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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找李卫首,让他加陈熙文做好友。 “搞什麽鬼?”李卫首问。 “陈熙文,你认识的吧,你加她做好友,不然我一辈子不理你。”我说。 “切,谁稀罕你!加就加,又不是什麽大事。” “喂,你上次赞过她是个好女孩吧。” “是啊,那又怎样?” “李卫首,你有福气了,今天我就替你做个媒,我跟她说了你对她有好感,她做我表嫂我不反对哦!”我兴高采烈。 谁知道李卫首整个面都黑了下来,“你疯个屁啊!我的事情什麽时候到你来乱搞,你给我滚出去!”我第一次看到李卫首这麽凶,马上哭个梨花带雨。李卫锋闻声走了进来,了解事情後哈哈大笑,然後开口说了句极有威严的话:“首啊,你也该交个女朋友了,整天管著名媺难免她这样啊,你是他表哥又不是她男友,名媺也是女孩子啊。”李卫首当下低下了头没了声,我则成了哈巴狗趴在大表哥身上。 过了几天,李卫首十分郑重问我:“小媺,你真希望陈熙文做我女友?”我以每秒百下的速度点头。 “你不会觉得难过?”他问的问题让我差点倒地。 “我为啥难过啊,李卫首你也该学学你的兄弟交个女友了,不要告诉我你是个gay的?” 他拍了我一下,然後表情失落说“那好吧,我答应你,我跟陈熙文交往。” 就这样,李卫首和陈熙文被我极力送作堆,正式成了一对校园情侣。 至於我呢?我当然也和孙豪士开始了交往。这个孙豪士果然是个花花公子,恋爱经验丰富,男女情事他懂得也多。有天他来我家借口借书,却突然一把抱著了我,在我的半推半就下,我献出了人生的第一个初吻,第二第三直至第N初吻给了我以後一些有处女情结的男友。他的接吻技巧非常好,一来就是舌吻,把我吻个死去活来。帅哥就在面前,我只觉得此刻万分罗曼蒂克。 谁知道男人十个有九个都是色痞,第十个大多是性无能,帅哥不例外。当下她就往我胸部摸去。 “啪”的一声我甩了个响亮的巴掌给孙豪士,他呆在一旁。我开始懊恼自己的冲动,害得帅哥面上印上我的爪子痕。孙豪士则是不停对我赔罪。其实我不知道为什麽打他,当时我并不讨厌,他的力度也很温柔,或者是第一次我还是会觉得害怕吧。孙豪士後来也许是惧怕我有暴力倾向,没敢再碰我。我把这次经验和陈熙文分享了,陈熙文直笑我保守。 突然校内传起孙豪士和我已经上床的传闻,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消息渐渐演变到我成了个堕胎少女,靠,我好好的处女之身还留著呢!陈熙文说我是树大招风,又说孙豪士不是什麽好人。 事情终於传到我爸妈那里,我果然被妈毒打了一顿,还办理了转学手续,就这样我就转到一间女校就读了。再之後听陈熙文说,李卫首毕业那天,他和孙豪士发生了一起史无前例的斗殴。我的初恋就那样夭折在摇篮里,经过高中三年清心寡欲的寒窗苦读,我顺利考上了G大新闻系。 3.摄影老师 “喂喂!!十娘~~十娘,起来啦!”程茜希夺命招魂音自我床下飘上来,我翻了个身不理她。 “歹势,是谁昨晚让我尽早无论如何一定要捉她起床的?现在倒好像是我招惹她啦,天生丫鬟命啊我。”程茜希怨念。 “唉,你死心吧茜希,此人估计是猪托世的。自己买了四个闹锺,响了老半天全宿舍的人都被她吵醒了,自己还睡个猪一样。” 张雪儿嘴里叼著一块方包“到了这个学期末摄影科她挂了就知道你多好啦,茜希。” 听到摄影科这几个字,我当下连滚带爬起来了:“雪儿,你用得著这麽恶毒麽?一早起来就诅咒我挂科。”我心里哀嚎,好个张雪儿,人和名字一样冰冰冷冷的,超有个性,毒舌善心的典型代表。 “我不这样说你还不舍得起来哩。”雪儿说完不鸟我就匆忙离开往教室上课了。 “大小姐,你终於肯起来啦,快吧快吧,迟到了啦!我不等你了,先走啊。”茜希急得跺脚。 “你敢!程茜希你够胆抛下我,我杜十娘把你当宝箱扔下海去。”我怒吼,程茜希是宿舍里专门让我欺负的角色,她平时总是傻乎乎的没机心,人又是老好人,所以朕对她总是宠爱有加。 “呜呜,我是上世作的孽啊。喂喂,邓蕙发短信来了,房烨开始点名了啦,我们只剩下一分锺的时间跑到教室。” 听到这个噩耗,我胡乱穿套了几下,我马上不顾仪态和茜希全力冲刺。只有五次的点名机会,上个星期房烨第五次点了我的名,我今天再缺勤铁定只有补考的份! 大家口中的房烨就是我们摄影课的老师,我们私下总是直呼其名,因为这个男人和我们相差没几年,而且他的衣著打扮相当新潮,和一般大学生无异。据传他年纪轻轻就获得了相当多的摄影大奖,在摄影界是个颇为厉害的青年才俊,学校里他的追随者随手可拾,本人除外。无他,只因我这个人上到大学的堕性完全表露无遗,通常是大家中午下课回来吃饭我才起床,作业能拖则拖能抄则抄。而摄影课又整天外拍,组队点名我都不在,作业又无法抄袭,我就随意应付,房烨很快就认得我,把我列为了重点教育对象。尽管我的操行不良,但比我恶劣的人还是有的,大学生嘛,本来就是比较有个性一点的群体。但不知为什麽,房烨老爱拿我来开刀,每次上课可以谁都不点名,首先就是问我到了没,如此种种我哪还对他有半点好感,所以我替他取了个花名叫龟毛男。 “杜名媺,杜名媺又没来是不是?”龟毛男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讨厌。 “到,到!我在这儿。”我终於把握了最後一秒的时间冲进了教室。 房烨没安好心地对著我勾起了嘴角。 “你们看你们看啊,他那副表情就是在说:这次算你走运,下次肯定整死你。”坐到邓蕙早为我占好的位置,我为他们解说起龟毛男的表情含义。 “十娘,你肯定有被害妄想症。”邓蕙俨然不信我。 “就是嘛,人家才不和你这种小女子计较。”茜希搭话。 我对著她拿起了拳头:不想活了是不是?! 茜希马上升起白旗。 “杜名媺,你来回答一下,你对这张照片有什麽看法?”开小差又被龟毛男故意找茬了。 展示出来的是某家报纸上面报道血吸虫病又回来了的图片故事,摄影者以超广角镜头逼近一赤裸的孩子因血吸虫病的侵害而畸变的大肚子。 虽然给人的感觉强烈震撼,但我看著只觉得恶心,“唔唔,”我支吾了两句,觉得晾在这里不作声更丑,於是胡乱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