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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雨控制的,那他一心多用,实在太夸张了。 不过,即便是丹炉,也依然是常人办不到的事。 姬雨倒是痛快,没点藏私的意思。 “出人意料你今天用的是聚灵阵,那是否五行灵力都聚得?比如聚水?”江月初忽然道。 姬雨冷淡得眸中闪过一丝意外,正眼看向江月初,“你,很好,不过难度大。” 这是在夸她了。 江月初笑了笑,“也是,不过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嗯。”姬雨点头。 江月初却是在暗自盘算了,聚灵好聚,但单独的五行灵气、难度增加了不是一倍两倍!只因炼丹本就是用火,任何一种灵气都要考虑与火的相生相克,就比如聚水,水火不容,可想而知失败的几率多大。 不过她必须试一试! 昨夜炼丹的时候她就怀疑,月满莹火的解药一直失败,就是因为月极藤的药性不够,可是更加阴寒的灵草在这里也找不到了,若能用水属性的灵气帮助熔丹,说不定能炼成 “你喝不喝?”姬雨在旁边问道。 江月初看他,才发现他端着酒壶,是在问她喝不喝酒。 点了点头,自然得喝。 “江家的医道大会,你帮我留个位置吧。”姬雨说道。 他刚一说完,风澈就笑了一声,“姬雨,你跟媚儿初次见面就提要求,是不是太没风度了些?” 姬雨道:“风度就是像你一样调戏人吗?” 风澈顿时道:“我何曾调戏过人?你不要在媚儿面前乱讲话。” 姬雨道:“你没调戏过我吗?” 江月初手里的杯子一抖,酒也洒了。 赤游却是大笑起来。 江玉堂插不上话,只微微笑着听。 风澈却是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别再提那些陈年旧事了!那算什么调戏?小屁孩懂什么?我警告你,别再坏我声誉了。” 此情此景,江月初竟觉得有点熟悉,哦,好像那天夙樾说起风澈的什么初吻的时候也是这样。 江月初不禁好奇了,“风澈调戏你?那你没让他剁手吗?” 赤游道:“我要剁的,父皇拦住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江月初又问。 “五岁。”姬雨道。 “哈哈,风澈五岁就会调戏人了!”江月初没忍住笑了,一双眼睛都笑成了弯月,果然,风澈这算是天赋吗? “我都说闭嘴了!”风澈的脸都黑了。 “还有他的初吻祭给了一只青蛙,这事你知道吗?”姬雨又道。 第64章 笑一辈子,黑市淘宝 风澈头顶乌云盘旋,上一次他及时阻止了子言,这一次却没拦住姬雨,谁知道他嘴这么快! “不知道。”江月初飞快摇头,但是那双眼睛睁的很大!兴趣很浓! “风澈偷偷喝了许多酒,在池塘边上抓着一只青蛙强吻了,还说那只青蛙眼睛真大,皮肤真滑。”姬雨道,用那一张漂亮但冷淡的脸说出这些,活脱脱的冷笑话,但是超好笑! “哈哈哈哈”江月初笑作一团,这个料也太猛了!她可以笑话风澈一年!不,一辈子! 五岁就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风澈阴恻恻的对姬雨道:“同归于尽吧!” 而江月初却指着风澈道:“哈哈哈,那只青蛙呢?你对它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没有负责吗?” 风澈阴森森的说:“吃了,它的后腿肉也很好吃呢,虽然肉少了点。” 江月初真的很想控制一下,但是一幻想那个画面,整个人都控制不住了,风澈这厮,原来也有过如此不堪回首的过去。 过了好半晌,江月初才停止了笑,看一眼快要杀人的风澈,安慰似的说了一句,“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风澈没有说话,似乎是气的不想说了。 这时,姬雨又道:“这个见面礼,能换江家医道大会的一个位置吗?” 江月初一愣,感情,姬雨这个猛料算是见面礼?出卖了风澈? 风澈也是一愣,感情他提醒了一下,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他怎么就忘了姬雨向来都是猪队友了? 江月初哭笑不得,姬雨还真是痴迷炼丹,于是点了点头,“这个好说,我明天就让人送上请帖。” 姬雨点了点头,似是满意了。 江月初注意到,从刚才开始,赤游就没有损风澈,不过在之后的时间里,赤游和风澈逮着机会还是会互相嘲讽,姬雨就淡定多了,他说了喝酒就是喝酒,一口菜都没有吃,话也不多,偶尔说一两句。 直到散场,赤游和风澈争着要送江月初回家,而后者看了看两人,为了耳根清净一点,跟姬雨微微颔首便一甩马鞭,驾车走了! 路上也没跟江玉堂多做交流,回房之后忍下困意,把江家的家谱翻了一遍,那么多名字,她耐着性子都记了一遍。 江万涛给她安排了很多人,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用,比如赵叔,他是江万涛身边的人,虽然在江家没有身份,但是对江家的事算是了如指掌。 当时江万涛给她介绍的时候,江月初就有点奇怪,今天再见到赵叔,还是有点奇怪 “大小姐。”眼前的老人唤道,他弓着背,常年形成的习惯,仿佛那背已经直不起来了,声音沉闷而低哑,似乎很少开口的样子。 “赵叔,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江月初道。 赵叔依旧低着头,“大小姐尽管问,老奴知无不言。” 江月初道:“我怎么感觉家中的小辈都很排斥我?” 赵叔顿了顿,说道:“大小姐,这跟您的母亲、公孙瑶芝有关系。” “哦?为什么?”江月初不禁眯了眯眼,外人都尊称公孙瑶芝一声夫人,可眼前这个恭恭敬敬的老人却直呼她的名字 赵叔道:“您虽然不出闺阁,但是从小到大,江家任何修炼资源,都是优先送到您的手上,公孙瑶芝也暗中对其他小辈用过非常卑劣的手段,还有些不好的传言,您的父亲还有别的儿子,但都夭折在了她的手上。 您的父亲虽然是江家的家主,但是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发号施令,江家很多人对她、对您都心存不满。” 这番话,江月初还是第一次听,因为没人敢对她说这些。 所以才说这个赵叔奇怪,似乎并不忌讳提起主子的隐晦之事。 江月初稍微想了想,这一想便想到许多恐怖之处,虽然赵叔说是传言,但大概是委婉的说法,更何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