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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水仙:“白稚妹妹过奖了。” 白稚:还挺不要脸。 不过她也赞成殷念容的这个提议。 与其双方胶着在这里,不如合作行动,这样不但可以尽快完成任务,还能双方都拿到酬金。 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白稚一拍大腿,立即将钱袋拿了出来:“念容姐姐,你这一单的酬金是多少?有这么多吗?” 殷念容瞥了一眼钱袋,不屑道:“比你这要多一半。” 白稚闻言,得意地笑了笑:“这么说,还是我的雇主比较大方啊。” 殷念容:“哦?” 白稚炫耀似的伸出一根手指,道:“我这只是定金,一旦事成,酬金还会再翻一倍呢。” 殷念容顿时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严肃地望向白稚:“我们现在就去杀余玉成吧。” 白稚:“成交!” 她抖了抖手中的铁链,殷念容便站了起来。 他微一挑眉,示意白稚解开铁链。 白稚疑惑地瞥他:“干嘛,眼睛不舒服啊?” 殷念容:“给我松开!” 白稚好笑道:“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松开你,你反手给我下毒怎么办?” 殷念容双眼微眯,脸色不是很好看:“我们现在不是合作关系吗?” “对啊,这就是我的合作方式。” 白稚耸了耸肩,将铁链一点点缠上自己的手腕,“你不接受可以不合作呀,反正没了你,我和季月也能完成任务。” 殷念容气得脸都黑了。 白稚无视他的怒气,直接一扯铁链,牵着他走到帷幔后的床边。 “现在我们该怎么出去?”白稚看了眼半烟的尸体,低声问道。 很显然殷念容是在潜入后杀了半烟,想必他当初就是打算把过来打探消息的人都解决掉,然后再不动声色地离开这里。 这对他来说的确很简单,只是现在他们是三个人,而且白稚还不敢解开殷念容身上的铁链,离开的难度一下子便上升了不少。 话说这真正的花魁还没有殷念容好看,见一面居然还要那么多钱。 殷念容还累死累活地接任务干嘛,直接来做花魁不就好了…… 白稚心里这么想着,便顺口说了出来。 “念容姐姐,你怎么不做花魁呀?这可比杀手赚得多多了。” 殷念容美艳的脸瞬间扭曲:“我是男人!” 白稚无语地看他:“你还爱穿女装呢。” 殷 念容咬牙切齿道:“这只是我的爱好而已。” “噢噢,那你的爱好还真别致啊。” 白稚敷衍地应了一句,便翻起半烟的衣服和床铺来。 既然余玉成经常来半烟这里过夜,说不定会留下什么东西,或是送一些小物件给半烟。 只要能找到一点与余玉成有关的东西,都会对他们的任务有帮助。 白稚一边扫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殷念容闲聊:“念容姐姐,你知不知道余玉成这人是干嘛的呀?” 殷念容阴着脸道:“我怎么知道他是干嘛的,我只知道有人要杀他。” 这只畜生罗刹,竟然像牵狗一样牵着他,等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将她大卸八块,做成十全大补汤。 白稚头也不抬:“可是我的雇主说他是大奸大恶之人哎,你为这种人卖命也无所谓吗?” 殷念容嗤笑一声:“那与我何干?他只要痛快给钱就行。” 其实他原本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活都接的,说到底这一切都得怪白稚。 自从殷念容连夜离开金都后,一路上就都在流传着类似“有个叫殷念容的变态喜欢穿着女装猥_亵少年少女”这样不堪入目的谣言,害得殷念容只得暂时隐瞒自己的真名,以化名接活。 这让他的任务档次瞬间跌落几个档,毕竟他的真名在道上也是有点名气的,现在全都被白稚毁了,只能从无名小辈重新开始。 殷念容越想越气,望向白稚的目光宛如利刃,几乎要在她的背上戳出两个洞。 “那我也给你钱。” 白稚忽然回过头,定定地看着他,“你就不要再想着杀我了吧?” 殷念容一口回绝:“不行。” 白稚:“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是罗刹。” 殷念容的脸上浮现出刻骨的仇恨与怨气,“……所有罗刹都该死。” “……唉。” 白稚无奈地叹气,扭头继续在床上怕拍敲敲,“那你只杀我一人就好,千万别去杀季月。” 殷念容发出一声古怪的冷笑:“怎么?怕我杀了你的小情郎?” 白稚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我是怕你被他反杀好不好。” 殷念容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屈辱地说不出话来。 的确,连现在的白稚都能制住他,更别提那边的罗刹少年了。 虽然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出过手,但只是看他指导白稚的那一下子,就知道他的实力深不可测。 与他对上,无疑是自寻死路。 殷念容阴狠地 盯着白稚,正在心里琢磨要怎么弄死她,白稚忽然惊讶地“咦”了一声。 “这里好像有机关?” 殷念容神色一愣,连忙也凑了过去。 “什么机关?” 白稚推开半烟的尸体,露出她身下的床板。 白稚曲起食指,对着那块床板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空旷的声响。 “你听,这下面好像是空的。” +;;;。 殷念容不屑地嗤笑:“空的有什么稀奇的,兴许这张床就是中空的呢?” “不对。” 白稚弯下腰,附耳上去,手指随之又敲了两下,“这下面的空间应该很大。” 她甚至能听到隐约的回音。 殷念容半信半疑,也趴下去附耳倾听。 片刻后,他神色凝重道:“这下面可能是个暗道。” 白稚随即挑了下眉,脸上满是雀跃之色。 没想到只是随便敲敲,还真让她敲出有意思的东西来了。 她和殷念容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将半烟的尸体搬下来,然后慢慢掀开床板—— 一个狭窄昏暗的地下通道,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 暗道大概仅有一人半的宽度,一眼望下去空间狭小,逼仄难忍。 台阶由粗砺的石块堆砌而成,两侧的墙壁凹凸不平,整个暗道看起来都十分的粗糙简陋。 “念容姐姐,你说这个暗道,会不会和余玉成的行踪有关?” 半晌后,白稚忽然摸了摸下巴,开口问道。 他们已经盯着这个暗道观察许久,只是暗道里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上面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有这个可能。” 殷念容也想摸下巴,但碍于双手还被铁链捆着,只得做