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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想要的。” 薛彤的跟班一看情形不妙了,也紧张起来,“柳小姐,都是来玩,莫要伤了……” “你住嘴。”柳莉吼一句那个跟班,“你要知道你在谁手下干活,天行才是老板。” 酒店虽然人不多,但这里的吵闹还是引来旁人的目光,柳莉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让人看笑话,但又不甘心这么算了,思量一阵,皮笑肉不笑地对薛彤的跟班道:“龙泽是天行手下的得力干将,那我就替他招待一下这位小姐,等他回来你告诉他。” 说完示意旁边的保镖带走薛彤,薛彤知道不妙,连忙挣扎,“放开,我都不认识你。” 两个保镖人高马大,又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哪能让薛彤挣开,一人捂住了她的嘴,反扣了她的手,柳莉已经开始往大门走,他们连忙擒了人跟着。 薛彤的跟班两手一摊,颇为无奈,只好先联系龙泽再说。 薛彤被带上了车,两个男人把她制住,像铁钳一样紧,但是又不至于让她受伤。 柳莉火气正盛,对于龙泽她是讨厌得很,但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薛彤,她总不能像个泼妇一样扯她的头发抓她的脸,再说,有些事不能玩得太过。车路过一家气势宏伟的夜总会,她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宫夜”是程氏集团旗下最大的一家夜总会,程天行经常在这里应酬,有两次带了柳莉过来。这里是男人的天地,有见不得光的一部分,柳莉虽然没见识过,呆在程天行身边那么久也略有耳闻,听说这里调-教女孩子很有一套,她就偶然在这里见过一个女孩子被练习柔韧性,过程极其痛苦残忍。 汽车开进了宫夜的停车场,柳莉常跟在程天行身边,也是一向嚣张跋扈,程天行手下不少人认识。白天的夜总会冷冷清清,但是负责大堂的值班王经理还是过来礼貌地接待她:“柳小姐,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是程总有事吗?” “哦,有个女人惹人生气,送过来让你们招待招待。”柳莉娥眉高挑,用手指了一下后面的薛彤。 32折磨 王经理明白意思,看了看后面被一个男人制住的女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也看得出是清秀的面容。他要考虑怎样处理,问道:“不知她冒犯了什么人?要怎么做?” 薛彤看了看周围,捂住她嘴的手放下了,可在这个地方薛彤也不乱叫了,警惕又怯怕地看着周围。 “她的身体不够软,伺候不好男人,你们练练吧。”她还不敢直接把薛彤扔给别的男人玩弄,这是很大的忌讳,随便惩罚一下,她心里痛快,龙泽以后追问起来也很好交待。 王经理会意,忙安排了人,几个人将薛彤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负责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精瘦的身材,柳莉也跟着进了屋。 年轻男人拂开薛彤的额发,他看了看柳莉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只是柳莉目前得宠,王经理也是不好得罪。他问了一下柳莉的意思:“柳小姐,要一直呆在这里?” 柳莉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当然要看一下你们怎么处理了。” 年轻男人拎过薛彤,斯文道:“来了这里就没人忙你,好好听话,才不会受伤。”他指了一下旁边的跑步机,“把鞋脱了,先去跑半个小时,要是不想跑就算了,吃苦的会是你。” 薛彤无奈,她不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这么多的经历让她知道怎么最大可能地保护自己,于是踏上了跑步机。 柳莉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了饮料,她觉得莫名其妙,“你就让她跑步?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年轻男人温言解释,“我是这里的训练师,在我的手上,绝对不能出现严重的受伤情况,不然,就是我的失败。” 柳莉耐着性子,一杯饮料喝完,催促快点行事。年轻男人唤了两个助理将薛彤脸面朝下摁在地上,然后突然直直掰开了她的两条腿,并向两边强烈拉伸,两条大腿约呈一百五十度,拉伸带来的剧痛让薛彤大声尖叫出来,上身强烈挣扎,可却被人按住,腿也动不了,薛彤只能尽力抬高臀部和上身来缓解疼痛。 薛彤的柔韧性一般,竖叉勉强,横叉劈不下去,他们这样蛮力横向伸展她的腿,大腿根部传来剧痛,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十来分钟后,年轻男人示意可以加大力度,几个人直接将两条腿的距离拉到了一百八十度,薛彤再次尖叫,眼泪痛得流出来,两手撑着地面挣扎要起身,却是徒劳。 有人拿来了沉重的钢铁横架,再一次拉伸薛彤的脚尖,横架上的皮扣环紧紧扣住了她的脚踝,薛彤的双腿完完全全直直劈开紧贴在冰冷的钢铁横架上,再也挣扎不动,大腿根部如火燎,没人按住她的上身,她立起来,来缓解大腿根部的压力。 可是,紧接着,她的双手被用手铐拷起来放在头顶,年轻男人强力按下了她的上身,将她的髋部、胸部完全平贴在地面,腿间的痛苦加剧无数倍,薛彤发出凄厉的嚎叫。有人在她的上身两侧放了小木台,年轻男人挪开位置,手大力摁在薛彤的肩膀,一块厚重的板子架在薛彤的背后,反复调整高度和位置,薛彤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听到他的提醒:“就这样趴好,不想被扎成刺猬就不要动。” 说完他放了手,薛彤本能地挺起上身,然后她叫了一声又迅速趴下了,在她的背后板子上是三寸长的细密尖针,在她前胸紧贴地面的时候,针尖距她的背部紧紧几毫米,只要她随便动一下,就会被扎到。 薛彤腿被禁锢,上身也只能紧紧地贴在地上,丝毫的举动,针尖便会扎进血肉。她痛得哭出声来,五官都变了型,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出,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一直都被人侮辱,被人折磨。 柳莉看着趴在地面之人扭曲的五官似乎很满意,小时候练跳舞也知道拉韧带的痛苦,何况是这样残忍的手法。从薛彤喉中吐出的尖叫痛苦回荡在屋中,年轻男人问道:“柳小姐觉得这样是否合适?” “还行吧。把她练得软一点,我也好交差。”柳莉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就让她这样呆半天吧。” 也没什么看头,她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拉软身体是宫夜对新人惯用的手段,时间越长,痛苦越剧烈,最重要的是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伤,没有外部伤痕但又绝对的痛苦。 薛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