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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回答还好,可看着他的样子我还是十分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清醒。 “景宇!告诉我,我是谁?”看来邵峰和我一样也有这个顾虑,他凑在李景宇的面前,试探地问道。 李景宇瞥了他一眼,不满地道: “如果你自己也不知道的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松了口气,他还有心情开玩笑,那说明这伤没有太大的问题。 “过来!” 我刚刚想吐口气,只听沉沉的两个字仿佛从我头顶砸落! 冯振威的声音,虽然不响,却有一种很奇特的魔力压得人心都会停跳一拍。 他虽然只说了过来两个字,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我十分清楚地知道他在叫谁! 我不自觉地抖了抖,但是从当年第一次遇见他起,我就从没有违抗他的勇气,如今依旧如此,我用双手拽紧了勉强掩住胸口的残破衣襟,一步一捱地靠近他…… 出乎意料,一件西装外套,带着主人的余温披在我的肩头,让我长时间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赤裸皮肤体会到了久违的温暖,他悉心地为我扣了扣子,可我却越发发起抖来,因为我了解他,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啪!” 那只前一秒还在悉心为我扣扣的大手,下一秒便重重砸在我的颊上,那力气大的让我飞了出去,扑在几米开外的墙上才能停下来。 一瞬间半边耳朵只有轰鸣的嚣叫,眼前是乱舞金星,我捧着几乎麻木的面颊,滑落在了墙角里,本能地继续发抖! 从小到大,被多少男人打过,我已经记不清了,男人最擅长的就是掀耳光,干净利落而且对他们来说十分解气,不过这些无情地抡在我面上的巴掌中还是要属冯振威的手劲最大,但我还必须承认他这是留了情的,因为我曾经见过他一巴掌将手下一个一米八以上五大三粗的汉子打得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如果他用那力道来对待我,我猜那一巴掌足够要了我的命,所以我现在还能跪在这里发抖,绝对是他的仁慈。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他走过狠狠托起我的下颚,口气生冷地问道。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41章 第三十章 安然 安然 我看着他,如同老鼠仰望着猫,除了发抖,还是发抖,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眯了眼: “陈安然!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走的时候你说过些什么?你说你不再做了,你要找个好男人结婚,你要过安定的日子!但是这两年零五个月的时间,你做了点什么?” 我乍然一惊,我惊讶于他居然能将我离开他身边的时间记得如此精确! “前面那两年多,你几乎天天泡在孤儿院当义工这也就算了,但最近这一个月里你做了点什么?你说啊!”他厉声质问我。 这一个月…… 我颤了颤,我先后周旋在蒋氏父子和李景宇这四个男人中间…… “陈安然!你当时走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我从不习惯和别人分享东西,而你已经是个特例!你若安安分分地找个男人嫁了,也就算了!可你呢?”他的声音更冷了,几乎像冰! 当他的警告还历历都在耳边,他说过的,但凡他用过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会再给其他人,而我是特例中的特例,因为他对我存了一丝亏欠,所以当年才会放了我!但是他同时也厉声警告过我,如果我再有出卖自己的行为,他一定会让我后悔莫及! 可我一直以为已经经过两年半的时间了,像他这种男人身边的女伴不知换了多少任,早该把我忘在了九霄云外,哪里还会关心我的近况,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将我的行踪了解的如此清晰透彻,我连扯谎诡辩的余地都没有。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不是耐不住想男人了?”他的笑充满了寒意,手指在我的面颊上来回撩动着,暧昧地道:“看在你还没有年老色衰的份上,给你个机会,现在跟我回去!本来么,像你这种女人想什么恋爱结婚?以后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只要能让我高兴,我可以既往不咎,绝对不会亏待你!” 跟他回去?回到他的身边? 回到那充斥着血色恐怖和无尽欲望的生活中去? 前几天我还在想,等明辉他出院了,我就可以了结这些年来一直萦绕在心头的最后一件心事,然后我便能静下心来,好好地计划下我还剩下的那一点点时间。 或许可以去一下我一直想去却没去成的云南,看看那绿水青山如锦鲜花的大理,然后穿过驼铃悠悠的茶马古道,来到茶香四溢的普洱,喝下一杯香气醇厚安宁的普洱茶,然后再徒步走向梦想中的香格里拉,在那个人间仙境里找一处净地,永远停下我的脚步。 亦或者去西藏,去内蒙,再或者只是在这个城市里,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我的角落,喝喝茶,听听音乐,看看窗外冬去春来的风景,然后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午后,坐在摇椅上,沐浴着柔和的阳光,缓缓阖上眼睛…… 可在我的众多设想中,却从没有想过,我会回到冯振威的身边,在那充斥了腥味的空气中,在那张让我欲挣无力的大床上,最终结束我这苟且的生命。 我茫然地退了一步…… “怎么了?发生么呆?还不快走!”他显然不耐烦了,冷冷地用眼来瞥我。 他的眸光冷彻如冰,我本能地打了个颤,几乎反射性地跟上了他向外的脚步。 冯振威,这个男人从来就是这样,强势地不容任何人反抗,别人无条件地服从他,对他来说就是天经地义,他从来就没有学会理会别人的感受。 回想当初跟着他的一年半,他对我不能说不好,吃的穿的用得无一不是最精最好,而且他也从来不曾打骂过我,或拿我撒气,但是尽管如此,我却没有一天觉得过得舒适与安心,我几乎夜夜都是失眠,哪怕他将我折腾得筋疲力尽,因为只要我一阖上眼,那些几乎天天发生在我眼前的血淋淋场景,就会让我在无边噩梦中苦苦挣扎。 直到此时此刻,只要一闭上眼,我还是能清晰地回忆起第一次见他杀人的情景。那是四年前的一个深秋,差不多和今天一样,是个寒风瑟瑟的深夜,我在一间地下酒吧里,为了五千块的彩头,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和酒吧老板打赌,赌我能只尝一口便分辨出他这里所有红酒的年份和产地。 当时的我对自己的味觉嗅觉,还有对红酒的了解有着十足的信心! 结果眼看我就赢了,可那老板却耍赖,他暗地里偷换了最后两瓶红酒的酒瓶…… 我输了,众口铄金,根本没有辩白的余地,老板肥重的身躯将我死死压在吧台上,整瓶整瓶的红酒从我口中强行灌入,我呛着咳着,眼前天旋地转,飘忽在四周的都是男人们幸灾乐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