    谢期叹气捂头。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阿期。”

    她转过头,看见谢风河走了过来。

    谢风河每晚固定时间来看谢期,看着她睡觉,今晚有些晚了,谢风河看见穿着单薄睡衣的谢期蹲在小石桥边,顿时皱起脸眉:“这几天倒春寒,晚上还是冷,怎么就穿这么点?”

    说着就要伸手拽她起来。

    谢期仰起脸看他,心里却在想,岁然活不过一个月了,可是谢风河感情线还没开始。

    谢风河俯身看她,担忧道:“阿期。”

    男人来之前已经洗过澡,脸庞在月色下显出通透的白,他素来是极其俊美的男人,虽然这等美色与他的权势相比不值一提。

    一种荒谬的想法腾腾升起,伴随着段明如带起的灼热诱惑,转化成强烈的情欲。

    她忽然拽下谢风河的衣领,吻住了他。

    来不及开始,那就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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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是明如栽树,叔叔乘凉07_>`

    段明如确实不知道弟弟叫啥名啊,严格来讲上次是他们本世第一次见面07_>`

    所以谢期依旧不知道是谁做的反辐射药

    而弟弟从本世开始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功,所以说他生命里都是虚度的时光07_>`

    有bug请指出,爱你78

    112.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销魂(加)

    总的一句话,谢风河受到了惊吓。

    什么柔软清甜难分难舍,谢期嘴唇撞上来的时候谢风河都懵了,下一刻就想推开谢期,但谢期顽强地挂在他身上,这对病弱叔侄一个推一个抱,谢期占够了他便宜,才移开嘴唇贴着谢风河的耳边道:“叔叔,你抱我吧。”

    这个“抱”显然另有寓意,谢风河手指一颤。

    但他实在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谢期只能听见谢风河哑声道:“阿期,我是你亲叔叔。”

    更多的话他没有说,但是谢期知道。

    她轻微地笑了一声。

    “叔叔,”她在他耳边幽幽说,“别骗自己了。”

    “你之前避着我,后来对我又不避嫌,叔叔,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侄女狡猾地舔了舔叔叔的耳垂,谢风河想侧过头,身体却神使鬼差地顿住,任湿软的舌尖舔过,内心惊涛骇浪。

    “你又不是我亲爹,只是和我有那么点血缘关系的成年男人,谢风河,你不想要我吗?”

    完全出乎意料猝不及防,谢风河根本没有想到谢期会做出这种事,他的思绪尚且在挣扎:“太突然了……这是不道德的。”

    “道德感只是用来掩饰你内心的幌子,它克制住你的行为让你做出更理智的选择,但你真的认同它吗?”谢期开始吻他的脖颈。

    谢风河瞳孔微微收紧。

    谢期心知今晚这一出实在太突然,谢风河不会轻易上钩,可她真的没时间了。

    谢期换给岁然的寿命取决于她任务完成的程度,上一世她助至高神渡劫失败,但也算有始有终,该做的都做了,无法挽回的也确实无法挽回,所以谢期的原寿命加给岁然后被扣了十年。而到了这一世,四位至高神里只有谢风河的感情线不明朗,什么剧情点也没触发,至今单身。换句话讲,他和陈清颜还是可以发展的,发展好了谢期给岁然全部寿命,发展不好,顶多倒扣寿命,但怎么着岁然也是能活几十年的。

    可是一个月太短了,谢风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一个人产生好感都很难,要是再爱上谁,可能性约等于谢期心甘情愿和荀深结婚。

    发展来不及,那就只能掐灭。摧毁比建设便捷多了,谢期拽过谢风河的衣领时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夜晚的小院十分静谧,谢期需要静养所以贴身士官不常在院内,只在外围随叫随到。谢风河的士官更是在门口等着。

    庭院里只剩下谢期和谢风河两个人。

    谢风河被谢期拽坐到台阶上,侧过脸看着汉白玉栏杆,不置一词。

    谢期沉声道:“叔叔,看着我。”

    谢风河下意识转头,却看见谢期撩起了自己的上衣。

    和谢风河相比,谢期的经验实在是很丰富,她十分擅长两只手提着肩部衣服一点点上抬,在这缓慢的速度中,对方会看见她纤细雪白的腰,再往上,是饱满挺拔的胸部。

    谢风河噌得站起来就想走,却被正在脱裤子的谢期眼疾手快地再次挂在了他身上。

    谢风河一瞬间没想别的,下意识伸手抱住了谢期免得她摔下去。触手却是温热浑圆的臀部,肉肉的极有手感。谢风河僵住了。

    谢期双腿夹着谢风河的腰,两只手搂着谢风河的脖子,全身一丝不挂,吻着他的脸颊含糊道:“叔叔,你知道我被你关在行政院出不去的时候就想排遣嘛,向晚也不是总待在这里,既然你关我,那你来替我解决生理需求吧,好叔叔~”

    最后一句话声音放软,仿佛真的只是在为自己无法疏解的欲望而苦恼。谢风河想起小时候才几岁的谢期歪在自己怀里,软乎乎地跟自己撒娇,而现在时过境迁,可爱的小侄女已经全身赤裸地让自己操她。

