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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个敢给他甩脸色看的女人。” “我又不是你们施家的人!”她知道施拓辰的名字在北美是绝对不可忽视的一个存在,却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讲究。 施夜焰意有所指的挑眉,“你是在提醒我应该对你做点什么?好,如你所愿。”说着站起身把她抗在肩头大步往回走。 在楼梯前遇到脸红红低头不敢乱看的小水,吩咐道。“把晚餐送到我房间里。” ﹡﹡﹡ 游月茹本以为今晚他会继续那天被柏玮打断的事,导致她晚饭十分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点就自觉洗干净自己爬上床。没想到施夜焰洗澡出来只是象征性的蹂躏了她一番便拉好被子让她先睡,自己进了书房之后便整晚都没出来过。 她仅着一件米色睡裙像个祭品似的躺在那里,大眼里隐藏些许不安。她忽然想起离开唐笠安之后,她第一次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那种感觉,无助,不甘,害怕,恨…… 陌生的手与唇在她身上游移,让她恶心战栗的欲望在她体内穿行,那一晚几乎被折腾到凌晨男人才从她身上下来累极却满足的昏睡过去。而她在浴室洗澡洗到天亮,被碰过的皮肤被她用力搓得泛红,手指深进身体里剜着,仿佛怎么都洗不干净。 她觉得全身上下从内到外火烧似的疼,眼底却是一片干涩,没流出半滴眼泪。 她伪装快感与高嘲,强迫自己发出诱人的声音。在心里拼命喊着唐笠安的名字,而那里却空旷得听不见半点回声。 原来她是真的被抛弃了。什么该死的爱情到头来不过是种蓄意的摧毁。从此她的世界只有利用与被利用,她以为的所有的美好,包括她自己全在那之后彻底的脏了。 到底是谁让她变成这个样子,是o,还是唐笠安,或者是她自己,答案已经不重要。 她性子中的倔强与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自怨自艾,她在感情的世界里一无所有,一无所依,只剩坚强。 幸好弟弟妹妹懂事,还有辛婕的疼爱,不然最后那点令她可以坚持下去的东西都要失去。 在黑暗与寂静中她逐渐湿了眼底。施夜焰那句话忽然跃入她的记忆…… 如果你当初跟我走,至少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堕落,不会让你糟蹋自己。 …… 如果当初跟他走,现在会过着怎样的生活她并不知道,她知道的是,那时她已经有了唐笠安,已经被他吸引,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分开。如果她知道,如果…… 她又要如何放得下那个被她刻印在生命里般重要的男人。所以就算早知会有那一劫,她也不会跟着施夜焰走。只祈求能否让她爱的少一点,再少一点,才不会等他终于不属于她时,她只剩两手空空。 Part41 施夜朝到底因为什么事忽然回国,受了什么伤还是得了什么病,施家的人嘴很严,她没打听到半点消息。另一方面太子自那个派对之后就再没见过游月茹,开始还以为是雷恺把她金屋藏娇甜蜜着呢,后来一块儿玩时竟从他口中得知两人早已分手。 把她每个手机号都打了个遍,却永远都是关机。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劲。太子最近很烦躁,施夜朝不告而别他也没当回事,毕竟他不是这里人。先是游月茹失踪,现在连褚妤汐那个小丫头都不声不响跑去美国。 褚家与皇甫家之间有很深的渊源,所以当他的电话打过来时,唐嫣并不太惊讶他是如何得知的号码。太子口气很不好,唐嫣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深知他的性子。她握着电话站在窗外看里面全身□,头发被剪得参差不齐的女儿安静蜷缩在墙角的样子,眼圈从头到尾一直是红的。 “小汐现在在做治疗,等结束了我让她打给你。”唐嫣努力维持平静的嗓音,硬是没让太子听出一丝反常。 他在那边眉头已经不知不觉的深深皱起,唐嫣一直以各种理由阻止他过来,终于等到褚妤汐的电话,太子气的直想把她按那教训一顿。可这个小丫头一直乐呵呵的说些好听的话哄他,他的怒气才算消掉一点。 他提出去美国看她,立即被拒绝,脸色还不等沉下来,就听她柔柔软软的喊他,“太子哥,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很丑的,你行行好别让我那么丢人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再过几个月我就回去啦。” “你什么丑样子我没看过?”太子不悦的撇嘴。 “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太子哥……” 太子翻翻办公桌旁的台历,指尖在那个二十五号上敲啊敲的,不由得感叹。 “竟然都快十六了,你不回来又不让我去,怎么给你过生日?给你特意订的蛋糕怎么办?” 他顿了顿,声音一下子认真起来。“真不让我过去看你?” 忽然没了这只吵人的小蝴蝶在周围绕,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说不上那是种什么感觉。 褚妤汐在那边捧着电话当即就哽咽住,咬唇死死的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最后哄得他挂了电话,她对镜子摸着自己狗啃一样的短发,消瘦苍白的脸颊,和肮脏不堪的身体,终于失声痛哭。 那是她出事后第一次掉眼泪,心里对施夜朝的恨无以复加。太子刚放下电话没多久,皇甫澈便推门进来。这个平时几乎什么事都是淡然以对的男人此刻表情有点冷。 “我想,我找到月茹在哪了。” ﹡﹡﹡ 施夜焰。 听到这个名字,太子的表情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唐笠安婚礼那晚,月茹就是跟他走的吧?还搞到警局去了?” 皇甫澈点头,“她说自己会处理,不让我们插手。” “月茹怎么还会和他有关系?”太子刚晴起来的心情不由得又阴下来。 “你觉得她是主动和施夜焰走的?”皇甫澈反问。 太子面色一冷。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施夜朝虽对太子有恩,可施夜焰却和太子有仇。说起来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积怨罢了。即便如此游月茹也不应和他有往来。单就她的身份如果被施夜焰知道,依照他残暴的性子也不会让游月茹好过。 当然不能冒然前去要人,太子心烦的按揉眉心,“女人真是麻烦,谁去?你还是我?” 皇甫澈思忖片刻,眸光一闪。太子立即会意。“唐笠安?” 不可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