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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已经忘却的人根本不需这样,是不是我太固执,太执迷不悟了…… 邓蕙问我:“你就不心动?” “我怕了。”我说。 “红杏出墙小心我宰了你,你已经有吴力游。”茜希义正严词警告我。 “是是,我会牢记著贝利那句“最好的进球是下一个”的名言,”我点头哈腰,可是却竟然油然而生一种罪恶感。 我知,我心底依然住著一只恶魔,他不停在作祟。 每天晚上我都维持和孙豪士聊msn。 「你的肉体习惯不习惯贫民窟? 」他一直笑称我现在住的地方是贫民窟。 我回:「我是贱民,适应力特强。 」 「哦,请你好好照顾你的肉体,我比较关心她!祖国河山是否一片大好? 」 我噗哧一笑回复:「嗯,人民安康……」 「朕准备启程回驾了!带了很多赏赐给你。」 「又带?你带得够多了,大约什麽时候回来?」我惊喜,老实说我还挺想这小子的。 「不告诉你。我要保持神秘感。」 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心情烦闷时,我们就成了“相濡以沫”的鱼,一旦海水返潮,便各自游去。我知道孙豪士在外国也有不少的女友们,但我何尝不也是瞒著他和吴力游交往,但有些私房话和知心话我也只跟他说,我可适当地撒娇,适当做点错事他也能够包容,比起情人,这要少一些感情上的纠葛和难免的伤疼。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我们这种男女关系跟情人关系相比,不过只缺少肉体交流。 我曾有一次跟孙豪士说他是我最铁的蓝颜知己,我就做勉为其难他的红颜知己。 他却问我“你认为男人女人之间有纯洁的友谊?” “越是苦苦追问,越烦恼迷惑,那就永不会快乐。我宁愿退而求次,只做你纯净如水的朋友,坦诚面对真心相待不好吗?”我说。 “哈哈”孙豪士在电话那头笑,他说我是个贪心鬼。 是,我不爱他,因为他一直游走花丛间的花花公子态度让我讨厌,他就没个正经,跟谁都说甜言蜜语。自从房烨事件後,我对爱情更缺乏安全感。但我却希望他爱我,我承认,这是女人的贪婪,也我内心无法掩饰的丑陋。 凌晨三点多时,孙豪士又来电话。我已经睡得迷迷糊糊。 孙豪士在那头说:“猪,起来,出来,我请你吃夜宵。” “哦,好啊。”然後我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然後他不死心又打来,“喂,你以为我在说笑?” “大少爷,现在凌晨三点多,你开玩笑也挑个时候好不?” “你住在福山路一座马路边那套小公寓是不是?房间开著一盏暗灯,粉红色的窗帘布的,对不对?” 我诧异得轰跑了周公,踢起拖鞋起来拉开窗帘,孙豪士跟他那台蓝色保时捷就停泊在我楼下!他朝我的方向招了招手,我看见了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和那双很亮很清澈的眼睛,孙豪士一脸无赖地帅气笑著,这个最多浪漫招数的男人!我心里甚是欢快。 “哟,原来还穿hellokitty睡衣啊!”他吹一声口哨。 我嗤一声挂上电话,匆匆套上衣服,静悄悄走出大厅,避免被吴力游发现。 我跑到楼下对他大叫了一声“淫贼,专门回来吓我的是不是?!” 孙豪士突然走上前来,霸道地一把把我拉进怀里,那一刻,我没有反抗,由著他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暧昧情感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的情感模式,这真是一个容易暧昧的时代,可是,当我们连自己的感情需求都变得模糊时,又如何能够让情感的界定清清楚楚呢…… 很久很久,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脑海里飞快转过许许多多的念头,电视都有教导:不能这样,不能和一个有著暧昧关系的男人如此亲密,真理向前再跨一步,哪怕是微小的一步也会变成谬误! 我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烟味,便推开他扯开道:“喂,你抽KENT的?有烟味哦。” 他闻了一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邪笑道:“是万宝路,怎样?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很喜欢我抱你吧?“他口气里有好多调侃的味道。 我警醒般地跳开,“喝多三鹿了你!” 孙豪士还是那副调侃的口气:“你经常这样随便让男人拥抱吗?” 我又羞又恼,大声说:“谁说的?你以为我象你这样滥交。” “是吗?可是你刚刚好热情噢!看起来好象老手!还是说你十分想我情不自禁?” “你……”我真快要被他这个厚面皮的气死,唯有闭口不鸟他。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看见他的眼神里散发出幽幽的光芒,象是在叹气一般,有点黯然飘渺…… 夏天凌晨的风还是有点狂肆,它吹过来扬起我的长发,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子点起了香烟,他是我灵魂上的知己,我们彼此了解却没有占有。 我们到一间茶庄喝茶。我点了叫马骝搣的铁观音。 孙豪士一脸不正经地跟茶庄小姐搭讪:“我要喝肥猪搣,有没?” 我大笑说:“小姐你别理他,他从不正经。” “谁说的,我是个很认真的男人。我正经地喝茶,还正经地爱著一个女人。”他暗示性地凝视著我。 我不当一回事,指著他问服务员:“美女你帮我看看,这家夥还适合吃些什麽的?” 那小姐有些羞涩地看看他,然後说道:“这里倒有个雪糕,叫花心筒,挺适合他的。” 我听完笑得没心没肺。 孙豪士有些尴尬,“我就那麽像花花公子?” 我跟服务员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家夥真是天生来哄女孩子的。 我拿起孙豪士放在桌面上的红万,点起来,吸一口,呛得我咳嗽兼眼泪直流。 他笑抽了,“不会抽烟还学什麽人折腾啊?” 我撇嘴,“学海无涯!” 他无奈耸肩,“女孩子学什麽抽烟啊你,”他望了望我又问:“怎麽?不开心?” 我苦笑:“嗯,有点。” 我又起劲抽,咳得更厉害,咳著又流泪,咳著干脆就呜咽,然後是嘤嘤哭泣,很久都没说话,嘴上却强硬笑著装只是被烟呛著。 孙豪士抽掉我的烟,递了一张纸巾给我。 “我跟房烨分手了,他背叛了我好几次。或许我的心变得有点麻木,我已经放弃追求什麽狗屁真爱。我现在跟吴力游一起了,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对我很好,让我觉得温暖,我日渐平和。” 孙豪士先是吃惊,然後又有点愠恼,但他始终没说话。他知道我现在需要的不是他的回答,而是在这里陪我。 我长舒一口气,漫不经心自言自语道:“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