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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边蛊惑:“吻我。” 薛彤心上滚热,顺着他的话一寸一寸从耳边吻到颈部,在锁骨处又亲又咬,趴在他的胸膛将密密的细吻像火种一样播下。她的身体慢慢下移,吻上了他的腰,舌尖灵活地勾转,将粘在上面的奶油一点一点舔去,唯恐甜腻之物沾染在皮肤上带来不适。 她在那里反复吮吸舔-舐,头顶龙泽发出粗重的喘息,光滑的长尾在她身上磨蹭,他灵活地用尾巴尖又从蛋糕上蘸取奶油涂在了自己的挺立的男性周围,用手推她的脑袋,诱惑她,“还有……慢慢吃……” 薛彤顺着鳞尾往下,用舌尖抚摸他的身体,将粗-大男-性周围的甜蜜细细吻去,手指亦在尾巴上轻捏-揉-弄,她的吻是绵雨般的轻柔,认真得似乎只专注着舌下的美味。轻柔细密的舔-吻,他的鳞尾上弥散着淡淡的香味,那是她喜欢的味道,腰身上沾染的奶油慢慢消失,舌尖所过之处濡湿一片。 薛彤将男-性周围的奶油用舌尖徐徐涂开,像艺术家作画一样认真地将所有的地方涂得均匀,然后用舌头慢慢轻舔,将白色的甜蜜吃入嘴中,再将唾液涂上。薛彤的眼睛是雾蒙蒙一片,唇畔却带着笑意,似乎在品尝世间少有的美味。 只是她这样的细品慢尝对龙泽简直是一种折磨,他口中发出愉悦的叹息,尾巴在她身上滑动,皮肤和皮肤接触的地方有细小的电流在窜动,尾巴灵活地分开了她的腿,尖端在她湿滑之处流连。 有火从腹下窜起,将薛彤从内到外烧了个通红,薛彤的皮肤泛出粉红,那是成熟的诱惑。她张开嘴含住了他的男性,炽热塞满了整张嘴,奶油留下的香味在齿龈间散开,温热的口腔黏膜和男性亲密接触,她只觉得美味又满足。 突然觉得有异物从腿间滑入,龙泽的尾巴尖进入了她的体内,“唔——”由于嘴巴被男性塞满,薛彤只能发出这样的闷哼,刚想抬起头,不妨一直手摁在了她的后脑勺,头顶是龙泽暗哑痛苦的喘息,“还没吃完,继续……” 身体被缠紧,薛彤无法挪动,体内滑动的东西一寸一寸深入,尖端像手指一样轻轻刮弄柔软的内壁,酥-麻从那里向全身扩散,激荡起一波一波热浪。她想叫,可是口腔不留一点空隙,“呜呜”的声音停留在喉间,唾液从嘴角流出来,顺着坚-挺的男-性滴落在白色的尾巴上。 龙泽似折磨她一样,尾巴尖不断深入在甬-道中滑动,他用手从旁边的蛋糕上弄来一块奶油继续涂在自己的男性上,松了摁在她后脑勺的手,“不要管别的,好好吃你的东西。” 薛彤跪伏在龙泽的身边,长尾绕着她的身体将双腿分开,在她内部不断进进出出,她发出痛苦的哼叫,身体难耐地扭动。龙泽却不放过她,用手把她的头部往下压,逼着她俯□体继续舔-吻他的男-性,那里还有白色的奶油没被吃掉,龙泽惩罚性地在她臀部打了一掌,“薛彤,要吃干净……” 臀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薛彤只觉得更加迷幻,痛苦与愉悦相杂,呻-吟出声,她看着男-性周围的奶油,伸出舌头继续舔,可是甬-道中传来的热浪让她不能专心,那里变得越来越痒;龙泽又非要她吃掉他身上的东西,她发出痛苦的嚎叫,绷紧了身子去吃掉那些奶油。 等到所有的奶油被舔光,龙泽又用手指沾了一点,还好这次没有涂在身上,只是让她含住他的手指。薛彤温热的口腔将手指紧紧包裹,龙泽的尾巴还在她的甬-道中抠-弄,薛彤受不住,不得不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 龙泽对此不满,把奶油涂在了男-性的头部,逼她整张嘴含住,薛彤被尾巴缠得全身都动不了,保持着跪伏在床、口中含着巨物的姿势,任腿间的尾巴随意折磨她,想叫都叫不出声,这样的折磨让她全身颤栗,唾液不断流出来,身下热流涌出的地方却觉得越来越空虚,她难受得流出眼泪,尾巴尖又怎么赶得上他的男-性?她想求饶,想让口中的巨物去填满身体,可是都没有机会,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彤从未尝试过这样新奇的玩法,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潮汐般的痛苦带起快感,身体动不了只能在他的尾巴中痉挛颤抖,体内的渴望燃烧了全部意识,她想要,想要结束这样的痛苦,可又想它继续,手指无措地在尾巴上乱抓。 龙泽看差不多了,自己也忍耐不住,咬着牙道:“我放了你,你就马上坐上去,要是磨蹭,你就只能继续用嘴含住它……” 龙泽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薛彤头轻点,男-性在口中插-入更深,龙泽怕伤到她,松了尾巴和放在她头部的手,命令道:“坐上去!” 薛彤充满了渴望,分开腿趴在他身上,双腿之间湿滑一片,用手扶住龙泽的男-性对准自己身体的入口,毫不犹豫地让巨物穿刺入体,她嚎叫出声,极度的痛苦和无上的愉悦交缠在一起。 “真好……”龙泽满足地叹息,尾巴一圈又一圈将两人紧紧缠绕,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她是他快乐幸福的源泉,纵使千山万水千难万难,他至死也会捍卫他的幸福。 战鼓已敲响,薛彤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蛋糕真不是那么好吃的…… 67购物 这天薛彤最终没有尽地主之谊带龙泽去吃c市的特色小吃,等她缓过神下午了,薛母打了电话过来,问她在哪里,说买了基围虾晚上等她回来吃。薛彤接电话的时候全身光溜溜的,跟做贼一样心里忐忑不安,强装自然地说了几句,直到母亲挂了电话,薛彤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看着身边的龙泽,“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在偷情?” 龙泽的尾巴在她腿上撩动,倨着眉毛一笑,“偷情?那你感觉如何?” 薛彤用被子捂好身体,心里觉得怪怪的,“要是我妈知道了肯定会拿刀砍人的”。 ‘呵呵,”龙泽笑出声,“放心,我不会让她砍你的。” “我的意患是她肯定会先砍你,把你的长尾巴砍成十块八块,我是无辜的,只是被长尾巴的蛇妖勾引了,顶多在脑门上被贴张符。”薛彤笑着打趣。 “会不会被泼狗血?”龙泽笑着问。 “被泼狗血的那个是你,让你现原形。”薛彤一面说一面用腿去蹬他的尾巴,脚掌踢上软绵光滑的长尾,像是踩在软软的肉上,很舒服。 她的动作对龙泽来说轻得像是在挠痒,龙泽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尾巴在被子中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