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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项目上,所以李景宇他必须应战! 果不其然,座中两个男人刚把趴地上的那位给扶回来,便起哄道: “景宇,和她喝!别让个女人把我们看扁了!” 李景宇看了我一眼,推开怀中的女郎,拿起了酒瓶…… 他醉了! 有些人醉酒会笑,有些人醉酒会哭,有些人醉酒要发疯,有些人醉酒就睡觉,还有些人醉了,就像没醉,只是眼神会迟钝,拿酒杯的手会自觉自动地往嘴里送。 李景宇属于最后一种! 说实话,他酒量很不坏,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将我喝到有这种醺醺然感觉。以前不会喝酒的时候,在厨房里喝两口烧菜用的黄酒便直接醉倒,后来会喝了,就怎么也醉不了,今天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半醉半醒,飘然欲仙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本来一直作疼的腹不疼了,许多长久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苦闷似乎也忘记了,我轻笑着靠进男人的怀里,伸手夺下他手中的酒杯,吊着他的颈子,笑道: “帅哥,不喝了好不好?我认输了!” “认输?那可是要罚的!”他的眼睛明显迟钝了,不过言词到还清晰。 “怎么罚呢?”我将双手吊在他的颈子上来回晃荡着,光影、酒影、人们的笑脸,还有小姐们充满敌意的眼神,呵呵,我笑了,我想我真的要醉了。 “你说呢?小妖精?”男人的唇覆了下来,带着红酒、金酒、伏特加混合气味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四处探索,虽然不算霸道,却是不容反抗的。 我冷冷一战,瞬时清醒过来。 原来我想醉,还真不是这般容易! 他的朋友在那里哄笑着,后面的节目自然顺理成章,宾馆中开一间房,将我们送进去…… 宾馆的房间总是这般干净且单调,黑色的床沿,雪白的床单,他歪在那里,揉着额角,嘴里嘟囔着要水。 大凡一个醉了的人,要求喝水,而不是要求喝酒,那他离酒醒就并不遥远了,不过我不要他醒! 打开冰箱,取出一听冰镇的百威,我将杯子送到他的唇边,哄道: “水来了……” 他一饮而尽! 喝了混酒,再来一杯冰啤,哪怕是头牛此时也该放倒,何况是人?他转眼睡得死沉,只怕是打雷也不会醒了! 我坐在床沿上,伸手拨开他面上凌乱的刘海…… 其实他长得不坏,两条长长的剑眉斜插入鬓,鼻梁挺直,唇薄而有型,俊美却没有丝毫女气,难怪怜欣会对他倾心不已。 手慢慢下滑,扯开那早已松散的领带,一件灰色的衬衫早已褶皱不堪,我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露了出来,没有看见赘肉,摸一摸软硬适中,看来他虽是个做生意的,到也没忘了健身。 手再往下,脱了衣服,自然还有裤子…… 呵!床上是一张香艳的裸男图! 我拿出手机取了取景,很不错,就是还缺点道具!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盒杜蕾斯躺在那里,如今的宾馆里这是必备物品! 拆开包装,扔在床上,这样就齐全了! 拿着手机照了七八张,再给杜蕾斯来张特写,不拍清楚些,我想怜欣还不见得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浏览着一张张照片,夏普9020C的照相功能到还真不是盖的,每一张都清晰清楚,放大些说不定能当艳照卖,只是尚缺说服力! 俗语说捉奸要拿双,单人照照得再香艳,究竟算不得证据。算了,我就牺牲一下,权且充当一下女角,不要让怜欣看到我的脸就好。 脱下衣服,躺上床去,挨紧了男人赤裸的身体,大约是喝了酒的关系,他的皮肤有着奇特的热力,让我冰凉的身子倍觉温暖,我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 他明明是醉了,醉得不醒人世,却在此时一翻身,一下紧紧将我压制…… 男人沉重的身体,炙热的鼻息,太不好的感觉,我的身体瞬时为之僵硬,难道是我失算?难道他只是装醉? 我僵了许久,却只听到他均匀沉重的呼吸!我松了口气,原来这只是亲近异性的本能反应。 这样也好,这样拍出的画面更为真实,怜欣她该对这男人彻底死心! 修长的双腿环上男人的腰胯,我用手机拍下这最为淫糜的图片! 照是拍完了,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么脱身呢?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10章 第九章 安然 安然 我试着用力推他,本也没抱什么希望,我自己有多大的力气,我自己很明白,可是出乎意料他竟侧了过去,我暗自庆幸,刚准备脱身,没想到他的手却环了过来,大掌一下扣住了我的胸脯,灵巧的手指逗弄着那敏感的顶端…… 酥软软的感觉就像电流,让我一下失去了所有气力,我承认他对女人很有手段! “别走!别走!”耳边是他半梦半醒含混的声音,我猜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了某一个床伴。 醉酒的男人像是孩子,需要用哄的,我拍拍他的脸,低声哄道: “乖!我不走!你松松手!” 他听话地松了手,我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可还没挪出一尺,他的臂一下又收紧了,紧紧箍住了我的腰身! “你骗我!不许走!我不许你走!”孩子耍起赖来。 他肯定不会知道他这样一勒,会让我吃多大的苦头,我的腰昨天伤得不轻,今天下午蒋启航又毫不客气,现在再被他使力一勒,我立时只觉得窒息。 “呃!好疼!”我痛呼。 在君茹的面前我不敢呼痛,我怕她会伤心会担心,在蒋启航面前我更不敢呼痛,深怕扫了他的兴致,或者让他变本加厉。 如今在一个酒醉不醒的男人面前,我想我不必再伪装,我疼!真的!疼得冷汗淋漓! 他松了手,湿热的唇轻轻覆在我被汗湿的额上,含混道: “怎么了?弄痛你了?我轻一些……” 他的唇游移着划过我的颈子,辗转过锁骨,落于胸前的那点玫红,一时轻啄,一时重抿,很有技巧,很具挑逗性,可我只觉得冷,男人的性爱无论是粗暴还是温柔,对我而言都是一样! 我的身体早就不适合承受性爱所带来的冲击,我也从没想过要与他做爱,他不是蒋启航,我没什么要求助于他的,他也没什么可以要挟我,我完全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勉强自己这已日渐衰弱的身体。 我虽然力弱,但是他毕竟是醉了,就算我挣不脱,但若仅仅想要保护自己并不会太难,我蜷起身子缩在那里,我做好了准备,不会让他占据我的身体。 但是意外往往在最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发生,不过反过来想想,若是在想得到的时间与地点,那发生的又怎么能叫意外,不是吗? “安然,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他的声音虽然含混,但每个字我都能分辨得清。 他在叫我的名字?这个醉了酒的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