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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天使问我断更的原因,我删改了半天作话,最后也没写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一条条打字出来后,我才发现其实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去撕心裂肺到失去人生希望难过的大事。 就是失了场恋,挂了次科,莫名其妙哭着熬夜背了一本书补考又断断续续去了一个月的校医室,直到医生能抬眼看到我就开药,顺便补句多喝热水没什么大毛病。 我解释不了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丧成那个样子,什么都不想做,打开文档写不出一个字,不敢看评论区,不敢回所有消息,大概我怕有人知道我因为失恋把自己弄成了这样,虽然我确实这样了。 终于我当回过头来想继续写俞先生的时候,我又发现我忘掉了很多设定和细节,以及写文的手感,于是一拖再拖。 预料之中地,评论区有很多刷负和骂声,也有人还愿意等我回来写完这个故事。我接受所有的负分和骂声,因为作为一个作者无论什么原因都确实是我做错了事。同样我也更感谢所有还在等我的小天使们,写完这一大段字我终于觉得之前所有让我很丧的事都已经无所谓了,我会尽快日更完结这篇文,还在看文的小天使应该不多了,谢谢你们还在这里(鞠躬) ☆、52.两个妹妹 接下来的路程中两人大约都累了, 没有人再说什么,就这样保持着双手交叠的姿势静静坐着。 沈俞仰头靠在商务车舒适的皮质座椅上闭目养神,哪怕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心里却安稳极了。他觉得今晚过后,自己想开了很多事, 虽然说不清楚具体, 但再遇到娱乐圈中数不清的真真假假的算计, 他绝不会像曾经一样手忙脚乱。 “我们到医院了。”不知过了多久,钟思陌轻声说道, 沈俞睁开眼睛, 眼前正是前几天才来过的那家私人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沈俞看了眼钟思陌,对方装傻无辜一笑,沈俞只好无奈地摇摇头下了车。 无论钟思陌到底安排了多少事, 现在显然都不是质问的时候,而且在沈俞潜意识里, 他一点都没有对此感到反感, 反而有些微妙的自责,在钟思陌默默为他做了这么多的时候, 他又是怎样回应的呢? 大于把二人送到车库后并没有跟上来,医院显然是提前收到了钟思陌的消息,刚进门就有人带他们直接去了诊疗室, 坐班的居然还是前天的那位张老先生。 沈俞看到这位老先生, 莫名有点发怂, 稍微朝后退了半步, 不料对方一眼就盯住了他,飞快打量一眼后开口,“你这才出院几天就又回来了?都告诉你多住几天院修养,偏不听,唉。” 沈俞被一连串话问住了,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一时没敢说话,好在老先生从不只针对一个人,下一秒就转头对钟思陌说道,“还不快帮忙搬个椅子坐过来,你们站门口充门神呢?” 沈俞这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和钟思陌说话,诧异地转过头去,却见钟思陌一点都没生气,反而很习惯地半扶着沈俞坐下,又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旁边。 “你的手怎么了?”别看张老先生年纪大了,眼神却绝对比很多年轻人好的多,一眼就发现了钟思陌搬椅子时露出来的手腕上的纱布。 “不小心被酒瓶割伤了。”钟思陌毫不避讳地回答。 “你们啊……”张老先生摇头叹气,“整天忙这儿忙那儿,看上去风风光光的,连最基本的身体健康都保证不了,有什么用。” “玻璃割的伤口一定要请洗干净,利器割伤记得做好消炎,你最好待会儿再去下面开药找护士包扎一下。” 沈俞发现这位老先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硬了些,却很善良认真,所以当他几句话说完钟思陌又转过头继续“收拾”自己的时候,沈俞终于放下了紧张情绪,配合地在不泄露秘密的前提下进行了一系列病情问答。 “你之前的胃病还没好全,没有好好休息,又因为情绪波动巨大复发,还伴随了发烧这些并发症……就算你身体底子不错,也不是这么耗的。我再给你开些药,今晚住院好好休息一下,还是要平时多注意修养。”张老先生边在诊疗单上写写画画边嘱咐道。 “我知道了,谢谢您。”沈俞连连点头。 “你去楼下取药顺便重新包扎一下手上的伤吧。”张老先生把写好的单子递给钟思陌,钟思陌立即从善如流地接过,示意沈俞稍等后离开了,看的沈俞又是一阵咋舌。 “唉,给你们看完病,我也该回去了。”张老先生一边规整桌面一边舒了口气。 “您是已经下班了吗?”沈俞意识到张老先生大概是专程为了他们加了班,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常话道食君之禄为君消灾,私家医院本来就和公立医院规定不一样。”张老先生看出沈俞不好意思,反过来解释道。 “什么?”沈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家医院的主要控股人就是钟思陌,我是在公立医院退休后被他聘请了过来,拿着几倍的工资,肯定也得多干些活,,世上哪来免费的午餐。”张老先生看的通透,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各行各业都是这么个道理。” “我看您和钟导似乎很熟的样子?”沈俞有些好奇的问,以老先生的脾气,要是不熟,肯定不会这么自然地支使关怀,钟思陌也不会一点都不生气。 “也不算特别熟悉吧。大概十多年前了,那时候他大概刚来京市,年纪不大,我给他看过几次病,他当病人可比你更不听话,一点都不注意修养,一个月三十天二十九天在病里。”张老先生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事,连连摇头,“我治病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命又这么倔的年轻人,没忍住把他训了一顿,无论你在干什么,父母给的身体都不是这么糟蹋的。” “然后呢?”沈俞透过张老先生的话隐隐接触到那个很多年前还未成名时的钟思陌,有些入神地追问道。 “然后他就开始好好治病还特意谢了我。”张老先生说到这里笑了下,苍老的脸上带着专属于年长者的平静的智慧,“小钟说到底是一个挺简单的人,他看得出谁是真的对他好,而对他好的人他从不会亏待。他这些年走来不容易,我知道在你们圈子里很多人都很怕他,甚至仇视他。我不是特别了解那些弯弯绕绕,但是要我说,如果是真正心里没鬼没另有算计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您说的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