    “而且叔叔你早就硬了~”她又甜甜地加上一句。

    谢风河的理智轰然倒塌。

    “好。”他滚了滚喉结,声音沙哑。

    谢期就这么被抱回了卧室,谢风河刚腾出手关门,谢期就跳到床上,对着谢风河靠在床头,打开双腿弯成M型,对谢风河勾手指甜笑:“叔叔~”

    谢风河不是没见过这等情景,他活了这几十年多的是女人诱惑,更下作的手段也不是没有,可是所有的香艳景象加起来也不足谢期靠在床头对自己勾手指的冲击大。

    他一步一步地上前,一边走一边慢慢地将手放在下身肿胀痛处,解开了裤链。

    阿期说得对,谢风河想,所谓的道德感,这令我苦苦挣扎的东西是我不需要的,我只是需要这些东西掩盖我内心的轻蔑,让我看上去是个会为世俗伦理所影响,有能力限制的平凡人。

    谢风河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是可以利用一切的人,他未必尊重名人志士,未必心怀伟大理想,未必将法律准则奉为圭臬,他顺从这些只是为了运用【规则】来为自己服务。

    他擅长给自己洗脑,以方便让自己进入身份。却差点真的以为自己会是为血缘禁忌折磨的可怜虫。

    他年少时翻曾国藩全集,典藏纸质版彻夜研读,认为曾国藩的确是“相期无负平生”的君子,而全书唯一算得上艳情的只有那句【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销魂】。

    他只对这句话不置可否也不甚理解,人生大多相似却也有所不同,他不明白也无兴趣感知人能从性欲中得到何等快感,只是冷眼旁观他人陷入色欲牢笼,轻易被身体欲望支配。

    可他现在明白,再怎么清贵圣人,也有风花雪月之事。

    他如此轻易地在谢期身上丧失理智,任她摆弄自己。

    谢期将谢风河按倒,慢慢矮下身坐到他的性器上,那里的尺寸令她微微惊惧,穴口抵住龟头的触感也令她头皮发麻,她死死盯着谢风河唇间的笔直线条,以此拼命转移注意力,越是深入她抓紧谢风河肩部的手越紧,彻底容纳的时候她已经喘不上气来,狠咬住嘴唇控制哀哀的叫声。

    但是谢风河没有看到,他此刻闭眼抓着床单,刚才的所思所想并没有彻底击溃他的伦理道德,因为今晚的一切如狂风骤起没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他的身心都还没从单纯的长辈身份转换为谢期的情人,即使他对她早已抱有别有的情感。

    眼睛闭着,因而那处的感受格外强烈。柔软,湿润,紧紧地包裹着他,强烈的快感蒸腾而席卷全身,谢风河此生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隐秘的欲望——不,有的——在那些不可言说,默默挂念着谢期的夜晚里,在他以为永远不可能触碰到谢期的酸楚里。

    谢期硬着头皮摆动腰臀,下身被撑得满满所以起伏艰难,却也因此带起了更大的乐趣,她的脚趾头都扣紧了,大腿颤抖着痉挛,她女上姿势能照顾到自己的敏感点却也需要谢风河的回应,于是她低下头:“叔叔,动一动。”

    谢风河手下床单的褶皱越发深重,同时谢期感到体内那根性器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柔嫩潮湿的小穴和男人粗大的肉棒好像天生就该在一起,赋予对方绝妙的快感,脑海中滑过模糊刺眼的光芒,回过神时已是精水泛滥,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彻底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离。

    那晚院外谢风河的贴身士官只接到参谋总长一条短暂的语音消息,说自己在院子这里休息下了,让他将书房里的资料整理好自行去休息。士官有些茫然却没有多想,径直离开,并不知道参谋总长正掐着他侄女的腰,将她按在浴室门上一次次深入,谢期甜腻的叫声被掩盖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被掩盖在男人的唇齿间。

    第二天谢期是被插在她小穴里晨勃的阴茎撑醒的,昨晚闹了好多次,睡着时谢风河连阴茎都没拔出来,一早上谢期还没睡醒,小穴却已经吞吐起进出的肉棒了。

    谢期迷迷糊糊地蹬腿,谢风河吻着她的后背一路吻到尾椎,谢期痒痒的,动了动腰,龟头猝不及防刮蹭到敏感软肉,春水喷出,谢期一激灵,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是摸床头柜上的药,谢风河却早已拿到手上递给她,谢期喝完以后给他送上了一个带着药水苦涩味道的晨间吻。

    “早上好,叔叔。”她笑嘻嘻道。

    “早安,阿期。”他舒展眉眼笑道。

    半小时以后,谢风河将射过的阴茎抽出来,谢期揉着肚子,张着腿看白浊精液慢慢流出小穴,她对精液滑过臀缝的感受习以为常,随意抽出纸擦擦就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穿戴好的谢风河正在抽床单,她走过去跳到谢风河的背上,谢风河无奈道:“别闹。”

    谢期却用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叔叔,我要和荀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